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若舒接话,就拉着她上了荷塘上的木桥,荷塘本就不宽,木桥并未在水里打桩子,只在两侧打了支架,桥身很窄,只能容一人穿行,可见当时造桥时有多赶工。
若舒站在上面,不禁问道:“为何不做栏杆,天雨路滑时怕是会掉下去。”
秦道川说道:“忠源都在上面跑来跑去,也没见他怕过。说来,你好象从未在这上面走过。”
若舒说道:“哪个会无事在这上面走来走去?”
秦道川轻笑着拉着她过了桥,若舒见是朝着书房的方向,便嘟囔道:“还未吃晚饭呢!”
秦道川边走边说道:“你在车上一定是垫了的。”进了书房,秦道川将若舒直接拉到了书桌前,上面铺着一张纸,只粗略地画了一些轮廓,若舒待秦道川点燃了油灯之后,才看清楚是一张堪舆图。
秦道川也没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这几张都是秦东他们最近访的几块地段,我不太懂,你先看看,选哪里你说了算。”
若舒翻了一下,下面果然还有几张。
秦道川接着说道:“我这几天就要去军屯,皇上开了金口,第一批三千人怎么着都要去的,这个恶人只能我去当。”
若舒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莫名有些同情,秦道川轻轻拧了她的脸一下,说道:“我知道夫人有能耐,但也不要这样看我,我虽不喜欢惹事,但也从未怕过事。别人怎么看我不管,但绝不能在你面前折了面子。”
若舒回道:“自我认识你,你便不是个要面子的人。”
秦道川知道她是说津城敲诈她的事,笑着说道:“夫妻多年,我也不怕告诉你,当时军屯炊烟难继,祖母的私房皆已用尽。皇上所拨的钱粮只管军队不管退役的伤残老弱,更别论鳏寡孤独的家眷了,但秦家军自曾祖起便将这一切揽在手里,做为后辈,我必定要千方百计地继承下去。祖母当时的行为我也不太理解,总觉得还有办法,直到自己接手,才知道千难万难。在津城见到你我手里将近有五千两银子的缺口,不论是在府里还是在津城,你都是一副财大气粗的作派,我在津城的佳飨会馆喝了一杯清茶就要了我半两银子,你说我见到你一心求和离,不管花多少钱都愿意的言语,怎么可能不动心?”
若舒轻笑一声,说道:“其实你当时若是明说,别说五千两,就是加倍我也会同意,说不定还会敬佩你。”
第111章 坦陈
秦道川却说道:“我当时如何会说,冲口而出之后,我也后悔过,怕事得其及,还被人看轻。心里忐忑了整夜,才在天明时写下了那几个条款,其实我从未经过商,也没有走过镖,只是稀里糊涂地写了出来,想着不管你们说什么,只要能拿到银子都可以。”
若舒放下手中的堪舆图,望着屋子中央不停踱步的秦道川说道:“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定要我出面,生生伤了卢二爷的面子。”
秦道川说道:“我看他是个老做生意的,怕说不过他,想着你到底年幼或许有机可乘,便执意要你亲自来谈。没想到你开口老到得很,连卢二爷都是看你眼色行事,从此便不再敢轻视你了。”
若舒回道:“也真是委屈你了,生生将你这个贵公子拉入了商贾的泥潭。”
秦道川听了,停下脚步,望着若舒说道:“知道你当时衣衫不整,头发湿漉漉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怎么想的吗?”
若舒回道:“还能如何想,想着我怕不是要勾引你吧?”
秦道川说道:“有一刹那是这样想的,特别是你言语间充满了调戏的意味。做了夫妻之后才知道,你只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已。再加上无人管束,张扬惯了,言语才会出格。”
若舒却说道:“除了衣着,当时的言语我却是故意的,当时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贵公子罢了,想着外祖母竟然会被你们欺骗,就想要在言语上找补回来。”
秦道川说道:“可我在北地时,却会时不时地想起你当时的模样,特别是军士们在一起喝酒谈笑说那些荤话时,你的身影就会蹦出来,弄得我心烦意乱。当时我觉得自己特别禽兽,竟会对一个未长成的幼女起了那种想法。”
若舒却说道:“你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秦道川却苦笑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她说道:“为何我在你眼中总是与这些不好的字眼相关。上次你说我无耻,这次干脆说不是正人君子,下次还会说什么?”
若舒说道:“那要看你还会做些什么了。”
秦道川却没接她的话,而是说道:“你的使女去了军屯之后,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秦东他们,凡是有军职的,都有这种想法,问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好事?”
若舒白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莫说现在没有适嫁的女子,就是有,也不嫁。”
秦道川问道:“为何?秦东他们对她们不知有多好,要不你写信过去问问?”
若舒却说道:“嫁那么远,下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们的爹娘在家里说不定会如何埋怨呢?只是碍于我的身份不敢说出口而已。”
秦道川叹了口气道:“世上之事自古难两全,远近皆有好处,也未尝没有坏处,我听秦南说兰萱又有了身孕了,其他我没问,你若想知道详细的,就自己写信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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