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人区搬到了城西。喻青家里很早做起了外贸的生意,有一家不小的合资公司,喻星家出了事之后,也帮衬了不少。从小就混在一起玩的小姐弟突然面对了离别,喻青还因为不能天天跟喻星一起玩而闹了快一个月,当时十三岁的喻星经历家道中落,而且她本身就是个性格沉静的小姑娘,好说歹说把喻青哄好了。
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这不假,但是两人的圈子确实已经很难有交集。
喻星从小就是美人,小时候像个清纯的小公主,长开了之后活生生就是学校里男生梦想中的初恋脸,清冷的五官不笑的时候疏离又厌世,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又如炎炎夏日的一口冷饮,舒心又清爽。她要是善用这张脸,能把脑子不太好又轻佻肤浅公子哥玩得团团转。每回去喻青组的局,总会收到一些公子哥上不了台面的明示暗示,以为她凤凰变山鸡会轻易攀炎附势。她确实不是什么清高烈女,家里发生变故后,她很长一段时间没能接受那份落差,也经常自卑。一次局里认识了一个三代,彼此一见钟情,两人都是初恋,爱得轰烈,天真的以为真爱能摒弃门第之差,后来那位初恋给了她当头一棒,但她也不怨,在一起的悸动和热烈都是真的,只是爱得不够,不够他顶住家里的压力而已。
还在想着,喻青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该不会是昨天输比赛输得你也萎了吧,干嘛关机啊。”
“没电而已。”
“行吧,我已经气了一晚上了,为了我的肝我决定这次先伸出友爱之手,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周六的比赛我得随队,打完都要九点多啦。”
“我知道,我让司机在场馆外面等你啊,总之零点之前你一定要出现在我面前跟我一起切蛋糕。”
拗不过她,喻星只能认命地“好好好”,喻青才满意地挂掉电话。
作者说:
大家好。。”
“抱歉,我上错车了。”
周六是个雨天,绵绵的春雨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天。但战队久违的胜利驱散了喻星心中的郁闷,敌方水晶爆破的下一秒,她跟着教练和添哥从休息室后台冲到了后台,逐一跟弟弟们击了掌。
一行人踩着轻松的步伐离开比赛场馆,喻星撑着伞在大门口看着战队的大巴驶出,才拨了喻青家司机的电话,司机在那头说他已经看见她了,这就开过来。
喻星挂了电话看见不远处亮着车灯的车缓缓开动,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收了雨伞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礼貌地对前面的司机打了招呼。车里有几秒钟的沉默,喻星觉得哪里不对,抬头看向驾驶位,是一个很穿着年轻的男人,昏暗的车内,他的连帽卫衣帽子边边有一个银色反光条号,透过眼镜片用一双调侃的眼睛从后视镜看着她。
心跳漏了一拍后冷静思考,她似乎上错车了。
这么想着,手里的手机震动了,李家的司机又给她打电话。
“喻小姐,你上错车啦,我的车在你后面。”通话声在静谧的车里听得特别清楚。
喻星假装淡定应了声,对前头的司机缓缓开口:“抱歉,我上错车了,打扰了。”然后迅速开车下车跑向后面那辆奔驰。
梁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微动。
是那个卷毛姑娘啊。
车门过了几秒又被打开,陈绶也钻进副驾驶,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看他笑得诡异,疑惑地问:“你笑啥啊?”
梁屿:“差点就拐到了一个小妹妹。”
陈绶也惊恐:“啊?”
* * *
他漫不经心地问一路在聊微信的陈绶也:“今天晚上谁生日来着?”
陈绶也头也不抬:“喻青。”
“谁?”
“我大学同学。”
两辆车在第一个红绿灯相遇,开了一半梁屿确定他们去的是同一个目的地。
梁屿的阿斯顿马丁跟在奔驰后面,喻星下车后看向后面的车,车灯一暗,她惊悚的发现那车十分眼熟,那司机也下车后,她看清了那件几十分钟前才见过的有反光条的卫衣,那个被她当成司机的男人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一步步走来。
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现场。
喻青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从身后箍住她的脖子打闹,暂时把她从社死现场扯了回来。
就还挺巧的。
陈绶也径直走过去跟喻青打招呼。“那是梁屿,你们应该第一次见。”
喻青笑开,接过礼物,顺着他指的方向,跟梁屿点了点头。“我是喻青,这是我姐喻星,她跟我同天生日。”
陈绶也懊恼:“啊?你不早说,我这就准备了一份礼物啊。”
喻星摆摆手:“没关系,我过来就是蹭个蛋糕,不收礼物。”
梁屿笑了笑,对喻星说了句生日快乐喻星舔了舔唇,微笑说了声谢谢。
场子早已被在场的人炒热,里头的人都不是生面孔,小酒馆不大,刚好能容纳十几个年轻人在这狂欢。场地被布置过,里头有人正在K歌,有人三两聚在小圆桌前谈天说地,有人在大方桌那围着玩骰子。
挺热闹的。
三月末的早晚温度还只有十几度,女人们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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