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太后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失望。她的侄女和孙子背后陷害着太子。她从来都知道柔妃的野心大,句句也离不开家族利益,可她没想到的是连储君的位置他们都敢肖想。
这么一想,他们极力撮合雨怜和太子也是别有用心的。
柔妃和温修瑜被宣上来,对簿公堂。
柔妃在知晓温璟尧携简舒绾进宫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大限将至了。那晚派出去刺杀的黑衣人,折了一半,她就隐隐有了这种预感。
温璟尧把所有的证据都呈了上来。
简舒绾惊马时在马的饲料中下药的大总管的义子、家宴那晚被温璟尧提前抓住的递酒壶的婢女和那壶毒酒以及在牢狱外刺杀简舒绾的黑衣人。
他们所有的口供全都指向了柔妃和温修瑜。
一切的证据已经成板上钉钉了。
柔妃瘫坐在地上,面色发白,神情憔悴,垂着脑袋,目光涣散。始终没敢抬头看太后和皇帝,只是怕看到他们眼中的失望……
“柔妃,你可太让朕失望了。”皇帝沉着脸,这几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般。
柔妃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下,眼泪顺着眼角下滑,泪如雨下,好不可怜。
她跪着向前走了两步,蹭到了皇帝的脚边,抱住了他的大腿,声调凄婉:“陛下,臣妾知错,臣妾该死,全都是臣妾一人所为,瑜儿不曾参与过啊。陛下怎样惩罚臣妾都行,请求陛下不要责怪瑜儿…… ”
“陆情,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太后目光微沉,眼底仅存的那点失望也一点点的被消磨殆尽。
陆情,是柔妃的名字。
这也是太后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柔妃愣了一下,眼里含着泪看向太后,委屈的质问:“闹?姑母对雨怜都那么疼爱,为何就不能对你的亲侄女多一些怜悯?”
太后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性质能一样?雨怜她懂得知足,她知道什么是她的,不是她的更不会强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性子都已经磨成了什么样,野心多大?”
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究是转过了身,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无奈,“……造成如今这模样也都是你咎由自取了。”
经营圆滚的一滴泪从柔妃的眼角滚落下来,砸在亮的都能反光的地板上……
柔妃的肩膀塌了下去,眼里的光逐渐消散,面色也终于颓败了下来。
纵然皇帝对柔妃有过多的宠爱,但也不代表他不公私分明。柔妃的行为已然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如今太后也已经放弃她,他也没有什么不敢处置的了。
当夜,柔妃被赐了一条白绫。
盛夏的夜,莺鸟啼鸣,宜秀宫内漆黑一片,只余清透的月光照亮了庭院,映着寝宫内的暗影。不知过了多久,主殿的寝宫内,一身曲线玲珑的身影悬在了半空中……
温修瑜是皇子,他犯下这样的错自然是少不了柔妃的教导。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不得不治罪。
削去皇子之称,贬为庶民,戍守皇陵,永世不得回京。
—
夏季多雨,清晨下了场绵绵的细雨,暑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柔妃和三皇子之事满朝堂皆知,自然也知安平郡主是诈死,依然当属是准太子妃。家宴也过,该要准备着太子与太子妃的大婚。
可他们的这场赐婚也终究是携带着阴谋和计策,况且赐婚也不是他提及的。温璟尧有些缔结,也怕简舒绾心有埋怨。
他想给她一个完整,全程由他主动的婚礼。
承明殿外的雨淅淅沥沥,携裹着雨中清凉的风吹进了殿中,气息清爽,沁人心脾。
温璟尧撩起衣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笔直的跪下去。沉稳清透的声音穿透雨幕,在大殿之中回响起阵阵的余音,亦敲击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父皇,儿臣心里只有安平郡主,此生亦唯爱慕郡主一人,请求父皇废除之前的圣旨,重新为儿臣与郡主赐婚!”
皇帝扬了扬眉,神情不变。
太子清廉,德行高尚,这是有目共睹的,众臣也是第一次知道太子还是个痴情种,对妻忠贞的人,还有什么治理不好大宴?
大宴以后有如此之君,是国之幸。
众大臣齐齐跪下去,浩荡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请陛下为太子和郡主重新赐婚!”
—
晌午之后,细雨渐停,天边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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