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姐姐你怎么可以骂我!要不是你一直这样要死不活的,姑娘也不会让我一直跟着。你说我不保护姑娘,那你呢?让姑娘就这样一辈子养着你吗?如兰不愤的喊道。
如玉被如兰说到了心里,怔怔的站在原地好久没有动弹。原来她回来了,也不过是姑娘的负担,早知道如此,她当时就死了多好!总好过她现在帮不上姑娘的忙,还让姑娘担心她。
如兰看如玉怔在当地,想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愧疚得开口,对不起啊,如玉姐姐,我也是一时口快,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的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是我的错。如玉怔怔的道,如果姑娘出去的时候我和你都跟着,姑娘身边怎么都不会离人,也就没有人能在香炉里下药,也不会让人捉去。
如兰上前一步拉住如玉的手,如玉姐姐,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余姨娘。那黑心肝的,跟外人合起来做坏事。要不是她,姑娘也不会被人抓去。
余姨娘?上次来的那个?身边跟着一个丫头好像叫如意的?如玉问道,我当时还以为如意是姑娘的另一个丫鬟。
如兰撇嘴,姑娘怎么会看上她!
晚上灯火初上,姚珠院子里已经摆上了晚饭,正要派人去问胡清要不要一起来吃饭的时候,有婆子来禀报说,爷叫了程先生和董先生去了外面的酒楼,让姚珠自己吃不用等他。
看着屋内一桌子吃的,姚珠只好让如兰和如玉陪她。如玉见到姚珠的时候,眼中还带着愧疚,姚珠怔了怔,不知道如玉这愧疚从哪里来。
姑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为了我困扰了这么长时间。我,我只是怕有人看到脸上的这个疤会害怕。我怕别人看到我脸上的疤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姑娘。我,奴婢其实不要紧的,他们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我就是怕姑娘会多心,会不喜欢别人这样看自己
姚珠忍住眼角的泪笑,傻丫头,怕什么怕,我若是怕,早就把你送回并州了,怎么可能还让你跟在我身边。
真好。如兰在一旁插腔,这样真好,如玉姐姐继续跟在姑娘的身边,姑娘也不用为如玉姐姐担心,我也不用每次都跟着姑娘一起出去。如玉姐姐你不知道,这些天姑娘老使唤我,可把我累坏了。你看我脸上的肉,我觉得少了不少呢!
姚珠哼哼一笑,你那还少,这几天吃了多少好东西?我看你脸上的肉,用刀子削下来够我吃三天的。
不要不要,人肉不好吃,很腥的。如兰忙挥手。
她们主仆三人聊了一些时间,胡清就满身酒气的走进了屋。看到姚珠嘿嘿一笑,大手一挥就将姚珠抱在了怀里。
姚珠得脸顿时通红一片。
如玉和如兰掩嘴偷笑。
姚珠没心思呵斥她们,连声吩咐,让厨房熬解酒的汤药来。
如兰应声前去,如玉忍住笑意开口,姑娘,现在再熬解酒汤可就晚了,还是我去泡点蜂蜜水来给姑爷喝,那样对胃也好。
还不快去姚珠身上趴了个沉的要死的家伙,她只能趁空挤出几句话来,抱着胡清的腰慢慢倒退回榻上。好不容易将胡清安置好后,却被胡清揽住腰,姚珠死活起不来。
喝什么醒酒汤,爷又没醉。胡清嘟囔,
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姚珠黑了脸看着面前闭着眼的男人,都说胡话了,还说没醉。
这还当着人呢,就扑在她身上。若是没醉,他怎么可能当着人就做出这种事?!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姚珠将胡清脸上的头发拂到一边,轻声问道。
胡清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逐渐绵软。姚珠以为他睡了,拿下胡清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下床来。
如玉端了蜂蜜水来,姚珠让如玉去打盆热水来,自己喊醒胡清喂他喝下。然后让如玉把水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自己洗了毛巾给胡清擦脸。
你去厨房,让他们熬点浓粥一会端过来。姚珠吩咐道。
那醒酒汤?如玉问。
姚珠想了想,醒酒汤就算了,爷马上就要睡觉了,不如熬点浓粥,这样第二天醒来也好受些。
如玉领命前去,屋内只剩一睡一坐两人。
姚珠转过身去洗帕子,一转身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正炯炯的望着她。
你醒啦?我让人熬了粥,一会喝了再睡。姚珠惊喜的笑道。
胡清笑笑,伸手抚向姚珠的肚子,来回摩挲了半晌,道,我若是让你回并州,你会不会恨我?
姚珠一惊,拿着帕子正帮胡清擦拭额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她收回手没说话,将帕子在水中甩了两遍,将水拧干。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姚珠拧帕子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尤为嘹亮。
等了半晌没听到胡清下面的话,姚珠甩手把帕子又扔进了盆中,卷起了一阵水花很快又落了下去。
姚珠甩甩手,为什么?
因为我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怕护不住你。胡清开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话说出来说是解释,不如说更像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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