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死敌,就是不知道他投靠谁了。
思及此,霍权拍桌,满目狠戾,“有何不敢?”
“成,老子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我现在就派兵去矿山。”秦源掏出两片叶子,凑到嘴边轻轻吹响,屋外顿时传来动静,接着是兵器相撞的声音,秦源挑眉,“冬荣还是顺风耳,丁点动静就知道是我来了。”
窗户打开,冬荣正挥着铁棍和两个黑衣人纠缠。
霍权唤他,“冬荣,停下。”
冬荣收了手,怒冲冲瞪着面前的黑衣人,随即走到窗户边,看也不看旁边的秦源,傲得很。
秦源哼了哼,“瞧瞧你身边人这副德行,要不是老子性格好,上天入地你连个朋友都交不到信不信。”
霍权:“......”皇上好像跟聂凿关系还不错。
他扯扯嘴角,不和秦源磨嘴皮子,而是吩咐冬荣加强戒备。
跟聂凿相处的这些年里,秦源听到最多的就是聂凿要求加强戒备的话,典型的怕死,秦源嗤鼻,“就你这名声谁敢杀你啊...”
臭名昭著,没几个人敢惹。
语声未落,夜色里忽然射来密密麻麻的剑,像雨点似的,霍权惊呼,而秦源眼疾手快的关上了窗户,一脸难以置信,“竟然真的有,聂凿,你又惹来些啥人?”
霍权哪晓得知道。
已经惊动了守卫,墙外闹哄起来,剑唰唰唰的射透窗户,霍权躲去床上,秦源跟着保护他。
院里火光滔天,有人喊走水了。
秦源骂人,“老子就不该来。”
侍卫已经追了出去,剑陆陆续续没了,浓浓的烟雾从外边涌来,秦源脸色大变,“他们射来的剑抹了油,聂凿,他们想烧死你。”
霍权已经吓得噤了声,想起什么,抓住秦源的手,“煜儿,煜儿还在睡觉。”
聂煜住的房间在隔壁,秦源拉起他奋力往外跑,冬荣他们不见了,院里到处是提水灭火的侍卫,他们跑到隔壁,火烧了起来,熊熊烈火中,霍权大喊聂煜的名字,几声后没人影,霍权要往里边跑,却被秦源死死拉住,“聂凿,你不要命了,聂煜那么聪明,不可能在里边的。”
“他睡着没听到怎么办?”
秦源皱眉,“你儿子啥时候那么蠢了。”
霍权哑口无言,不死心又喊了几声,院门口侍卫来报,说聂煜不在屋里,而是追着冬荣他们出去了,霍权大急,“他追冬荣干什么?”
“说是抓刺客。”
“......”
聂煜那小身板,跟着只会给冬荣添乱,好些时日没出门的霍权顾不得外边是否安全,慌乱的往外边跑,边跑边骂,“胡闹,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煜儿落到他们手里哪儿有命活...”
秦源在身后啧啧啧称奇,“聂煜那小崽子一如既往的能来事啊...”
几岁大的人追刺客,也不怕刺客捉了他威胁聂凿。
他追上聂凿,无比同情,“养儿都是债,聂凿,他是要你断子绝孙哪。”
“胡说。”聂煜不是那样的人。
外面的刺客已经没了影儿,只剩下几辆装油的车停在后巷,霍权追了两条街,气喘吁吁也没追到人,兀自喘口气,两个铁甲黑衣人从街角冒了出来,“将军,是城郊营的人。”
总兵大人被霍权关押了,城郊营的人敢乱来除非他们就没考虑过总兵大人的安危。
前两天还好好的,今晚突然夜袭,也就说城郊营来了新人,能统帅城郊营的新人,明明此刻六神无主,霍权脑子却一片清明,他问,“为首的人是谁?”
“没看清,他们往衙门去了。”
总兵和钱知府不是一路的,这人既能指挥城郊营的人,又能闯衙门,可见是从京里来的。
只有叶家和陆家联手,这人才能轻易同时进出城郊营和衙门。
霍权握紧拳头,“继续给我追。”
两位黑衣人拱手领命而去。
霍权到衙门的时候,里边所有人被冬荣控制住了,霍权找了圈不见聂煜人影,脸色惨白,问冬荣,“煜儿呢?”
冬荣茫然,“煜少爷不见了?”
秦源脸色亦沉了下来,“护卫说他追着你来的。”
冬荣挠头,“我身后没人哪。”
那些刺客来势汹汹,他跟丁大他们控制住局面后就追刺客追到了衙门,奇怪的是,那些人进了衙门就凭空消失了,本以为那些人假扮官差藏匿起来,然而里里外外搜了圈也没搜到人影,霍权想了想,“暗道,找暗道。”
那些人胆大包天,敢从矿山挖暗道,那从衙门挖条暗道想必也不费事。
“冬青...”
冬青的剑上还滴着血,闻言躬身,“属下在...”
“领两百人速速出城搜寻,发现异样放烟火明示。”
“是。”
“冬荣...”
“属下在...”
“一寸一寸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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