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对她没兴趣。”
罗樱故作不屑地摆了摆手,脸上却痉挛似的略过一丝醋意浓烈的酸楚跟嫉妒。
她应该已经习惯这个了才对。
晏有初也在她面前维护过那个祈欢颜,罗樱当然也反对过她俩交往,实际上她反对晏有初跟除她以外的任何人交往。
可这次跟之前的很多次都不太一样,晏有初的眼神里多了之前从没出现过的占有欲,还有其他更加原始也更加热烈的情绪……就是这些东西,让罗樱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她甚至开始生气,愤怒根本没办法控制。
“都他妈什么时候,你还在维护她?难道你还没意识到,那个沈青也是幕后黑手之一吗?你跟那个姓祈的炒出来的热度,只会让她更加发光发亮!”
“不是这样的,”晏有初摇了摇头,眼中的绝对信任刺痛了罗樱,“她参演《恶女》只是自己临时起意……”
“呵呵,”罗樱讥讽地冷笑,“这种瞎话也就能骗过你。”QQ裙号:7.9.9.7.4.0.1.7.6
晏有初看得出来罗樱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办法冷静地谈论沈青,她直接转移了话题,“临时辞演的违约金……”
“别说你付不起违约金,”罗樱的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少拿这种站不住脚的理由来蒙我,我知道你现在身家比之前翻了10倍都不止!”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哪怕这部戏我付了违约金,但就这么甩手罢演,到时候营销号全网曝光,再被安上039;过气女星耍大牌039;的名声,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戏拍了。而且圈子本来就这么大,我们总会遇上的,我总不能躲她一辈子啊,”
罗樱知道晏有初说的没错,可一口恶气就这么堵在胸口,她实在是没办法忍!
“好了好了,气性别这么大,你这样可容易长皱纹。”
“你给我滚蛋,一个两个的气得我奶子疼!”罗樱用拳头狠狠顶着自己的胸口,“姓祈的居然敢这么摆我们一道,这事儿没完,你不仁不义,别怪我不客气!”
“别太过头,我想顺利拍完这部电影。”
罗樱冷涔涔地笑着,捏了捏手指,“放心,我有数。”
晏有初重新出现在开机仪式上的那一刻,许婧的表情活像是白天撞到了鬼。
而那些原来一脸败兴的媒体记者则一个个兴奋得就像是终于见到脖子上流着血的幼嫩羔羊,黑洞洞的摄像机跟相机镜头就像是一张张带着肉沫血渣子的深渊巨口,它们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把晏有初分而食之,用那些血淋淋的鲜活肉块去换取一点点价值连城的关注流量。
整个开机仪式上,许婧肉眼可见的魂不守舍,时不时偷看两眼晏有初。
晏有初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心静气地跟她对视或者坦然微笑,许婧反倒因此更加心虚忐忑,上香的时候甚至慌乱得捏断了两柱线香。
“……不…不好意思,”精神恍惚的许婧也给这一下吓得不轻,捏着那断香一个劲儿道歉,娱乐圈最忌讳这种晦气事儿,制片人的脸色当场就黑得跟炭似的,要不是顾忌着媒体在场,肯定早就扭头走了。
罗樱在一旁冷眼看着许婧,在这个秋高气爽好天气里,她额头的冷汗是一刻也没干过,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因为愧疚或者是恐慌哮喘发作,青紫的嘴唇跟煞白的脸色实在是可怜极了。
不过罗樱一点也不可怜她,她甚至巴不得许婧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在自己眼前活活憋死,尤其是那些媒体记者在开机仪式结束把晏有初团团围住的那一刻。
乱七八糟的话筒录音笔甚至是手机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晏有初,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让罗樱恨不得当场抓狂尖叫的提问。
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祁欢颜跟五年前的那桩性侵未遂案,每个人都认为晏有初是在借机炒作,而祈欢颜是受到了威胁不得不参演,她没有在开机仪式上出现,就是最好的证据。
“晏小姐在接这部戏的时候,知道五年前那起性侵案的受害者也会参加吗?”
“您觉得祈欢颜小姐为什么愿意在性侵案发生之后,选择再度跟您合作吗?”
“晏小姐您跟祈欢颜小姐曾经是情侣关系对吗?当年的性侵案,她提供的证词表示您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与之发生性关系并试图标记她,在她严词拒绝后恼羞成怒,用玻璃碎片刺伤了她的腺体,导致她失去生育能力并身患抑郁症,请问您跟祈欢颜小姐道过谦吗?”
晏有初微微皱了皱眉,侧脸看向提问的那个人,不断闪烁的惨白闪光灯光线下,她根本看不清对方,她眼神茫然清冷,有种古希腊雕塑才有的禁欲美感。
“她真的是个性侵犯吗”这个念头不受控地在那些记者的脑子里翻滚,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在一瞬间盖过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晏小姐您既然是冤枉的,那为什么从不回应,难道说另有隐情?
“不好意思,晏小姐拒绝回答电影外的任何问题。”
被刻意隔离在开机现场外的保镖终于把晏有初跟那些鬣狗似的媒体隔离开来,罗樱趁机大声宣告,宁秋则就势推开挡在晏有初面前的一排话筒,两个人面无表情但动作默契地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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