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顿地,肉棒全根没入直抵花心,强烈的快感令两人均不由发出叹喟。
季子卿微扬起脖颈,承受着男人一下比一下深重的鞭挞,犹豫轻唤:“姜、姜大人……”
“不对!”他听得不满意,箍住那细腰,猛地往腿心撞去,享受着媚肉绞吸时,蓦地思及李滢的话,灵光一闪,想象着待会儿她羞愤咬牙、抵死不愿的表情,顿觉兴奋起来。
“公主的‘季哥哥’,你受得很欢是吧……”清冽气息喷洒在纤美颈侧,低沉嗓音透着满满的戏弄,“不如,你也叫一声来听听,玚哥哥,怎么样?”
水眸微微瞠圆,檀口无意识的开合着,一个“玚”字已经送到嘴边,又硬生生打了个转,缩了回去。
不,不能太容易的如他所愿,否则会失去挑战和兴致。
将她复杂的神色尽收眼底,姜大人以为再次触犯到对方隐忍的底线,如同打了胜仗般骄傲昂头,继续言语刺激道:“要是让公主知道,她的‘季哥哥’正臣服于我胯下,你说……她会怎么想?”
季子卿不禁感到好笑,以手肘撑住厢壁保持平稳,继而抬腿环住那劲瘦窄腰,不甘示弱的用力一勾。
“若让滢滢知道,你是我的裙下之臣,表面全心全意、忠贞不渝,实则背地里常常与我交媾贪欢,你猜,她又会怎么想?”
“你!”
命根子被小花口吸吮得无比舒爽,可一张俊颜却气得有些发黑。
他泄愤似的连着插了近百抽,次次到底,肏干得女子双目失神,眼尾沁泪,红唇半张,几乎有进气儿无出气儿之际,才恶狠狠道:“你真敢告知,我便认,主动送上门的免资小妓,连通房丫鬟都算不上,公主根本无需在意!”
一滴残泪自眼尾滑下,男人以为是遭不住羞辱所致,唯她清楚,那是由于胸口涌起的酸涩。
逞口舌之快得来的报应,真不好受。
“何况,你敢吗?季子卿,少惹我不快,记住你目前的处境。”姜玚低喘着缓下抽送,睨着她唇齿间若隐若现的小舌尖,舔了舔上颚,再度克制着别开眼,莫名感到几分烦躁。
年少时翻阅的春宫图册在脑中滑过,他心念一动,也不拔出,就着半插入的状态,迅速将娇躯整个儿一翻转,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许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
“啊……”她被迫翘起臀,溢出甜腻娇吟。
硬挺肉棍在窄小花径内生生转了大半圈,全然陌生的欢愉,刺激得全身不住哆嗦。
他垂下眼睑,盯着汁水充沛的交合之处,欣赏淫靡美景的同时,倒没忘记另一件要事。
“方才,你与公主在聊什么?”
她感受着身后的粗长慢慢退出,再慢慢推入,棒身上的每一根青筋清晰可辨,思绪已然混乱,勉强撑着神智,呢喃回道:“没什么……”
“嗯?”
姜大人停下动作,虽然饱胀龟头被那疯狂蠕动的小口夹得几近喷射,还是比耐力般忍着,以特殊的审讯方式,逼问道:“到底说了什么?”
季子卿本欲用逃离来拒绝回答,奈何腰肢让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处于进退不得的情形,穴口撑得发白,内里却什么都得不到,小腹泛起的空虚简直叫人崩溃。
她抽搐着语无伦次道:“滢滢……邀我初、初十……去凤阳府……在那里……官府举办的灯会……”
“就你和她二人?”他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唇角,随即作为奖励一样连着抽送了好几个来回,事实上在慰藉自己憋得快成紫黑色的欲根。
“嗯……”
“那好,带上我。”
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了,她毫不迟疑的厉声拒绝:“不行!”继而觉得反应太大,定了定神,淡淡道,“我与滢滢虽无血缘关系,但自小一起长大,名义上好歹挂个哥哥的头衔,一同外出不会惹人闲话,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他倒也不恼,掌着两瓣圆润翘臀,悠悠轻哼:“公主出行,定需要侍卫陪同,彼时裕世子稍作安排,提我的名字,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什么皆大欢喜……”她咕哝着弓身往前爬去,没两步又被拖回,臀肉啪地一下撞向男人的鼠蹊部,上翘菇头正巧顶在了泉眼上。
“呃啊——”
此时,前方突然响起侍从高亢的声音:“世子,夕阳快落了,是直接回府吗?”
“这个忙,你帮是不帮?”姜大人俯下身,附在她耳畔道,“在没给出肯定答复之前,我不会结束,想让贵府的人都来围观一辆晃动的车辇吗?”
“你……”
“卑劣,对吧?”他接过她未出口的谩骂,轻笑一声,“这可是跟你学的,咱们斗了这么久,我好不容易占着上风,当然要试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唔,还不错。”
“世子?”侍从再次高唤,似乎察觉到什么,稍稍缓了车速,有一种随时停下,打开车厢的错觉。
她连忙抖着嗓子,尽量平静的回道:“是的。”
“哎好。”侍从松了口气,“您坐稳,这条街有些泥泞。”
车轱辘压着地面,喀嚓喀嚓的响动不绝于耳,姜玚像翻煎饼一样,将她又翻了回来,健壮手臂托起两条腿,使得臀部略为悬空,相当于抱着人喂在自己粗硕的肉棍上。
他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继续“商量”:“你还没想明白么,早早促成我与公主,你就能早早逃离魔掌了,不是吗?”
季子卿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眼神微微涣散,终究没露出半分情绪,低声道:“……知道了。”
“很好。”他满意极了,不由低头在那嫣红耳垂上吮了一口,抿了抿唇角,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车外,隐约飘来远处小贩的叫卖声。
而车内,隐秘的春意正盎然。
临近爆发边缘,睨着女子好似意乱情迷的娇颜,姜大人忍不住哑声道:“季子卿,舒服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但此时此刻,就是想问了。
“啊……嗯……舒服……”她眯着眼,很小声的哼唧,小腿缠在男人腰上,绷得很直。
清冷的人儿,浑然天成的媚态,两种极度反差,激得他霎时丢盔卸甲,用力深顶了几下,刚准备释放而出,猛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对话,慌忙将怀里的人一推——
啵,湿淋淋的肉棒脱离甬道,被大手捂住顶端,一股股白浊全部喷在了掌心,多到顺着虎口溢出滑落。
“啊哈……”季子卿敞着腿心,小花口仍在不断收缩,花径没有被填满的感受令她浑身不舒坦,下意识欲求不满的呐呐道,“为什么出去……射进来啊……”
真是妖精,也不知谁在欺辱谁!
他赤红着眸子,狠狠地瞪了眼对方,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女子的自觉,懂不懂什么叫暗结珠胎!”
“没关系啊,我有喝避子汤。”她歪头靠向颠动的厢壁,像只饕足的慵懒猫儿。
“你——”他气结,依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忿忿地撕了块里衣擦掉精液揣进怀里,又叁下五除二将她的袍摆拉扯下来遮住撕裂的裆部,在马车停下前一刻,一声不吭地从后帘跃了出去。
整个过程中,季子卿都没有动弹过,任由他收拾着。
直至人影消失不见,才勾起唇,笑了笑。
唉,坏就坏得彻底点嘛,这么温柔做什么呢……真是,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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