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好很多,他轻点了下头。
然后一大一小找出纸笔,跃跃欲试行动起来,聂煜口述,冬盛起笔,遇到词句不通的地方还会问冬青,冬青没少帮聂凿写奏折,遣词造句讲究许多,霍权在旁边听着三人脸不红心不跳地颠倒是非,美化聂凿形象,脸烫得不行。
等到五公里外的驿站,冬盛已经写好了一个故事,聂煜将其交给随行的士兵,让他快马加鞭的送回城给说书先生。
士兵以为是什么密函,诚惶诚恐,他就是个普通骑兵,以前在兵部当差,猛地被聂煜委以重任,他有种做梦的感觉。
见他愣愣的不动,聂煜伸手问冬盛要了十两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书先生收了他的钱就会更加卖力,他把银子递过去,想到什么,又改了主意,“你回城找个不待见我爹爹的说书先生,要他接下来两个月天天讲这个故事。”
物尽其用,刚刚遇到的说书先生不收钱就肯说爹爹的好话,与其把钱给他,不如拿去收买不喜欢爹爹的人,这么一想,聂煜觉得自己太机智了,反复叮嘱,“一定要找个说我爹爹坏话的说书先生知道吗?”
士兵云里雾里,冬盛倒是明白了聂煜意思,补充了几句,士兵回味过来,把信放进怀里,骑上马就走了。
而此时,躲在暗处的庞宇看到渐行渐远的身影,担心霍权早有察觉,此番回城搬救兵去了,当他心腹来问,“少爷,要不要现在动手?”
庞宇犹豫了下,“李恒他们呢?”
昨晚来驿站才发现,李恒好能耐,在武安侯出事后能让京兆尹为其卖命不说,还养了一帮私兵。
心腹看了眼驿站后灶房方向,“在那边等着呢。”
“我们的人先按兵不动,等李恒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露面。”
他不是傻子,怎会为李恒冲锋陷阵。
霍权并没察觉到驿站有异样,他们来这准备休息片刻就动身,冬荣提水壶去后院水井打水,刚到院里就听到楼上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像黑夜里老鼠啃食的声音,他不是好奇心泛滥的人,并未理会。
他打了水转身,楼上地板似乎塌了,哎哟一声,想起几个男人的称唤声,依稀有兵器落地的清脆声。
冬荣抬起了头。
楼上一群人慌了,心腹还透过眼睛大小的纸洞望着灶房方向,水井离灶房不远,冬荣就站在水井边,目光如炬地望着他们。
“少爷,咱们似乎被李恒少爷骗了。”
他们与李恒约好,李恒的人藏在灶房,想办法把霍权等人引去后院,他们再下楼围堵,来个瓮中捉鳖,可灶房没有任何动静。
庞宇也意识到了,暗恨李恒奸诈,到这关头还想着算计自己。
冬荣已走向男人坠落的位置,看他们躺在地上,哀嚎连连,见到自己后脸色大变,抱起兵器惊恐地对着自己,冬荣挠头,仔细观察他们打扮后不紧不慢问了句,“你们是刺客?”
青天白日穿着黑色衣服,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频频抬头看向楼上,冬荣跟着抬头看了眼,“楼上还有你们的人?”
几人心下大骸,迈着碎步往后退,双眼警惕地盯着冬荣,冬荣扬起手里的水壶,“你们没往井里投毒吧?”
几个人像哑巴似的,怎么都不吭声。
冬荣没了耐性,朝外喊了句,“来人。”
几人料到死定了,颤巍巍朝冬荣扑去,楼上庞宇心腹听到打斗声更为着急,“少爷,怎么办?”
“李恒那个孬种!不管了,上!”
心腹搬起桌上花盆砸碎,挥起长刀吆喝着跑了出去,庞宇紧随其后。
前院,听到冬荣声音的士兵们齐齐冲去后院,在楼道口遇到下冲的刺客,他们没想那么多,拔刀相向。
庞宇看得大为恼火,“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他眼力好,认清这群士兵是他底下的人。
听到声音,士兵们停下动作,看清是庞宇后,脸色都难看起来,原因无他,他们都曾效忠安宁侯府,对庞宇也再熟悉不过。
万万没想到,再见面竟成了敌人。
顾念旧情的士兵偷偷朝庞宇摆手,示意他赶紧逃命,庞宇站在二楼楼道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声音惯有的严厉,“聂凿生性奸诈,杀人如麻,今我替天行道,众将士听令,谁杀了聂凿,奖一百两黄金!”
众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抬头看向庞宇,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痛苦之余,还有几分同情来,就冲庞宇带的这点人,别说杀聂凿,恐怕连聂凿面都见不着。
毕竟是旧主,仍有士兵给庞宇打手势,可誓死要杀聂凿的庞宇哪儿会理会,高傲地举起剑,大喊,“给我杀。”
大堂里的聂凿听到这话吓破了胆,抱起聂煜就朝外边走,冬青等人前后左右簇拥着他走出了房门。
院子里视野稍微开阔些,且都是自己的人,霍权想起冬荣还在后院,派丁大他们去帮忙。
冬荣拦住不让,“那边冬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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