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脖子上戴的物件,秦非晚缓缓抬起手,指尖还没碰到他的领子,男人骤然睁开眼,大掌用力抓住她的手,鹰隼的眼带着深深的警惕。
“啊!!疼……”
秦非晚惊呼一声,唐述白瞬间放开手,翻身坐起,拧眉看她。
“以后别在我睡觉时碰我,”唐述白声音冷硬,背对着月光看不清神色,秦非晚暗暗懊恼差点忘了,像他们出任务时常要保持警惕,除了能交付后背的队友,其他人很少能近身。
“我想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秦非晚甩了甩手,觉得不需要隐瞒,只要大方说出来唐述白一定会答应给她看看。
“小玩意儿,没什么好看的,”唐述白翻身坐起,倒了杯水,递给秦非晚,秦非晚摇头,倒在床上。
唐述白没再上床,而是坐在沙发上拿了本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书翻看。
连问都不能问,应该是很重要的吧。
谁都有秘密不希望外人探究,她又纠结个啥劲儿,微闭着眼,秦非晚渐渐又睡过去,她恍惚看见满山遍野的银杏橙黄一片,几只毛发乱糟糟的中华田园犬追着她撒丫子跑,好像还有好多人在后面跟着,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
街道最后一家宵夜摊收档。
唐述白翻开书的那一页看了许久,视线落在床上睡过去的女人,垂下眼睑,小银手镯静静躺在掌心,夜风吹着书页哗哗响。
“童童,你一定还活着……”
伴随着三轮车突突声渐行渐远,几声清晰的鹧鸪声突兀响起,唐述白猛然抬眼,几步走到窗外。
街对面农家乐围墙边几道人影一闪而过,而距离农家乐正西方向一片小树林连续不断传来鹧鸪声,这是营区外勤人员的求救信号,呼叫周围可能存在的战友。
有情况!
唐述白神色一凛,转身就要下楼,临出门前看了眼睡梦中的秦非晚,旅馆是镇上老居民开的,安全能够保证。
门开了又关上,鹧鸪声更加急促。
秦非晚无意识蹙眉,梦里似乎被海水淹没透不过气来,耳边听到急促的尖叫声,她想叫喊又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脑袋重重磕到硬物,眼前一片血色。
“嘶……”
秦非晚猛然坐起,浑身冒着冷汗,大眼睛环视一圈没看到唐述白,不禁皱了皱眉。
天边泛起鱼肚白,打开手机看时间,才五点多,秦非晚没了睡意,匆匆洗澡,打算在营地开门第一时间进去,免得让执勤战士看到她一夜未归,怪不好意思的。
*
“咕…咕咕……咕…咕咕…”
唐述白隐匿在林子边缘,没有急于摸进去,接收到队员的回应确认后,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
里面有四个外勤,是三个重伤一个轻伤,唐述白堪堪靠近,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报告……老面馒头上锅了,小面馒头咬了一口,几个包子带着小面馒头跳锅了……”
其中一个中年人看到唐述白出现,显然认出来了,赶紧把情况报告,唐述白手脚麻利替受伤的几个队友包扎,冷声吩咐。
“知道了,还能走吗?立刻回营地!”说着弯腰背起伤势最重的一个,伸手扶着另一个当机立断:“一个扶一个,立刻撤退!”
“队长!我还可以!”刚说话的中年人扶着树干蹲着:“他们就在街上,机不可失,咱们好不容易守到他们进来的。”
“赵德发!这是命令!”唐述白冷声喝止:“你们的命同样重要!已经有人接替你们的工作,当战区的人是吃干饭的?他们跑不了。”
唐述白在旅馆就已经给景宁下了命令,这会儿应该带着人把农家乐那一片包围了,老头目被击毙了,剩下的小头目一干小喽啰还能上天?
赵德发没想到队长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战区上下几千人,他何德何能,糙汉子眼眶忽然就湿润了,抹了一把眼深吸口气。
“是!队长!”
一行人出了树林,往营地走,很快救援的队伍赶来,赵德发心里始终记挂那伙人的事。
“队长,他们在居民区游荡,我担心早起的居民碰上……”
跟着救援人员往营地赶的唐述白脚步顿了顿,沉声道:“别担心,我们的人会确保居民安全。”
另一边,一队巡逻兵把街道正中央一伙汉子团团围住,黑黝黝的枪口指着他们,汉子们举起双手乖乖投降。
景副队长娃娃脸上带着笑意,然而眼神却透着厌恶阴冷。
“报告副队长!人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景宁笑意一顿,眼色严厉,清点投降人数的士兵严肃点头。
景宁瞬间握紧手枪,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眼,一摆手:“撤!”
少了一个,意味着还有漏网之鱼,随时能咬人。
*
秦非晚从后门巷子离开,忽然脚步一顿,鼻翼微动,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操道四肢发软腿脚无力
墙角垃圾堆躺着个人,穿运动服大背包,看样子像内地来的游客。
最近边境和外边那伙人有摩擦,不安稳,秦非晚孤身一人不想惹事,抬腿就走,脚踝忽然被一只手拽住,顿时把她吓得半死。
秦非晚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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