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程闻疏就听到任时让对他扬了扬笑,将手中的药决绝扔掉,道:“不吃了。”
“程闻疏,我们生个孩子。”
接下来,周六周日,再加上昨天,两个人三天都没有出门,给彼此,完全难舍难分,任时让在这里的第二天,就给她送来了一整面的包,一整面的衣服,一整面的鞋子,几柜子的配饰,填满了偌大的衣帽间。
她便直接从家里搬到了滨江。
直到周一要上班,两个人才终于下楼,任时让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弯腰刚要抬脚上车,偏头就看到了一旁站着的一个人,顿住,又直起身子,微笑打招呼道:“林照,林特助,好久不见。”
今天是他的这位助理来接。
林照垂首,手心出汗,打招呼:“任小姐,好久不见。”
就听任时让继续微笑和气地询问道:“您母亲和继弟最近还好吗?”
林照看一眼总裁,程闻疏抬手微松领带,不看他,抵拳干咳了一声。
林照只好回答道:“继弟最近改过自新,母亲也已经向人赔礼道歉。”
“那就好。”任时让松一口气的样子,对程闻疏说,“真好呢,没有给程总的脸上抹黑。”
然后林照就看到自家成寰那冷淡又无情的程总就开始地去哄老婆了,边哄边搂着人坐上了车,林照坐上去开车,直到天恒楼下,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平常说一不二的程总还在哄着,凑到人身旁,低头说着“错了”。
林照眼头总觉得有点犯晕,感觉今天太阳不是从东边,是从西边出来似的。
他在天恒楼下停下车,坐在车上等了一会,程总下去,两个人站在车旁抱着又亲了一会,林照抬手看表,大概粘腻了五分钟后,马上到九点钟上班时间,任小姐终于走了。
程闻疏再坐上车后,眼里和脸上的温度渐渐地降了下来,他弹了弹西装下摆,双膝交叠,双手交合轻搭膝头,朝后一倚,眼中墨色如夜,已经是无情强势的样子,说:“走吧。”
不是去成寰,林照开车,一路驶到市区的警局。
车停在一旁,林照下车,程闻疏神色冷淡,气势深沉,静静等在车上。
二十分钟,林照回来,上车后朝后偏头,低声对他说:“办好了,程总。”
“但,”林照犹豫说,“想要见您,要拦吗?”
正说着,就见人已经从警局出来,面容清秀的女生被人搀扶着胳膊,唇色苍白,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三天,眼神哀怨望向这边。
车后座降下车窗,露出半张冷峻淡漠的侧颜。
周媛被陈芋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她紧盯着程闻疏,这个她喜欢了将近十年的男人,蠕动苍白的唇,开口说:“你凭什么,凭什么能滥用私权,就这么冤枉我,将我…”
“将我关在这个地方三天。”周媛颤着声音道。
“又凭什么拿我的父母威胁我,限制我的自由,叫我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在哪里生活。”
她手中狠捏着一张今天下午的机票,手指头都是颤的。
程闻疏淡漠地偏眸,轻启薄唇,“当晚周小姐发现程某有异样,不是出门唤人报警等,而是关上门和接近,这些我都是如实汇报给了警察,周小姐涉嫌违规用药的嫌疑最大,立案被调查三天,这些都与程某并无关系。”
他冷淡揭露:“关于滥用私权和冤枉你,是周小姐想多了。”
周媛深吸一口气,滚烫大粒的眼泪就落出了眼眶,隐忍咬唇,讲不出话来。
陈芋心忧,小心问到:“程总,媛媛根本没去过国外,马上就要在国内毕业,她的家人也在东江生活了很多年,为您家辛苦工作这么多年,您就别让他们离开东江了,您就放过她和她的家人一次吧。”
他本就不是良善之人,从来都有自私的一面,周媛对他来说,挥不掉说不走,为了任时让,才得以忍受,他是利用过她,但并没有给过她任何希望。或许那些浅微的利用都谈不上是利用,没有给她造成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和困扰。
程闻疏最后一次将话和周媛说明白,出声询问:“周媛,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或者,你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我喜欢的?”
对她到这种程度,难道她还会受虐喜欢的是他的内心和品格吗?
她就是做着梦,自以为自己可以随意出入程家,得家里老人的一点喜欢,总幻想自己有一些特殊,以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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