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叉腰站在窗前。
身上只一件低胯内裤,坚实的大腿和臀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
闻言他骂了一句脏话。
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身后床上,被子滑下来。
露出女人雪白如瓷的长腿。
十个脚趾涂了极浅的蔻丹。
被阳光一照,简直令人垂涎欲滴。
高徵只看了一眼就把被子拉高。
将人团团裹住,只露出一颗脑袋。
对准脑门,狠狠亲了一口。
他这才压低声音道:“宝贝儿别闹,我不行了。”
聂银河掀开被子骂他:
“姓高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高徵被她气笑,弯腰把人扛上肩。
任她捶打着,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
“老子昨晚被你榨的干干净净……”
“你他妈现在好意思问我是不是男人?”
拉开门,拧了花洒。
高徵把人塞进浴缸里,在一片骂声中娴熟的关上了浴室的门。
回到卧室把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三声才接通。
接通就听见周恪气定神闲的声音。
让人忍不住想磨牙。
“有屁快放。”
“聂银河缠上你了?”
周恪露出一点笑。
悠悠了然。
高徵嗤笑一声:
“关你屁事?”
周恪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
慢悠悠吐出一句:“小心肾虚。”
换来高徵破口大骂五秒钟。
方才冷静下来,威胁:
“你到底有事没事?”
“没事老子挂电话了!”
周恪取笑够了,这才道:
“荷都是不是归你哥管?”
“高昆?”高徵微一拧眉,
“你找他干嘛?”
周恪微微笑着:
“我有件好事想托他运作一下。”
午优人在画画。
耳朵却没闲着。
一直兔子似的高高竖着。
偷听周恪打电话。
其实也算不上偷听。
毕竟两人在一个房间里,他又没刻意避着。
只是一来二去。
午优也听了个大概。
尤其提及“荷都”二字。
她心跳快了两拍。
直觉周恪在谋划着些什么。
最后一张速写画完。
周恪的电话还没断。
她示意他再换个姿势。
周恪便朝后仰靠在沙发上,一条腿悠闲翘起。
右手指尖虚抵着耳机,左手则搭在一旁扶手处,姿态放松。
“……这事操作起来,倒也没什么难度。”
电话这边,高徵已经走到客厅。
拧开一瓶矿泉水。
“咕咚”灌了几口,才接着道:
“人家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你呢?”
“这么明显的假公济私,不太好吧~”
周恪没理会他的调侃。
他心里清楚,但凡旅游业发达的省市,大多都有这样那样的潜规则。
有些事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不代表真爆出来,还会有人往枪口上撞,执意袒护。
高昆窝在省旅游局老二的位置不上不下的。
早就难受的不行了。
周恪把这件事递上去。
那才叫投其所好。
依高昆的手段。
处置好了,两厢得益。
位置上面,势必还能更进一步。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他感谢周恪还来不及,哪里还用人废话?
高徵喝完水,靠在浴室门口听着水声哗哗。
心不在焉的问着:“你呢?你要什么。”
辛辛苦苦做好局。
各方关系处置到位。
说不图什么。
鬼才信吧?
周恪似乎很欣赏他的直白。
闻言微微一笑:
“我的要求很简单。”
“动手的人,我只要他一双手。”
轻飘飘一句话。
砸在午优耳朵里,却一字一沉重。
她心惊肉跳的抬起眼。
看向周恪。
他脸上表情没什么波动。
甚至带有几分闲适的笑意。
可午优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
却异常清晰的感受到瞳孔之下压抑的暗流。
她涩涩的张了张口。
却不知该说什么。
周恪讲完了电话。
抬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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