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
卧室的门“嘭”一声关上。
似乎还带着未消减的小情绪。
周恪闭了闭眼。
此刻再不觉得她任性。
他起身走到小卧室门前。
抬手叩门:“我们谈一谈。”
午优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
冷淡且清晰:“我不想谈。”
周恪沉默。
午优咬着唇听外面的动静。
安静的过分,大概是离开了。
她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梳妆台。
镜子里的女孩儿要哭不哭的,看着有点可笑。
她眼睛酸的厉害。
索性不再理会。
从包里取出之前医院开的药膏。
没什么味道, 但要一天涂两遍, 活血化瘀。
伤在背后。
操作起来并不方便。
午优解了睡袍,侧身背对着镜子。
因为不惯裸睡, 她里面总会穿一件贴身的蕾丝吊带。
长度在肚脐左右。
轻薄透气。
此刻她一手挤了药膏。
一手拨下肩带。
竭力扭着身子。
往背后涂药。
刚涂了一块, 未及抹匀。
陡然听到熟悉的开门声。
旋即, 房门被人推了开来。
午优脑子一懵,呆在原地。
几年前,刚到公寓时。
她脾气远比现在执拗。
闹腾起来,花样百出。
周恪为着方便“收拾”她。
便将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都配了双份。
午优的小套房后来安装了密码锁。
钥匙也就成了摆设。
以至于现在她竟然完全忘了。
周恪可以在任何时间,轻易打开她的房门。
他推门而入时。
房间里似乎很安静。
有那么一瞬间。
周恪当真以为午优睡着了。
然而下一秒, 他骤然看到女孩儿香肩半露坐在梳妆台前, 脸上满是惊愕。
周恪的视线刚一触及那大片白腻肌肤。
几乎本能的别开了脸。
眉头却飞快蹙起。
下一秒, 他竟然又转过头看向她:
“你身上……”
午优的睡袍堆窝在腰臀处,下身是条低腰松垮白绸睡裤。
她背骨纤柔, 细细一根肩带搭在她漂亮的直角肩上,另一根垂落到胳膊上, 露出半片腻白如釉的脊背,上面的淡青淤痕, 隐约可见。
午优回过神,脸迅速泛红。
手里的药膏冲他丢过去:
“你干嘛?出去!”
药膏骨碌碌,停在周恪脚前。
他弯腰捡了起来,朝她走近。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后颈。
微凉的温度,冷的午优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肩带已经被人拉好。
周恪给她披上睡袍,双手滑下来,握住了她的双肩。
声音沉如深渊:
“谁弄的。”
午优的眼泪。
顷刻决堤。
她猛地推开他的手臂。
站起身不管不顾的吼:
“关你什么事?”
周恪眉头拧的极紧。
被她推开也不见怒意。
只是眼眸冷凝。
又重复着:
“告诉我,谁弄的。”
陈臣的电话里。
只转述了帝音带队老师的话。
几个女孩子一时贪玩。
找了“当地人”做向导进山采风。
没想到对方是专门设套。
坑骗外地游客的惯犯。
女孩子们先是被讹了钱。
后来那伙人见色起意,对她们动手动脚……
最后虽然成功脱险。
但女孩子们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陈臣一直都知道。
校方的态度,只会避重就轻。
他如实复述给周恪时心里很清楚。
但凡事情牵涉到了午优,就无论如何不可能善了。
周恪听到“性骚扰”三个字。
已经无比刺耳。
眼下再看女孩儿背上的淤青。
可以想见她当时多么无助又绝望的反抗。
他上前一步,手紧紧扣住女孩儿的肩膀。
一双眼深不见底。
“还有哪儿?”
“他们,都碰了你哪里。”
午优被他握在掌心。
眼泪一滴滴往下滚。
她咬着唇不吭声。
脸上很快湿漉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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