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警惕,藏拙不假,如果可能丧命就不值了,以致让丁大试出不少人还是有功夫的,至少不像表面上那么弱,有点出乎霍权的意料。
几刻钟过后,丁大累得直喘气,但精神越发抖擞,丁大站不住了,不住催他,“你要不要歇歇换我来...”
丁三丁四也跃跃欲试,可怜被抬不下去的人,捂着受伤位置叫苦不迭,丁大是上战场杀过敌的,多的是阴招,哪是正统连功夫能比的,丁大身上也受了些伤,他似乎没尽兴,不住地摇头,霍权看向底下黑压压的人,“休息一会儿也好,好几千人,保证能让你尽兴。”
毕竟再有四日就要离京办大事,霍权可不想丁大受重伤。
他发了话,丁大不得不从,在霍权下边坐好,小声说,“他们比演练时有劲儿多了,奴才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可能以为大人会挑武功好的,故意不把功夫露出来,哪晓得大人识破了他们的轨迹,反其道而行,刚好选中了他们,丁大又说,“他们存着二心,大人,得让冬荣和冬青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冬荣若有所思,“奴才这就派人叫冬青来。”
霍权没有阻拦,假如他们没有本事,霍权不会忌惮,真要有本事却不显山露水,霍权不得不小心些。
丁二上场后,整个人极为兴奋,丁大每轮对战四人,他嫌不过瘾,让六人六人的上,底下的人被激起了斗志,手下也发了狠,丁大应付得吃力些,但看满面红光,想来是高兴的。
丁二对战两轮后,搜查李恒的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套衣服,还有假胡子,“大人,李恒当真藏在兵。”
霍权蹙眉,出于对李恒兄弟的害怕,身体战栗了下,来禀的人说,“奴才问过施工的工,他们说看到有个瘦削男子鬼鬼祟祟的出去了,还在外边和张御史说了几句话。”
说话间,已经有人拎着张硕进来。
张硕心知不能继续隐瞒,就把李恒找他的事儿说了,不忘摘清自己,“李恒威胁下官,要下官帮他杀大人,下官没答应。”
李恒这个名字已经在霍权生命里消失很久了,如今再次听到,霍权竟觉得恍惚,他问,“他拿什么威胁你?”
张硕开始擦汗,想说聂大人真的不好忽悠。心思转了转,就把他以前做的混账事说了,边说边磕头,“下官有眼无珠,被人蒙蔽坐下那等糊涂事,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下官’他都不敢自称了。
霍权却没心思追究他的过错,“李恒去哪儿了?”
张硕连连摇头,“不知。”
隐约觉得撇清太快不适宜,他低头想了想,“下官看到他往城东方向去了,具体去哪儿下官不知道啊,下官真不知道,下官虽走过歪路,但对天发誓,下官和武安侯等人没有半点关系,还请大人明察。”
“起来吧。”
毕竟是御史,总点头哈腰磕头求饶不好,霍汉峰在武安侯面前也不曾像这般摇尾乞怜,他道,“安顿几千士兵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去御史台叫两个御史来,把这些士兵的身份卷宗整理好....”
张硕如蒙大赦,“是。”
人走了,冬荣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奴才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肚里没多少墨水,阿谀奉承那套倒是懂得不少。”
冬荣凶归凶,心里也是有是非观的人,与人打交道,要么为钱,要么为权,像韩风,大人肯卖韩风面子是那人实诚,说多少银两就多少银两,哪怕最后大人没要韩风的钱,也是看他可怜,加上赵梁那人有眼不识泰山,仗着身份欺负到大人头上,不趁早除掉赵梁,以赵梁容不得人的性子,早晚会报复大人。
任何时候,先下手为强。
冬荣眼里,除了聂府众人,其他人他都瞧不上,不过瞧不上的人里也分三六九等,像罗忠那老秃驴,事事与大人作对,是劲敌,不过罗忠为人还算磊落,遇到事正面来,不会背后阴人,属敌人里最上等人,因为对付这种人办法最多最容易,像张硕,两面三刀,阳奉阴违,最末等,对付这种人容易归容易,总让人心情不好。
冬荣想着,忽然问霍权,“要不要查李恒?”
没权没势的孤儿,掀不起太多的风浪,可留着总是隐患,查人这种事冬荣不擅长,冬青却很厉害。
“嗯。”
李恒是霍权的噩梦,能除掉当然最好。
冬青收到消息就来了,李夫子进府后,他天天得读书学道理,大人说自己杀气重,平日都不带自己出门,这么久了,除去劫狱那次,这次还是冬青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出门办事,他性格沉稳,不像冬荣大咧咧的,听丁大说了事情原委,禀报霍权,把守门的士兵抓了。
李恒能自由进出兵,有人包庇是真,守门士兵也有问题。
霍权让他全权负责此事。
兵守门士兵刚换了班,人还没走远,见来人文质彬彬,不像冬荣杀气凌人,戒心松了很多,冬青敛目,温温和和地问他们谁给李恒放行的。
李恒混进兵穿的是普通士兵的衣衫,离开时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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