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往下。楚南楠曲腿挂上他,腰不自觉地往上挺。他埋着头,越吃越饿,呼吸很重。
“好几天了,特别特别想你……”他咬着她的唇,含含糊糊地说着。
楚南楠经不起劳累,自沙滩那次之后,赶路期间,两个人顶多就抱在一起睡觉,不做那事。十七八的大小伙子,刚开荤,忍耐得非常辛苦。
但也没少吃。
楚南楠帮过他几次,没见识的小少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那么那么那么多的玩法,原来她的嘴唇可以那么热、那么软,他像一块冰,完完全全被包裹,暖化了。
楚南楠仰面躺着,他跪在下面,两手握在她膝窝下,脊背弓下,偏头去看。他头发很直,偏硬,发尾扫过她月退根那块极嫩的皮肤,楚南楠身体微缩,紧张得绷起来,急忙捂住,“干嘛!”
“别怕。”他声音已经很沙,腾出一只手将帷帐放下,床帐内光线立即暗下来。
“我想试试嘛,一定会很不错的,师尊不要怕。”他很懂该怎么样哄她、安抚她。
她有时候胆子特别大,脾气也冲,有时候又特别害羞胆小。这种把自己交出去,交到别人手里的感觉,使楚南楠很没有安全感。
谢风遥耐着性子哄,说一些有的没的分散她注意力。好一会儿,楚南楠终于把手放开,算是接受了。
她脸蛋红红的,偏到一边,咬着手指,哪里也不看。
她想把自己藏起来,可谢风遥控得死死的,她脱不开,不安地扭动。他时而舌忝,时而咬,唇瓣与花瓣相触。楚南楠心弦绷得紧紧的,长颈后仰,腰拱起来,手伸直去抱他的脑袋,十指滑过凉凉的长发,摸到他的耳朵,从鬓角滑进去,贴着暖和的头皮。
忽然,她急促喊他:“阿遥——”
谢风遥头皮一痛,被她拽得很疼,动作却不停。潮雨初歇,他爬上来在她耳朵边说话,嘴唇红红,色泽水润,“有感觉吗。”
楚南楠失神望着他,视线在他嘴唇上聚焦,他故意伸舌舔了一下,趁她不注意,快速亲了她一口。
“啊!”楚南楠惊恐地捂住嘴,往后缩,“你干嘛呀!”
“甜的。”他笑嘻嘻来抱她,与她挨挨蹭蹭,“师尊是甜的!是樱花的味道!”
楚南楠扯了被子盖住脸,恼羞成怒:“胡说八道!”
他不依不饶来缠她,扯开被子,捧着她的脸同她嘻嘻哈哈闹:“你也尝尝嘛。”
楚南楠偏来偏去地躲避,玩了一会儿,他忽然不动,被她扭来扭去挑得火起,将她双手高举头顶,开始新一轮的进攻。楚南楠已经没力气抗拒,像一条被煮软的年糕粑粑,被捞起来,坐在他身上,趴在他肩头,雪背上长发如水藻纠缠,随着海潮有节奏飘荡。
到底是憋得狠了,学的花样也多了,半宿没消停。楚南楠快睡着时,又被捞去洗澡。他把她打理得清清爽爽,那肌肤滑不留手,抱在怀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软的、绵的,甜丝丝香喷喷的。
谢风遥吃得饱饱的,舒服极了,早上给她煮了银耳粥,自己开开心心去了后山练功场。
宗流昭已经在那里等他,要考校他的刀法,还要教新的东西。谢风遥主动提出要加强训练,他嫌弃现在练的这套还不够苦不够累。
宗流昭不理解:“你要忙着去拯救苍生吗,急什么。”
谢风遥不想说蜕体期的事让他担心,但能争取一点是一点,现在刻苦地修炼,蜕体时就能多一份活着的希望。
宗流昭当然是顺着他的意思,小孩有上进心,又勤奋,又乖巧,他就喜欢这样的小孩。宗流昭想,若他将来不幸身亡命殒,楚南楠有谢风遥照顾,他也可以放心了。
谢风遥很有天赋,新的刀法和心法领悟得很好,宗流昭从旁指点过他几处小错,他立即改正,新旧招式也衔接得非常好。
谢风遥很自律,练功时从不需要人从旁监督,宗流昭不再继续守着他,转身去找君宁。
君宁最近几年已经很少出去捡孩子了,最后一次捡的是谢风遥。本来也是不想捡的,可那时他伤得太重,不捡的话就真的死了。
捡了谢风遥之后,君宁便真的收手不捡。这几年捡的孩子陆陆续续长大都下了山,上个月,最小的几个孩子也已经找了好人家收养。
扶风山中现在一个小孩也没有了,君宁闲不下来,开始给师兄师妹和小师侄做冬衣。
君宁坐在从前小孩儿们曾经的寝室里,周围空荡荡、静悄悄,没有孩子的吵闹声,她出神看着窗外的细雨,还是很不习惯。
宗流昭出现在门口时,她才挺了挺腰,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彩。不能再捡孩子,君宁感觉天都要塌了,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整日都提不起精神来。
可是孩子们总要长大,总要离开她,去经历自己的人生。生老病死,仙凡终究有别。
君宁打起精神,冲他笑一下,“你来啦。”
在谢风遥面前,惯常是严肃神色的宗流昭,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柔笑意,“君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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