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了什么,咬了咬,才发现是糖果。
薛洋一脸不满道:“锦觅,你总看他们做什么,道貌岸然的家伙们,有什么好看的!”
“成美,话不能这么说,那二位道长也是清风霁月的君子。”金光瑶抢在我开口前发言。
薛洋脸色有点扭曲。
“小矮子,你!”
我拍了拍他肩膀,叮嘱:“阿洋,你不叫我姐姐就算了,别对朋友们这么凶呀,大家都是朋友朋友嘛!”
我实在不知道他对晓星尘他们的敌意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时开始,他总给金光瑶按上“小矮子”的名号,而金光瑶又热衷于叫他“成美”了。
我递给了他们一人一杯香蜜,又轻轻拍了拍金光瑶的肩膀。
“阿瑶,你还在生长期,别担心,早睡早起,压力别太大,有什么事情别总帮金子轩处理,让他一个人发愁去,省得他总去云梦撒狗粮,还有啊,我这香蜜喝了可是能加快新陈代谢的。”
他笑了笑,按了按我的手,道:“锦觅,你又在说些新奇的言语了。”
哦对了,他们之所以没有叫我“觅儿”“阿锦”“阿觅”之类的,都是因为我反复强调只有读“锦觅”的时候我才会开心。况且,我大哥之前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就称呼过我“觅儿”,后来才改回来叫我“锦觅”了,我还是觉得直接叫我名字更好听,不然会让我有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旧友音容何人知
千年等一回,我总算又有时间和机会去云深不知处了,虽然是以听学名义,不知为何,薛洋和金光瑶非要让我作男装打扮,他们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抽不出空陪我,不,金光瑶我知道他是在帮金子轩处理事情,可薛洋,难道他一起帮忙去了?
我倒是也想试试某些朋友还记不记得我,毕竟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所以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这次听学阿离姐姐和金子轩都没有来,一个原因是金子轩已经就任家主,不适合来,另一个原因是成亲不到半年,阿离姐姐就被诊断出怀有身孕了。
我还记得当时我听说江澄和魏婴得知这消息,带着各种各样的补品就来了,不过阴差阳错我又没遇到他们。
……
我瞪了魏婴和江澄好几眼,他们果然没认出我,好吧,也是我又加了障眼法的缘故,但是!人家聂怀桑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聂怀桑是我去清河找温宁一块射箭的时候认识的,可惜温宁要帮着他姐姐处理事务,根本没时间听学。
我和聂怀桑简直是一见如故,我觉得他比扑哧君更对我胃口。我们都喜欢游山玩水,喜欢花鸟虫鱼,喜欢欣赏美人,还一起听过不少评书呢,只不过,我对聂怀桑的话本子不感兴趣,还没有狐狸仙的那个画的好看呢。
“锦觅,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们吗?”聂怀桑用扇子遮住嘴角,凑近我。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可不能太明显,魏婴观察力很敏锐的,一不小心就会掉马的。
……
晚上,我睡不着,出门溜达的时候,就见房顶有人在赏月,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哎?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快停下,云深不知处禁止私自斗殴的!!!”我大声喊道,就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向我。
“云深不知处不可夜游,云深不知处不可大声喧哗。”他的声音比人还冷冰冰的。
……
那个额间戴着云纹抹额的少年行走间也是一板一眼,魏婴被禁言了,只扯着我衣袖,一脸惨兮兮,又恨恨地望着那少年。
……
我们被带到蓝先生面前,他旁边还站着一个和面瘫少年长得很相似的男孩子,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是在云深不知处,难道——
“忘机,何事?”蓝先生看了我一眼,又主要去看魏婴了。
我猜他应该是和魏婴的娘亲认识,因为我听说过魏婴父母的事,藏色散人据说当时有不少追求者呢,尤其她好像还和魏婴性格一样跳脱。不知道有没有某个蓝家的前辈暗恋过这位大美人呢,嘿嘿嘿。
不过,忘机?难道他就是蓝二公子——蓝湛蓝忘机?
这世家公子榜里,前三名有两个是蓝家的,便是被称为“蓝氏双璧”的蓝曦臣和蓝忘机,怪不得能被称为双璧,这要颜值有颜值、要家世有家世、要修为有修为,而且还各有特点,真的和玉石一样通透又好看呢(同样也可远观不可亵玩啊)。
不过,当年他为什么要跪在雪地里呢?
课上必有活跃气氛的同学
蓝忘机面无表情陈述了我和魏婴的罪状,蓝先生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蓝曦臣笑得一脸温柔。
“忘机,秦……小公子和魏公子初来乍到,不知晓云深不知处的规矩可以理解,莫要再犯便是了。”
我听出来他肯定是知道我是谁的,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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