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揪着霍权不放,怒吼道,“土匪,你敢。”
冬荣轻嗤,“我有什么不敢的。”
只要大人有令,别说杀个人,上刀山下油锅都没问题。
“愚蠢。”秦宁被他气得脸色铁青,冬荣却不以为然,问霍权,“大人,杀还是不杀。”
霍权:“......”
霍权没表态,余光暗暗打量着冬荣,面对秦宁质疑,冬荣半点怀疑都没有,子不语怪力乱神,只要秦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就不会背叛自己,霍权心有主意,淡然道,“杀人偿命,这京里边有很多别人的眼线,咱还是小心为上。”
秦宁松了口气,冬荣却颇为遗憾,冲秦宁道,“大人宽宏大量,还不磕头谢恩?”
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要不是打不过,秦宁非把冬荣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不可,他不禁怀疑,当时聂凿指名道姓的要自己追随他回京,是不是就是看上他‘技不如人’,毕竟换了将军麾下其他人,纵然打不赢冬荣,也不会让冬荣讨到多少好处。
想到此,磕头时好不郁闷。
霍权心里有自己的小心思,并未再多言,摆手让其退下,和冬荣聊了起来。
“冬荣。”
冬荣俯身,“奴才在。”
“坠崖后我性格大变,你可有像秦宁那样怀疑过我?”霍权紧张地看着冬荣,后者略感诧异,“有什么好怀疑的?”
大人性格本就难以捉摸,又差点丧命,性格怪异太正常不过,冬荣反过来问霍权,“是不是秦宁的话伤着大人了?”
以前的大人高调张扬,颇有为君主帅的英姿勃发,坠崖后小心翼翼了很多,冬荣从没怀疑过面前的人另有其人,他只是觉得大人更谨慎惜命罢了,这不是什么缺点,可男人嘛,总喜欢别人称赞自己威武,秦宁那番质问,似乎像在骂大人弱不禁风得像女人,大人心里不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霍权不知道自己诚心实意的话在冬荣脑子里有了另外一番理解,他招招手,示意冬荣靠近些,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我没有和旁人说,坠崖后,我脑袋时不时泛疼,忘记了过去很多事,我在外树敌太多,不敢叫外人看出来而已。”
没有什么比失忆更好的解释了。
他身体是聂凿的,秦宁真把里衣领子掀开能清楚看到那道疤。
他没有如秦宁的愿是不希望表现得热络反而露出了马脚,以聂凿心狠手辣的行事风格,哪儿会纵容秦宁到他头上撒野。
奇怪地是,冬荣脸上没有半分吃惊,相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说那么高的山崖掉下去怎么半点事儿都没有,竟是伤着脑子了,大人别怕,奴才会好生护大人周全的。”
听到这话,霍权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冬荣又说,“秦宁这次实在过分,怀疑谁不好,竟怀疑到大人头上,要不是大人吩咐奴才们去劫狱,他秦家多年经营恐怕早付之一炬了。”
劫狱是死罪,无疑在提醒霍权自己曾做过的蠢事,霍权抿唇,轻声道,“这事不宜张扬。”
“是。”冬荣点头如捣蒜,脸上尽先与有荣焉的骄傲感,“大人就是大人,即使不记得以前的事,照样能步步高升。”
霍权:“......”
为什么感觉冬荣这副嘴脸和老管家隐隐重合了呢?
他叹气,“罢了,此事暂且搁置,皇上命我五日后离京,离京前得把兵部那八千官兵收为我用,此事还得你多费些心思。”
“是。”
要那些官兵为自己出生入死是不可能的,此次章州之行有冬荣他们保护他已觉得安全,至于那八百人,不窝里反背叛自己足矣,故而不能挑家世复杂的,否则容易遭人威胁收买,也不能挑武功太强的,否则造反杀他会给他徒增困扰,相较而言,身体孱弱些没什么问题,随行滥竽充数装门面即可。
想清楚后,他先让去兵部打听近日生病告假的,通通在他名单里。
接着再从身份卷宗记载中挑了批家世简单清白的。
出乎他意料,这两批人加起来竟约有两千人,剩下的六千,只等明天去兵部看他们演练时再选。
霍权这次得到皇上重用,连尚方宝剑都请回了府,何等光宗耀祖的事,老管家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夜差人张灯结彩,府里府外重新布置了番,翌日霍权起床,看到满院皑皑白雪枝头挂满的红灯笼,颇为无奈,问冬荣,“老管家收集了多少红色玩意?”
上次他升职,老管家把府里布置得像办喜事的府邸已然够夸张了,这次来看,还是小瞧了。
走廊从东到西的红色帷幔丝带,抄手游廊两侧以红色棉球点缀的累累硕果,入眼无不透着喜庆。
霍权扶额,夸张,太夸张了。
冬荣蹲身,在覆着的白色雪间捞了两个手指大,圆溜溜的红宝石,笑道,“老管家说大人离京那年就开始张罗了,本想着大人成亲生子用得上,哪晓得大人没回京,东西放着也是无趣,就趁府里有喜事拿出来装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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