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这事儿吧,他也不急。毕竟一上来就给双方那么大压力不好。
明天就是周末,百阾上完周五一天的课还得写作业。
一写就到十一点多,百阾刚来的前两天,韩倬还陪着,后来干脆随便她了,自己一困就关门睡觉,理也懒得理她...
但这姑娘的房间连个书桌都没有,就坐在客厅的毛毯上,作业摊在茶几上边写。
韩倬有次倒水路过客厅:“过两天给你买一个书桌?”
百阾摇摇头摆摆手。
不必这样大费周章,她还是挺嫌麻烦的。
周末过得比较无聊,百阾的生物钟调不过来,韩倬也一样。两人六点多起床,说不定还能同时打开房门,遇见早晨最臃肿惺忪的彼此。
还没等看清楚对方,两个模糊的影子就开始了每日的世纪大战——抢洗手间。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急着要去干嘛,反正他们猴急地洗漱完之后,韩倬还是会老大爷似的每日下去散步。如果天气暖和的话,百阾会陪他一起。
但事实上百阾经常犯懒,好几次就默默看着他出门。
次数多了,韩倬就会生气。
因为他不懒,如果懒的话也早在军校统统改掉了。
百阾上网课其实本身就缺体育课的,每天从早坐到晚,她身体免疫力就更差了。
还好,她也还算乖吧,韩倬催她两声也就跟着出去了,但顶多就是绕着花园走两圈,然后一看到能落脚坐下的地方绝不放过。
韩倬真是,无语了。
可是一天早上,百阾预备煮锅酒酿圆子,韩倬不在家。
她就还是照例坐在客厅,听了五分钟的课,跑去翻冰箱,倒小圆子在冒泡的奶锅里,然后又翻柜子,撒了点儿桂花碎碎。
而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去听课了。
听课太过认真,时间由此过得飞快。
酒酿圆子被遗忘了,它从锅里噗出来了,火都还在烧。
百阾惊了,她想赶紧抬腿,但是麻了,不能动一下。
这可太折磨人了,她是一瘸一拐近乎爬一样到厨房把火关了的。
本来想收拾一下残局,但是她靠在厨台上,腿还没缓过劲儿,又动不了了。
伸手...拿不到抹布。
崩溃了...完蛋了...闯祸了。
她来天津之后还没闯过祸!这下韩倬要对她改观了,要觉得她是个闯祸精了!
韩倬要回来了吧?要回来了就完了。其实再过五分钟她就能好。
百阾急躁也没用,腿太麻了,正是缓不过来那会儿最严重的劲。
完了!她听见单元楼关门声了。
完了...她听见电梯到这楼的叮叮声了。
完了......她听见开密码锁的声音了。
完了,他听见韩倬叫自己了。
“百阾。”韩倬在换鞋。
他走过来了。
“呦,天呐...”是什么让他的北京方言都逼出来了!
“你快过来啊,站这儿观摩吗?”
百阾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腿。
韩倬默了两秒,无情地说:“好的,那你缓一缓,我来收拾吧。”
百阾哦了一声。
韩倬刚是去基地的组织总部那里。还是被劝了去文职部门,告诉他再过个一年大半年的,能升上尉了。
组织还是不想放弃他的,毕竟优秀学校毕业出来的好苗子。
韩倬拒绝了。
教授就有点儿生气:“少来了哦韩倬,你他妈就想着自己心里那任务梦了?知不知道多少兵等着,梦寐以求的你这种低隐患又自由的文职的工作!”
“也没,但文职我做不好。”
“做了吗你,就知道做不好了?”
“我自己我还不知道呢?”韩倬正色地道,“这种没法痊愈的病,没转机的生活我没盼头。”
“行了,你这么说我也没法。”教授挥挥手,“你真的想好了?军衔真的要摘的。”
“是。”
他有一个退役的小形式。就在基地。
对着他没带完的学生,对着他的教授和指导员,对着国旗。
敬礼。
他念了宣言。和毕业时一样的宣言。
他摸到了军犬,那个他当时说加餐的那一只。
场面严肃,庄严。
心下也镇定,从未有过的安静。
......
他这郁闷了会儿,这下刚回来,还得帮某人收拾烂摊子,怎么那么苦呢?
韩倬略弯腰,洗着抹布,水哗哗地流,很凉。
发呆了。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百阾腿好了,默默在拖地帮忙。
男人又笑了,他把拖把拿过来:“祖宗啊。”
他竟然这样叫她。
“桌上有蛋糕,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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