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也绝不自轻。
他这么说。
那就意味着姜家的事情上,他处理的不多也不少。
仔细想想,能让学校朝令夕改,也并不容易。
何况姜家先前那么霸道,到了周恪手上,却要姜姜按头道歉,连带着揭了那片遮羞布。
姜姜会不会发疯?
午优想着,弯了弯嘴角。
周恪看她心情不错,便多说一句:
“姜家属意南边一块地,盯的时间不短。”
午优好奇:“然后?”
周恪单手扶着方向盘,打了个弯,轻飘飘道:
“我让周准拿了。”
午优挑眉:“这块地对姜家想必很重要。”
周恪一手支着鬓,漫漫然:“与我何干。”
午优发出一声轻笑。
显而易见的愉悦。
姜家嚣张到操纵校指导员掩盖真相。
周恪就能剜掉他们一块肉,教他们重新做人。
这听起来似乎不对等。
可,莫名解气。
午优问:“那我的课禁是不是也取消了?”
周恪点头:“当然。”
否则这各打五十大板的局面。
他出手一遭,意义何在?
纵容与偏袒。
如果不够明目张胆,那有什么意思。
午优只待了一日就重回校园。
赶上第二节 大课,中外美术史。
阶梯教室混了三个班的学生。
午优课前几分钟才到,一脚踏进门,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扫过,夹杂着窃窃私语。
程雪侬在后排同她招手:“优优,这里!”
午优目不斜视,走到座位上坐下。
一条胳膊搭上她的肩,戚栖凑近她嬉笑:
“校花就是校花,出场都自带滤镜的!”
午优面无表情:
“又去打篮球了吧?爪子洗没洗就往我身上摸?”
戚栖悻悻然收手。
课桌下面翘着二郎腿,无聊转笔。
程雪侬凑过来,跟午优咬耳朵:
“喂,听说没?姜姜被停课了!”
午优从包里掏出《中外美术史》放在桌上。
然后开始抠手机并吐槽对方:“你是2G冲浪吧。”
程雪侬撅着嘴,瞪了戚栖一眼:
“是你偷偷给她打电话了吧?嘴那么快……”
戚栖:“???”
沃日。
林臻臻轻咳一声,看向午优:
“那个,我总觉得事情还没完……你说,她会乖乖来道歉吗?”
午优一脸的漫不经心:
“你稀罕她这种虚情假意的道歉?”
林臻臻抱着手臂唏嘘:
“那倒也不是。”
午优看了她一眼:“不过这是她欠你的。”
林臻臻抿唇不语。
说实话,比起道歉她更想光明正大的扇她。
啊,是不是有点暴力……
午优捏着手机晃了两晃,突然笑起来:
“担心这个做什么?就像你说的,事情还没完。”
林臻臻偏头看她。
总觉的话里有话。
不过——
“谢谢你。”
她一脸的不自然。
说完就把脸埋进书里。
午优品着她那小模样。
竟然品出了一丝羞涩?
大课上的昏昏欲睡。
下课铃响的同时,午优的手机也震动了两下。
她点开消息扫了一眼。
眉腰轻抬,有点玩味的笑。
程雪侬被她笑的莫名其妙。
搓着鸡皮疙瘩问,“怎么了?”
午优按了锁屏键,声音懒散:
“没事,我去趟厕所。”
“回来晚了,替我答到。”
专业课老刘骚操作一大堆。
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神出鬼没的点名。
林臻臻听着话音微微一怔。
午优已经站起身,朝过道走去。
程雪侬在她身后,满脸困惑的嘀咕:
“十分钟都不够你上厕所,是窜稀了吗?”
午优:“……”
她什么都没听见。
出教室门右拐。
路过走廊尽头的女厕。
她转身下了一层楼梯。
拐角的空旷处有宣传台和活动橱窗。
姜姜就站在那儿,背着手等她。
这一层大多是自习室。
这个时间点,学生寥寥无几。
两人遥遥站着。
画面静谧养眼。
“午优,我来跟你道个歉。”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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