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我想躺一下。”
黄采薇疾呼保姆来帮忙,她看到温星的样子比温星自己所想象的还可怕,她脸上毫无血色疲惫不堪,摇摇欲坠。
温星被保姆和黄采薇搀扶着上楼躺到床上,她身体的实际情况最终压垮了她的理智,她一直想从丧母的痛苦里振作起来,但一切都是假象。
温星没有昏迷,却闭着眼睛不想再睁开,她不想逼迫自己继续去伪装坚强,放弃乐观是最舒服的方式。她不想继续新的生活,只想永远沉浸在失去江陵的痛苦里,她不会去找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黄采薇一直在温星床边走动,一会给她量体温一会给她额头贴退热贴一会给她盖被子,她还劝她:“你这个样子下午不要去岳城了,赶紧把票退了。有什么事非要今天说明白就让小岩过来。”
温星下意识摇摇头。
“前段时间我就说你要注意休息,老张在医院有陪护,你没必要那么辛苦,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不要放自己心里憋着,跟我多讲讲,我不是你亲奶奶,可愿意当你亲奶奶……”黄采薇心疼极了,不由碎碎念。但温星一侧身背对她,她就闭了嘴。
温星眼角有颗热泪缓缓流下,许久她小心抬手擦了眼泪,睁开眼转过身对黄采薇说:“黄老师,我一会就把票退了,和梁岩再约时间去岳城。我没事了,昨晚没睡好所以状态不太好。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黄采薇听温星说这些无奈叹了口气,她想她要是愿意在她怀里任性哭闹一番就好了。面上她没再说什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起身说:“我去给你找点退烧药,中午多余的饭我让小王给你熬粥了,一会吃点粥把药吃了。下午在这好好休息,麦克都来了,你就安心点吧。”
温星点头,脑子里在想失约于梁岩的事情。她第一次犯上了拖延症,一条失约道歉的信息怎么也发不出去,直到下午三点多梁岩发来信息问她是不是已经上车,她才回复说:“没有,我把票退了。”
“怎么了?”
“人不舒服,发烧了。”
“看医生吃药了吗?还是一个人在家?”
“嗯,在黄老师这里。不好意思,我改天再去找你。”
“没事。”
梁岩等了会见温星没有再回复,放下了手机。这几分钟里,他的情绪很复杂,但他还没有想清楚,人已经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昨晚梁岩让林雅容哑口无言,却和梁帆顺闹翻了。
梁帆顺从他好友董半仙那回来,进门就听司机说林雅容去了趟江州,回来在车上一路生气哭着回来的事情。他很心疼着急,忙上楼问老婆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看到梁岩也在。一问得知梁岩找了个不太好的女孩让林雅容生气,再听那女孩还把林雅容骂得狗血淋头,他便怒了。但梁顺帆不像平时一样立马怒斥梁岩,真正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是个极其有个城府的人,他目光锐利扫向梁岩,一言不发去了书房,留下一室的威严和压迫感。林雅容感到气氛不对,哭都忘了,她忙劝梁岩:“你爸真生气了,你和那个温星的事情赶紧不要再提了,我迟点和他说你们已经分手了,这样就算了。”
“这事迟早要谈,他回来正好。”梁岩却说道。说罢,他也离开房间去了梁帆顺的书房。
在梁岩的记忆里,父亲有两种形象:在他十四岁之前,梁帆顺是个很睿智的父亲,豪爽大方。他敬重他;而在他十四岁之后,梁帆顺身边遭遇兄弟变故,开始疑神疑鬼信了鬼神之说以后,他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们开始吵架,梁岩用愚昧无知形容梁帆顺,梁帆顺则认为这个儿子无法无天大逆不道。
在书房里,梁帆顺在给金鱼喂食,他有一个很大的鱼缸,里面养了很多金鱼。鱼缸摆放的位置很奇特,不是正摆,而是微微斜侧着朝某一个方向,梁帆顺对这个位置要求很高,不允许任何人移动,他还很宝贝自己的金鱼,到点总要赶回来亲自投喂。对梁帆顺来说鱼和鱼缸都有风水,有了这个鱼缸镇住他的脚,他就不会再被恐惧的事物困扰。
梁帆顺对走进来的梁岩没有正眼看,他抬抬眼皮往鱼缸里多投了几颗鱼食,冷声说道:“那个叫温星的女孩,你非要和她在一起,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告诉我。董先生算过如果合适,她对你有利,我绝不拦你。”
“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在想什么?难道认为你自己很开明理智?”梁岩额头青筋突突跳,双手徐徐插进了口袋里。
“我不管你怎么想,这事没得商量。”
“我没有打算和你商量,只是来提醒你不要拿你那套东西出来恶心人,我嫌丢人。”
梁帆顺闻言一下捏紧手心里的鱼食,许久他压着火气说道:“我和你说过很多次,这么多年你顺风顺水,你以为仅仅靠你自己个人能力就能达成?董先生替你和我们梁氏消灾挡劫的事情可不少,平时你不信,我忍了。但你要结婚娶妻,如果娶的是个对我们梁家不利的人,你也没资格当梁氏的家。”
“我就一句话,妈去找温星已经够了,如果你敢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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