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着她的唇线。
“嘶~好痒。”她在他的笑声中躲开,“何必分好事坏事,当杀者,杀便可。”
她总能给他最契合心意的答案。
“我就知道你懂我。”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灼无烬终究是把执彻所说的“陪”字想得太简单了,她万万没想到他说的陪,是她绝不能离开他超出三尺的距离。
于是,执彻上朝,她就在他旁边坐着;执彻巡视巫族各处,她就要在一边陪着;执彻处理公务,她就要在一旁看着;执彻设宴款待群臣,她就要陪着他吃吃喝喝。
灼无烬觉得她生活一点都不无聊,甚至有点过于喧闹,而执彻呢,为了避免别人认出陵光神君,他给她亲手制了一个浅红色面纱,面纱一戴,脸上除了眼睛的其它地方,外人统统都看不见。
而每次,当别人好奇她的身份,执彻总会介绍说,这是他择好的巫后,只等良辰吉日便昭告六界举行大婚。
灼无烬起先对这一说法十分抗拒,但后来抗拒无效,她抗拒的话早就说倦了,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这些并不是最让她头疼的,最让她头疼的是他夜夜都要与她宿在一处,偏说抱着她睡很暖和,灼无烬简直无语,她现在是元神状态,根本没有体温,就算他感觉温暖或是寒冷那也是他自认为,绝对和她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在他身边越发习惯越发放纵娇惯。
谁叫执彻什么都可着她先来呢?除了不能离开他身边,他几乎是对她有求必应,她不喜欢他寝殿的摆设,他就按她的喜好统统换掉,她喜欢他空无一人的后宫中的某处宫殿,他就带着她连夜搬到那宫殿小住,到她住腻了,就换下一间。她看他批阅文章奏折十分有趣,他就由着她执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在一边笑吟吟地教她该怎么批阅。她心血来潮想要抱一抱绒绒的小兽,他就自己变成小兽,扑到她怀里。
总之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娇纵到连灼无烬自己某一日反思起来都有些觉得过分。她觉得朝中那些大臣看自己的眼神宛如看一个祸害。
这让她多少觉得有些内疚。
可每每她和执彻谈起这件事,他总是云淡风轻地告诉她,他们怎么看不重要,他们又不敢怎么样。
日子久了,灼无烬逐渐有些觉得不对劲,执彻不是说要为自己寻找重塑肉身的办法?怎么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她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丝毫不见他有要找方法帮自己的样子。
但这一切都是执彻心里知道的,他不是没有找到重塑肉身的办法,他很早很早就知道了办法,也知道她之所以忘记自己,是因为心缺失而斩断情丝,进而遗忘了深爱之人。
可一旦重塑肉身,她就极有可能离开自己,不,不是极有可能,而是一定会。
他对她极尽宠爱,努力培养她离不开自己的习惯,时至今日,她确实习惯了他的存在,但这也不代表她恢复记忆后,就会原谅自己。
他不想再回到过去的五百年失去她的痛苦之中,也不想面对夜夜缠绕着他的噩梦。
五百年前她的死让他明白自己是如何的弱小,如何的废物,竟能轻易让人控制。
执念、杀戮、仇怨、憎恨再加上挥之不去的心魔,他轻松坠入魔道。邪门功法让他进步神速,他辞别祖师,杀回巫族,吸干了以释开为首的一众巫族皇族的内力,杀了除释开外的所有人,然后将半死不活的释开囚入冰牢。
成功称帝的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取青鸾的狗命以慰灼无烬之灵,但即便自己的修为足以与天帝抗衡,可他自己毕竟寡不敌众。
后来,他的属下告诉他,南方七宿重新亮了,这燃起了他的希望,他知道朱雀神重新降临于世,虽然不知道还是不是她。
他孤身一人在人间南方找了很久,幸而让他找到了她的身影,那天,是他五百年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可她身边那个魁梧少年是如此的惹眼,他听见他喊她师父,可那小子的眼神分明写着倾慕和占有。
果然在他第二次去看她的时候,正碰上那一幕,他怒不可遏,要不是力道偏了,那小子必然当场毙命。他想想她担心那小子的眼神,就无比心痛。
侵占和囚禁的念头几乎是一瞬间就席卷他全身。
“执彻,到底如何能重塑我的肉身?”她趁着他批奏折后闲下来的功夫,试探开口。
这早晚是个问题,终究是避无可避,他想。
“已经找到了,不过,阿烬,你得告诉我你的心在哪儿。”
“要用心才能重塑?”
“嗯。”他点点头,这倒是句实话。
“好吧,心在南海,鲛人族女王手里。”她迅速起身,“现在就走吗?”
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执彻忍不住脱口问出:“重塑肉身后,你要离开我吗?”
灼无烬沉默了,如果可以她当然想离开。
“没事,我随便问问。”他牵起她的手,苦涩一笑,她没有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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