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啊啊!
叶斐蓦地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一下子钻进被里,把自己闷地不行了,才露出头来,偏头看向窗台上摆的那“长长狗狗”玩具。
东哥对自己,好像太好了点。难道是……别别别!叶斐赶紧打断自己的思维,不要自作多情!文蕙不是说了么,东哥为人是这样的,朋友的事就好像他自己的事一样。
如是胡思乱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其实叶斐转手甜品店,于大东来说不过是一两个电话的小事。他见叶斐并非很着急出手,便刻意拖慢了进程,借着联系出售的各种琐事,名正言顺地与叶斐频频见面。而叶斐最近对大东的印象,也在这段时间里逐渐立体了起来——她原先只当大东是文蕙他们的那个温和沉稳、行事有方的大佬,倒不知东哥也是个见识广博、风趣幽默的人。
原是大东听闻,叶斐之后想读社会学研究现当代香港,便时不时将许多江湖上、市井里的奇闻异事说与她听。其实类似故事,文蕙以前也时不时要拿出来在叶斐面前卖弄卖弄,叶斐听着只当猎奇。大东说话很少修辞夸张,与说话恨不得配乐的文蕙又不同。他在江湖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没读过什么书,但天资聪颖又勤于观察琢磨,这样经验积累下的眼界阅历,真真是世事洞明皆学问。相处益笃,叶斐自己都没发现,她看大东眼神是越来越崇拜了。大东却是瞧在眼里、喜上心头。他阅人无数,大抵估计出叶斐起码是美国开明中产家庭的女儿,生怕唐突了她,因此也不急进,惟在言语上逗她开怀、引她依慕自己,那些暧昧手段倒不太敢轻易使出来。
如是又过了快一个月,便是大东生辰。
大东本不太着意这些事,但他现在东英的身份渐高,自己不讲究三节两寿,门生故吏们还不答应。今年又是他三十而立,也该庆祝庆祝。是以选定旗下一家新开幕的酒吧,与众兄弟凑个喜庆热闹。
叶斐听文蕙说大东要做生日,自然想来谒贺。可这样的生日会,到场的几乎都是江湖人,大东不欲让叶斐参与。只是她一番好意,又不舍得回绝,便嘱咐文蕙倒时候贴身陪着她便是。
东哥生日,自己送点什么呢?甜品店的下家大东已为叶斐联系好了,价钱比她预计得要好,加上自己手头没花完的钱,还给爸爸Anthony是绰绰有余。这样顺利,叶斐怎能不感激大东,更希望能送他一份既表心意又表情意的礼物。如是想了好几天也没个头绪,连大东的生日是金牛座的第一天都考虑到了。百般思量,千挑万选,终是准备了一对镌着双D字的白金袖扣作寿礼。想来东哥平素虽是西装西裤,配色却轻快,应是为了符合娱乐业的气质。自己送他这对袖扣,以后若有什么严肃场合,也能派上用场。
“祝东哥年年有今日!”
“Faye有心了。我……很钟意……”大东接了那丝绒小盒,目光却始终停在叶斐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显然是为贺自己的好日子。平时总是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下来,弯弯柔柔的,更衬得她混血的立体五官,一双猫眼胜似千言万语。今天又为自己生辰着意打扮,更是明丽不可方物、鲜妍难以言表。之后受各桌来敬酒,又几番应酬,大东眼尾余光却始终离不开与文蕙在吧台角落说笑的叶斐。世英看在眼里,替大东挡了几轮酒,便催他过去。
“你哋在玩乜嘢呀?”大东见文蕙拿着三张扑克牌攞来攞去。
“捉公仔呀!”文蕙笑道,“Faye仲话她眼力好,一次都捉唔住。呢次再试试?如若再捉不住,要有小小惩罚喔!”
捉公仔原是街头常见的纸牌赌技,三张不同花色的牌里有一张是人形牌,便是公仔。放牌者将三张牌在双手间颠来倒去,再左右放置桌面上,让赌客挑出其中的公仔牌。虽然看似简单,但若放牌者技艺娴熟,多数人都看不出放牌先后,只能凭运气捉那张公仔牌。此时只见叶斐全无头绪,指向最左边那张,果然不中。
“点解又唔中!我明明看见了!”叶斐也是难以置信,将另两张扣着的牌翻过来,公仔那张却在中间。
“神乎其技吧!认赌服输哦。”
“那文蕙姐是要钱还是要命呀?”叶斐故意扁嘴,叹气道。
“边个舍得要你命呀!”文蕙说着,看向旁边笑意盈盈的大东,眼珠滴溜溜地一转,又道,“再俾你一次机会。呢次你可以场外求助,问东哥帮你。”
“好啊!”大东见叶斐 管`理Q`2!4!46!14~2!3`62望向自己,自是应承,笑道,“文蕙你呢种小伎俩,也就只能唬下Faye。”
“哎,话唔好说满哈!”文蕙煞有其事地道,“如若呢次还捉不中,我可要罚你哋两个人。”
叶斐闻言只笑,大东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示意文蕙放牌。
“东哥你看……系右边那张吗?”叶斐完全不确定。
大东却瞧得大致清楚,十之有九还是中间那张。但他看文蕙一脸意味深长地表情,说出口的便是:“我看也系右边那张。”
“哈哈哈,你两个输了!”这次不等叶斐翻牌,文蕙自己先将三张牌都翻353837开,公仔正是中间那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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