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童感受到身体里的器官又胀了些,撑得花穴有点痛,更用力紧紧地抱住顾清之的头,紧到似是想用双乳闷死他的劲头。
要疯掉了。
甬道的皱褶像吸盘一样全方位包裹着肉茎,下身被易童紧紧绞着,绞得根部生痛;脸埋在双乳之间,嫩肉堵着鼻孔,呼吸不畅。然而这种窒息的感觉只让自己更兴奋。
让他痛、让他窒息、别停。
顾清之死死地箍着易童的腰,不想舍弃这种灭顶的快感。
从沙发到餐桌到楼梯再到床上,两人像一对性瘾患者一样解锁着各种地点。
易童瘫软在床上,呼呼喘着气。
顾清之这个疯子。她摇得腰都要断,下体都要磨烂了,他还没射出来。终于等到他射出来了,也不放过她,还缠着她腻歪。
别那么假惺惺了,好吗?
痛快,但还不够。
顾清之这个月过得有够清心寡欲的,因着老爷子旅游回国,暗中盯着他不敢玩得太过,而且自己也没那个兴致去花天酒地。直到今晚,碰上易童的身体,欲望像是被困了许久的猛兽终于冲破牢笼在叫嚣着,才尽兴了一回。
看着易童平躺在床上喘气,双腿合不拢不自觉地轻轻抽搐着,花穴还不断往外吐着他的精液,身体透着粉红,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鲜嫩多汁。顾清之在回味着刚才那种窒息的快感,想着想着欲望这头猛兽又开始在身上游移着。
顾清之挤进易童的双腿之间,抬起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伏下身体抱着她,下身慢慢地磨蹭着她的花穴,精液和蜜水交融,滑腻得像两尾交缠的鱼。
是他的味道,都是他的。
顾清之压在她身上,鼻尖贴着皮肤,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前胸、锁骨和颈脖。
“刚刚绞得那么紧,是想绞断我吗?”
顾清之咬着易童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责问着。
热气呵得耳根发软,易童抵着顾清之的胸膛推开一点,双手捧着他的脸,指尖慢慢地描绘着他深邃的眼窝、挺拔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祖宗,你知道嘛?”易童声音带着欲望未散去的沙哑,“有一种红背蜘蛛在交配的开始就会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丈夫,这样整个交配的过程就会大幅度延长,而且雄性红背蛛的性器,就会留在雌性红背蛛的身体里,就能阻止其它的雄性红背蛛来上前求欢。当然,这样的话,雄性红背蛛就只能拥有一只雌性红背蛛,失掉性器、被妻子噬啃着、然后慢慢死掉。”
听着易童慢条斯理地说着一个可怕的故事,反倒让顾清之更兴奋。他喜欢这样的易童,用理性掩盖着癫狂、端庄而又颓靡。像开在荒野丛林里的百合,天地间只有青苍的荒凉,她就是伫立在枯枝败叶上的圣洁纯白;在她面前,他甘愿做一只舐舔一口都会昏厥死亡的大猫。
“上哪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清之伏下身体,吻上易童柔软的唇。
“唔。。我在想”,在换气的间隙,易童继续说,“如果我俩是红背蜘蛛该多好。用我的小嘴把你的肉棒绞断、吞掉,再一口一口地把你吃进肚子里;那么其他的妖艳贱货就得不到你了。是不是呀?”说罢,易童学着顾清之那样,抬腰顶了顶他的下身,笑得一脸邪恶。
易童的话撩得顾清之腰椎发麻、发酥,一下子就被激起反应,性器又再雄赳赳地硬立起来;不分由说,掰开易童的腿让花穴暴露,腰杆一挺,突破肉褶的阻挡一插到底。
“你再说?嗯?信不信把你下面这张小嘴给操烂?”
顾清之恶狠狠地说,下身猛烈地冲撞起来。
易童紧密地配合着:
“啊~啊~慢。。慢点。唔。。要。。要烂掉了。嗬。”
挡不住顾清之的猛烈进攻,易童发出求饶的嘤咛。
两人在床上荒唐了一晚。最后连澡都没有力气去洗,枕着被汗水、精液、蜜水横流的床单,胡乱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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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黄其实很累的。。。
28 怀孕的为什么不是她?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顾清之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上黏糊糊的,身下的床单也是透着湿气,浑身不舒服。起床洗漱也让保洁阿姨换洗了床单、衣服。款款下楼,看见易童已经在叮叮咚咚地切着菜,灶台上咕咚咕咚地煲着汤,鸡汤的香气萦绕着。
易童确实是一个成为妻子的好人选,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床上功夫好,又有自己的事业,简直就是完美妻子的模板。现在她是自己的情妇,感觉更好,没有婚姻关系的束缚,更自由。顾清之心里得意着。
“怎么不让惠姨来做饭?”
顾清之从身后环抱着易童的腰,看着她切菜。
“周末难得有机会做饭给你吃嘛。”
八面玲珑的回答。我真是个好情妇。易童心里想着。
正当两人腻歪的时候,另一边的周茉却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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