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得通了。
那事还是兄长搞出来的。
苏喜妹原本也是随口一问,小二回答的又有理有据,并未往心上去,挑了几件点心让人包好,“你们铺子今天怎么没有人?”
小二捧着包好的点心,“昨晚京城里闹贼,今天这条街都没有人过来。”
苏喜妹让红书付了银子,这才出了姚记。
姚记的小二一直看着马车走远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远远的见街道口终于有人过来了,小二才展露笑容。
想到清晨开门时国公府小少爷让人送来的信,他们哪里敢不从,就看看这街上连个人都进不来,他们也得按着要求办啊。
眼下苏府的姑娘点心也买了,他们这边也能正常营业了。
对面雨听阁二楼,宋玉也方收回头。
深冬有些不明,“主子是如何料定苏姑娘会来姚记的?“
宋玉挑眉,“安乐侯府出事,她因私事而出府,心下自会愧疚,上次她兄妹二人买点心是给苏子渊。”
深冬明白了,“所以苏姑娘买了苏统领爱吃的点心。”
宋玉漫不经心的盘着手里的手窜,“可查到黑衣人是哪里来的?”
深冬神情一凛,“属下无能,未找到线索。”
“苏子渊早有安排也没有查出人,此事不是你能力不行,是黑衣人来头太大。”宋玉手指敲打桌面,眼帘微垂。
深冬天道主子在想事,安静的站在一旁。
良久,宋玉勾了勾唇角,“我到是奇怪苏家怎么突然被人盯上了,让人盯着点安乐侯府。”
深冬应了一声‘是’迟疑了一下,“主子为苏姑娘做了这些,又不让她知道,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宋玉看他一眼,眼神淡淡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她爱慕我,因此而对家人愧疚,我做这些不过是还给她情分。”
深冬长了长嘴,终是没有将心底的那些疑惑说出来。
其实,他觉得主子误会了,可主子去郊外,苏姑娘也去了,这事还真解释不清。
再说苏喜妹今天轻松买到点心,正在马车里和兄长说起些事,眼里尽是笑意,不想马车猛的停住,她整个身子往车外甩去,苏傲手快的身子往前探,一把又将人拉回来,这才没有出事。
随即,他对外面大喝一声,“不要命的东西,怎么赶马车的。”
“侯爷,是二姑娘身边的丫头绿荷,看到府上的马车过来求助,说二姑娘的马车坏在了前面。”外面侍卫禀报声中,还有车夫的求饶声。
“她怎么出府了?”苏傲先看一眼,见妹妹无事,才撩起帘子跳下马车。
苏喜妹坐在马车里没有动,没有过多久听到外面响起了兄长和苏盼儿的说话声,帘子被挑起,人也出现在眼前。
苏盼儿看着有些狼狈,发髻乱了不说,额角还有碰坏的地方,她一脸不安的对马车上的苏喜妹欠了个身,“原本想去庄子上接大姐姐和大哥回来,不想街上有孩童闯出来,车夫为了躲避撞到了一家酒楼,好在路到了大姐姐和大哥回来,不然我还不知要怎么办。”
说完,又欠欠身,“又给大姐姐和大哥添麻烦了。”
第三十二章 出头
苏盼儿就站在街上,她说的话也传进了街人的耳里。
苏喜妹的名声原本就不好,加上苏盼儿这样一来,落在旁人眼里,自然也就成了苏喜妹在欺负人。
同样,坐在旁边酒楼里的白旗也这么想的。
从郊外回来之后,他并没有回景伯侯府,而是直接到外面喝酒打混,见外面马车出事,一打听是苏盼儿的,就担心的要下楼,然后就听下人禀报说人没事,而苏家的马车正好也路过。
他站在二楼观望,看到苏盼儿受了惊吓苏府的人不但不担心,还安然的坐在马车里受礼。
这如何得了。
白旗一甩衣袖,蹬蹬蹬几步就下了楼。
人还没有到马车旁,就扬声嘲弄道,“好个谦恭仁厚,妹妹受惊受伤要站在车下见礼,做姐姐的稳然坐在马车里,苏府的规矩到是与旁家不同。”
这哪里是在说苏府的规矩,根本就是在当面赤裸裸的指责苏喜妹不爱护兄妹。
“哟,景伯侯府的小侯爷。”
“这下有好戏看了。”
行人也纷纷驻足观望。
苏傲眼睛一横,“黄口小儿,我苏府的规矩岂是你来议论的。”
“安乐侯,我虽年少,爵位与你相同,你说话放尊重点,你们兄妹欺负失去父母的孤女,本侯看不过去怎么了?”白旗冷哼一声,丝毫不惧苏傲。
苏傲就要往上冲,被苏盼儿和苏喜妹同时喊住。
“大哥。”
“大哥。”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苏盼儿往车里望了一眼,迟疑一下,才谨慎的对白旗欠了欠身,开口道,“小侯爷误会了,小女刚刚在街上出事,正巧遇到家中兄长归来,并没有被姐姐欺负。”
语罢,她又欠了欠身,“小侯爷关心小女子心意领了,只是此事万不能误会了姐姐,不然就是盼儿的错了。”
苏盼儿说话时,还不时的往马车里看,似乎很担心有说错的地方而让苏喜妹不快。
她谨言慎行,白旗越发误会,“你不必帮别人说话,你看中亲情,可惜有些人根本不在意,苏姑娘何必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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