白忱握住她的脚踝微微分开,跪坐在她腿间慢慢勾起唇角:告诉我,想我吗?
他似乎执拗的在要一个答案,钟礼清忍耐着不说话,白忱用力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掌心包裹上去细细摩挲几下:不老实,让我检查看看。
钟礼清咬着嘴唇,卷密的睫毛不断抖动颤栗,她此刻犹如箭上紧绷的弦,全身都绷得僵直发硬。
白忱勾着她的底裤拉至一边,指腹按压着那湿滑凸起的嫩芽,待她泌出更多湿意,才慢慢探进了两根手指轻轻挖弄。
钟礼清抖得更厉害了,睁眼瞪着他:你要做就做,别这么
白忱慢慢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带出几丝粘液,他玩味的笑出声,凑到她唇边暧昧低语:这么想要我?
钟礼清知道白忱是在折磨她,她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固执的和他沉默对视。
***
白忱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明显动qíng的面容,手里却没有半点妥协。
他缓缓的将指尖再次cha入,感受着争先包裹住自己的温热腔壁,心脏热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快要提不上来了。
白忱恶劣的勾起指尖,一下下按捻着她敏感颤栗的一点,她难受的全身都开始痉挛,白净的躯体微微弓了起来,身下却不争气的涌出更多热液。
白扯俯身吮着她细软的唇ròu,按捺着快要爆炸的yù望,哑声哄她:乖,求我,求我就给你。
钟礼清还是不说话,紧闭着眼不理他。
全身好像被千万道电流击过,隐隐要到顶端的时候又被他生生拉了回来,他总是不愿送她到极致,甚至恶劣的加重指尖力道。
钟礼清全身都开始泛红,身体不住发着抖,白忱看她这样有些心疼,知道她真的痒得厉害。
他扯开浴袍,揽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抵上自己的硬物,轻声哄道:乖,忍一忍,这就给你。
他一点点刺进,致命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吸得他都开始疼了,可是再次被她容纳的感觉太要命,他激动得几乎停不下来,毫不犹豫的贯穿到底。
钟礼清低低呻吟一声,总算慢慢舒展开身体。
白忱掐着她的腰,低头吻她:来了,腿抬高一点。
他还没开始感受她的美好,房间门忽然被敲响了,白忱的脸瞬间yīn沉下来,全身透着一股森寒郁气。
先生,乐乐小姐好像有点不对劲。姜成山硬着头皮汇报,他猜也知道房间里此刻正在进行着什么,可是乐乐的qíng况不容小觑,就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隐瞒不说啊。
钟礼清一听到乐乐的名字,全身好像被通了电一样,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一下子就把白忱给推开了。
她匆匆忙忙裹上外套,把半身裙整理好,都来不及开白忱一声,迅速的打开房门:我去看看。
姜成山尴尬的看了眼白忱,摸了摸鼻子:要是不说,太太会怪罪您的。
***
安安乐乐是早产儿,也从没出过远门,这是两人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乐乐又从小都体弱多病,钟礼清刚进去就看到小家伙捂着肚子缩在被子里,小脸苍白,安安在一边搂着她替她擦脑门上的细汗。
钟礼清给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知道小家伙是晕车了,而且还有点轻微的肠胃炎,她从包里找来药哄着孩子吃了,最后硬要和孩子挤一起睡。
白忱本来就不慡,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哪个男人都憋不住火。他冷眼看着钟礼清:这里有成山,跟我回房。
两个小家伙愤怒的看着他,一把抱住钟礼清:这是我妈妈,你凭什么跟我们抢。
白忱皱眉看着他们,他可从没被人这么挑衅过,还是两个半大孩子,而且最要命的这还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这让他很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
白忱一双眼yīn鸷骇人,可是两个小家伙丝毫没有惧色。
白忱看了眼钟礼清,发现这女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了,姜成山在边上小声提醒他:先生,要顺着太太,不然又要搞砸了。
白忱脸上有些不自在,许是极少对人妥协,半晌才走过去抱起乐乐。小丫头被他夹在胳膊里,痛苦的呻吟一声:大坏蛋,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是要一起睡?把那臭小子带上。白忱对着钟礼清头也不回的嘟喃一句,说完就率先走出了房间。
钟礼清微怔,姜成山看她这副样子,迟疑着低声道:先生只是不会找台阶下,他这几年其实很想你,你不告诉任何人你的近况,连钟先生他们你都狠心不联系,你知道你这么决绝的态度,对先生的伤害有多大吗?
钟礼清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可是事实是,一个男人那般伤害你的亲人,难道还要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人不是有了爱qíng就能生活一辈子的。
姜成山还想说点什么,门外传来白忱沉郁的嗓音:还不过来?
钟礼清抱着安安过去,白忱正站在窗前微微皱着眉头,钟礼清还在为之前他故意折腾她的事儿有些愤懑,所以也不说话,抱着安安躺进了被子里。
白忱站了一会,这才磨磨蹭蹭的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钟礼清无语的看着他:你
他紧挨着她躺下,离两个小鬼远远的,这哪里像是父亲会做的事儿,钟礼清沉着脸推他:躺那边去,不然乐乐会摔下chuáng的。
白忱眉心微蹙,好像十分不乐意的样子,可是最后还是乖乖躺在了chuáng的另一边,挨着乐乐睡下。
乐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他,白忱别扭的转过头:看什么,睡觉。
乐乐撇了撇嘴,再次确定还是杂志上的小美比较可爱。
她倏地转身背对他,还撅起小屁股哼了一声。
白忱郁卒的看了眼她的小屁股,这小丫头还穿着条白色小鸭子的内裤,待会不会又尿裤子吧?
白忱一整晚都睡得不太好,半夜还被孩子哭闹给吵醒了,钟礼清得哄他们入睡,一个哭了,另一个也会被吵醒。
白忱不会带孩子,看着钟礼清忙碌又疲惫的样子却一点儿忙也帮不上,而且两个孩子压根不愿跟着他。
等天快亮的时候,乐乐又小声哼哼着醒了,好像是饿了,一直扑腾着小手在闹别扭。白忱先被吵醒的,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钟礼清,对旁边噙着泪踢小胖腿的丫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乐乐眨巴着眼睛,看着白忱走到桌子旁研究冲奶粉。
他弄了好几次,确定水温可以才递到小家伙手里。三岁的孩子其实早不喝奶粉了,可是这俩小家伙是早产儿,而且身体一直不好,夜里总是会醒,钟礼清为了方便才一直给他们继续喝。
白忱看着钟礼清睡得很沉的样子,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乐乐抱着奶瓶吃的正欢,白忱却睡意全无,他枕着胳膊看屋顶,开始想着钟礼清这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正想的出神,鼻子就被重重砸了一下,还剩大半瓶奶粉的奶瓶砸在了鼻梁上,疼得他眉心一紧。
他黑着脸转过头,乐乐一脸单纯的对他笑:饱了,现在想尿尿。
这小丫头的肠胃什么时候又这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又修了下,所以晚了,对不起大家 T T
ps:谢谢枫蕊雪、07号饼饼、johnson、怪阿姨的地雷!
74、丑闻(白钟、林肖略少)
白忱哪有带孩子尿尿的经验,连抱孩子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他勒着乐乐的小肚子,一路把她提溜到了卫生间,直接把人放在马桶边:尿吧。
乐乐绞着手指,指了指马桶盖:要抱着,乐乐会摔下去。
孩子小,没大人扶着的确很容易直接漏下去,白忱从见了这俩孩子开始眉头几乎没有舒展开过,他勉为其难俯下身,还真有股纡尊降贵的有优越感。
快点。他一只胳膊就勾住了小家伙的腰,把瘦小的身躯半抱着放在马桶上,眉心紧锁着看向一边。
有洁癖的人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要不是心疼钟礼清熬了一整晚,他还真没这意识带孩子上厕所。
乐乐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抿了抿唇没说话。
等乐乐上完厕所,白忱直接把她扔回chuáng上,他也被搅了一整晚没睡好,yīn着脸警告道:乖乖躺着,不许说话不许闹。
乐乐瞪着他敢怒不敢言,闷闷的缩回被子里。
白忱躺回chuáng上,闭上眼就没再理那小丫头,吃饱喝足了,总不至于再出别的幺蛾子了吧?迷迷糊糊开始有了睡意,浴袍又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拽了拽。
他表qíng不耐的睁开眼,乐乐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低声道:睡不着。
睡不着也闭上眼。白忱没耐xing哄孩子,就真让他哄,他也没一丁点经验。
乐乐嘟嘴不满的抱怨一句:脾气好臭,难怪妈妈不喜欢。说完还翻身背对着他,继续翘起小屁股。
白忱盯着屋顶看了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从chuáng头拿过手机递到小丫头面前:教你玩游戏。
乐乐一咕噜坐起来,看他的时候眼神还满是狐疑。
白忱又晃了晃手机:玩不玩?
乐乐看着白忱手里的触屏手机,没有节cao的跳了过去:玩!
白忱依旧是一张面瘫脸,乐乐穿着小背心短裤直接爬进了他怀里。小家伙身上带着一股奶香味儿,细嫩的肌肤软的不可思议,就连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下巴上,都有股说不出的舒适感。
白忱微微怔愣,若有所思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
乐乐好奇的太头看他:怎么不玩了?
白忱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想玩什么?
哎哟。
白忱纠结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他从来都听不明白这丫头说什么?
在手机软件里鼓捣了半天,他才恍然大悟孩子口中的哎哟是那款汤姆猫游戏!看着小家伙ròu呼呼的手指头不断戳那傻猫,而那傻猫一次次大喊哎哟,白忱除了嘴角不停抽搐,实在没有更贴切的动作来表达他此刻的心qíng了。
乐乐玩得高兴,白忱却想了会问:你妈妈和那个凌瀚,什么关系?
乐乐皱眉想了下,一脸天真的反问:什么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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