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她们在当地了解到的,口碑极好的那家餐厅。
可惜餐厅需要预订。
几个人还是去晚一步。
房间里变得热闹起来。
厉凛适时起身告辞。
回了车上,却没启动车子。
而是打开餐盒,取出一双筷子,慢慢吃着餐盒里剩余的饭。
秋日凉深。
饭菜早没了热度。
他慢慢吃着。
脸色却异常温柔。
翌日,临近傍晚。
周恪从忙碌中抽身,拨了电话给午优:
“回来了吗?”
午优一手绕着长发,嘴里抱怨: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吗?”
周恪腾出一只手在文件上签字。
不置可否。
午优心里那一点委屈又冒了头。
觉得他不够关心她。
可是需要他关心的事情太多了。
不止一个午优。
她压住心里的酸涩,嘴上敷衍着:
“要等等,学校临时追加了活动……”
“可能得晚几天吧……大概。”
周恪丢了笔,语气冷静的追问:
“几天?具体一点。”
午优咬着下唇。
鬼知道要几天。
他不是不关心她死活?
偏偏她又说不出自己被人性骚扰的事。
烦躁像藤蔓。
逐渐缠绕住她。
午优撂了手机:
“信号好像不大好……我先挂了,拜。”
周恪握着手机。
回过神时,里面只剩一串忙音。
他蹙眉,正要再拨回去。
手机响了起来,来电号码令人微感意外。
他没怎么迟疑,接通了。
“喂。”
“……周准?”
声音带着点沙哑的嗲丽。
尾调像枚钩子,轻轻抬起。
周恪靠上椅背,没什么情绪道:
“我是周恪。”
电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很快,似传来低低一声呻吟。
聂银河握着手机伏在卡座上。
一手揉着鬓角,蹙眉道:“抱歉,我喝多了。”
周恪面不改色:
“我可以帮你叫车,更多别的服务,你需要找高徵。”
聂银河被他的话逗笑:
“什么意思?”
“我找他做什么。”
周恪轻笑一声。
有点意味深长。
高徵和她,几乎算是同一类人。
从前是王不见王,如今是狭路相逢。
端看谁先撤手。
或者一头栽进去。
聂银河给他笑的头更疼。
也觉自己这通电话打的晦气。
打给周准。
尚能算过去式。
打给周恪。
又算什么?
她撑起身,无奈道: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装模作样的……人渣。”
她扔了手机。
周恪转头拨通高徵的电话。
言简意赅。
“聂银河喝醉了。”
听到高徵在电话那端骂了句脏话。
紧接着问,“她人在哪儿?”
周恪漫不经心:“我怎么知道?”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一搅合。
彻底忘了要给午优回电话。
跟着又要飞趟国外。
回国后就是连续两天的加班加点。
没等周恪忙完。
午优已经抵达了学校。
她最近基本不吐了。
就是背后的淤青还没完全褪去。
脱衣洗澡时,从小腰到右肩的一大片。
看着多少有点触目惊心。
至于荷都的事。
午优没再刻意关注。
她们几个在警方那里留了证词。
也看到那个男向导和司机被扭送进了派出所。
至于后续是否有人插手。
她只需要看校方的态度便可知。
再多的。
她不愿回想。
从前她不觉自己心性脆弱,可真正被人侵犯的瞬间,即便是最浅薄的触碰,也依然如跗骨之蛆一般,令她作呕。
而她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勇敢和冷静。
在危险降临时,能做出最理智的决定。
她曾万分期待着离开那里。
回到周恪身边。
可这些委屈与小情绪。
在短短几天里翻涌又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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