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而是苏芳的。牠站立在门前许久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转开了门把,随着门敞开后里头的气息朝牠扑鼻而来,浓稠粘腻的费洛蒙令牠下意识地紧皱起眉头。
发情,那是赫伯特当下的想法。
牠跟西瑞尔都知道苏芳那特殊的体质,与一般纯种不一样的特性,甚至是那本应该可以随时掌控的发情,牠必须适时地释放要不然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
所以,赫伯特理应可以体谅苏芳对白的占有,毕竟她本就是牠们的所有物,牠们共同的配偶,但是牠却不知为何竟会如此气愤。
牠身处在被月光照亮的洁白房间里,不同于白所居住的房间,这空间里同一为白色调,不管是周围环绕的壁砖,还是脚下踩踏的磁砖,全都是清一色的白没有任何的杂色,因此沙发、双人床的被单、绒布的窗帘,甚至是壁炉都用上朱砂色时便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对比感,但是却也意外地得到了一种平衡的空间美感。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那来自双人床发出了细小呼吸声。
进到房间里后,赫伯特便简单地环视了四周一圈,牠没见着苏芳的身影,唯有在床上不知是胆大还是单纯的白。
牠缓缓地走到了床前,似乎是刻意放轻脚步,深怕自己步伐发出的声响会惊醒此刻陷入梦乡的她。
牠俯视着她,这才发觉苍白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泪痕,阖上的长睫毛下有着浅灰色的黑眼圈,本该舒展开来的眉头此刻想是做上噩梦的皱起了眉心,牠不知是否出自心疼的情绪,伸出了那双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准备轻抚她的眉头,但是到了一指节的间距时牠便停下了动作。
牠收回了手将右手的手套扯下后,再一次地伸到了她的眉前,带着热度的指尖柔和地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到底在做些什么??牠诧异地在心中念道,这是什么感触?
“??苏芳??”正当赫伯特因自己的行为感到错愕时,一声轻柔的叫唤令牠抹煞掉了方才心中萌生的一丝温柔。
苏芳?她是睡梦中还在想着苏芳吗?
“??”这是牠第一次为了他人而动怒,明明牠对没有多余的情绪,毕竟保持着一贯的冷酷无情才能在战场中取得胜利,但是牠现在的想法又是什么,难不成在嫉妒苏芳,因为她在睡梦中呼唤的人是牠?亦或者是,牠不悦于牠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在睡梦中的白无意识的梦话,导致了她即将面临的窘境,明明只是因为心底深处担忧着也许会被苏芳夺去性命的盖凡,却没想到她无心的梦话被夜晚归来的赫伯特听见了。
“(轻笑声)”赫伯特勾起了那一直以来都无过多表态的嘴角,牠苦笑着自己无法平复的情绪,难怪先前西瑞尔与苏芳会如此不悦于自己维护白的反驳,在不知不觉之中,牠已经无法停下念想她的思绪了,原来身为纯种的牠也会被劣种反将一军,真是可耻可笑。
牠抱起了这名娇弱的人类雌性,霎那间,牠便清楚地看见了衣领下密密麻麻的咬痕,还有那缠绕在她独有清香上的浓厚费洛蒙。
果然,牠还是无法容忍她遭牠以外的人侵占。
赫伯特已经不在乎是否会惊醒白,牠没有再多停留直接将她抱出了苏芳的房间,走了一会儿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牠轻松地用一只手怀抱着依旧未醒的白,另一只手转开了门把。
与苏芳的纯白色调截然不同的漆黑房间正是赫伯特的房间。
如同牠身穿的黑色军装,牠的房间全面性的一片黑,只是有各种不同的黑衬托出房间内的质感,钢琴黑的地砖反射着窗外透进的月光,雾面黑的烤漆壁面所用的是复古式的古典设计,橄榄黑的窗帘装挂在巨大的开方式窗户上。
牠将她轻放在牠煤黑的双人床上,瞬间因为重力的缘故,身穿着纯白丝绸的她就这么陷进了柔软的乌黑床面上。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牠怀抱的余温还残存着,牠沉默地攥紧了手心。
尽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依然可以嗅闻到不属于牠的雄性味道,果然牠还是无法忍受,牠拉下了肩上的风衣,脱下了硬挺的军装,仅留下下半身的黑裤。
“抱歉。”不知出于何种含义,在牠的身影倒映在她的面容前,牠低下了身靠往她的耳畔边,轻声地低喃道。
赫伯特抬起了白的右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熟稔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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