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牠??又为何不经意地张开了双唇,为这名稀有的人类雌性赋予一个重新定义的称呼。
黑山羊眨了眨那双浅色的芥子眼眸,牠仔细地打量着身前这令西瑞尔如此疯狂的人类雌性,比起大多数的纯种雌性要来得楚楚可怜的外貌,惹人怜爱的娇弱身形也是令牠激起了一种莫名的保护欲,而最主要的是她与生俱来的费洛蒙,那瀰漫在空气中清淡甜美的果香,亦或是花香??激起了牠睽违已久的兽性。
“艾丝特,艾丝特,繁星之意??”她默念了两回后,微微地勾起了唇角,欢喜雀跃的眯起了那双清澈的眸子,使得它们形成了一对十分小巧可爱的弯月。再也不是『蜜雪儿』,一个已被抛弃且无法重拾的名字,同时也不再是『白』了,一个令她饱受折腾且怀疑自我的代称。
啊啊??黑山羊在心理默想着,牠多多少少能理解为何牠们三人如此紧握着这名人类雌性的所有权,毕竟她真的很奇妙,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触。总而言之,就是能轻易地佔据牠人的目光,彷彿她就是引领牠们甘愿地步入——丧失自我,仅剩兽性——的剧毒。
“妳中意吗?”黑山羊虽不用询问,就能从她的颜面表情上寻获答案了,但是牠依旧遵守着一种礼仪上的规范。在这张深邃的雄性面容上,仅仅只有嘴部开合的动作,其馀的微表情一概都未曾出现过,而这并非是牠不愿展现,单纯只是牠已经忘却了情绪为何物了。
“是的,谢谢您替我取了这个名字。”艾丝特,昔日是蜜雪儿、白,而现在的她已得到了这全新的名称。她打从心底地感谢黑山羊,即便她知晓这一切都要支付相应的代价,但是在面对那三人对于自己的定义——繁殖的工具,她宁愿选择放手一博地逃离出那令她备感窒息的空间,与被迫的配偶标记。
好纯粹的笑容。黑山羊注视着她發自内心的笑靥,让牠不自觉地撇开了视线,毕竟那单纯的表情勾起了牠一直试图逃避的过往,同时也是这几个世纪以来,不段侵蚀牠意识的梦靥。
“那麽,艾丝特,妳今后有何打算呢?”黑山羊方才微微收缩的瞳孔,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又再一次地找回了平静,沉着宛如深海般寂静的眼眸不知在捕捉些什麽,只是眺望着窗外如同平日的景色。
“??”她能有什麽打算呢?除了逃离那三人以外,她就没有任何的计画了,毕竟她本来就抱持着希望淼茫的心态,却没想到就这般被这名从未谋面过的纯种所搭救。
“不过,妳目前似乎也无法离开我身旁超过一定的距离。”
“毕竟,妳已经是我的雌性了。”这一瞬间,牠那本是不带任何情感的语调,突然间些微地转为低沉,甚至说话的口吻中带有自嘲的意味,但这一些都不是令艾丝特感到错愕的原因,而是那如同失去至亲、爱人般的孤寂、悲痛、自责以及愤世的面容。
? 番外:漆黑的狮鹫(咬脚经+强迫肉)
“当妳选择求助苏芳的那一刻,就应该预料是这般后果了吧?”西瑞尔毫不克制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压感,牠怎麽能可能放过这隻雌性,更不用说她一而三再而三地挑战着自身的底线,牠到底是太过纵容这隻不知悔改的人类雌性,以至于让她还持有脱离牠掌控的错觉。
“西瑞尔,求求你别这样,好吗?”她是这般的脆弱无助,这句话她不知到底对牠说了多少回了,但这便是一个毫无筹码的她,唯一能对牠说出口、吐出口的话语了。
一直是仰头注视西瑞尔的白,她那双渴求、哀求,甚至带着绝望色调的眼眸,是这般地楚楚可怜,总是能令牠为此激起那本是毫无涟漪的原始慾望。她彷彿是牠的剋星一般,只要一碰触到她的事物,牠总会丧失那一贯的冷静沉着,此时也是这麽一回事,且这一次牠似乎再也无法抑制心底那股积压许久的佔有慾,亦或者是那无法停止思考失去她的恐惧感,又或是那自身不屑一顾的原始愤怒,源自于她总是对自己表现出疏离、厌恶,以及畏惧。
对她如着魔般的佔有慾,早就令牠一次又一次地作出了出格之事,不管是先前对于赫伯特企图将她颈脖上的蓝楹花遮盖过去,想彻底地成为她唯一的雄性,亦或者是苏芳如同看戏般地伸手援助了她,协助她逃离这间过分阻绝外边世界的房间。而这昔日可称作战友或是同阵线的战友,在牠们作出了令牠震怒的行径后,就一一地被牠毫不犹豫地剿杀了现在,她再也无法逃离牠的掌心了。
“妳明知我的底线在哪?为何总是如此不安份呢?”西瑞尔又一次地恢復了以往平淡的语调,似乎是一想到再也无人能从牠身旁夺去这名雌性后,心中难愤恨不已的怒火也就渐渐平息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西瑞”白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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