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挑衅,“晏老师,不会吧?才几次哦,您就不行了吗?”
“我不会再上当了。”
晏有初努力让自己变得冷漠,沈青刚才靠这招骗到了自己,挑衅她作为A的尊严。
可晏有初在肏进去之后,才发现沈青的小穴内里已经肿得一塌糊涂,敏感得肏一下就尖叫,不只是因为快感,还有疼痛。
她本来应该马上就停下的,可沈青濒临高潮的渴求状态显然不能就这么潦草处理,她只好快速地穴口浅浅抽插,靠着用嘴唇吸吮她的乳尖跟用手指揉搓阴蒂,才让她快速到达了高潮。
“……嗯,其实…我觉得我的药效还没过去,晏老师,”沈青的理由层出不穷,“真的,不信您摸摸我……嗯哈…我好热啊!”
“那不如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晏老师体贴地建议。
沈青僵在那里,她眯眼在温暖的灯光下打量着晏有初。
那张美丽又严肃的脸实在是太让人性趣盎然了,沈青忍不住感慨,可她发现这次晏老师好像没那么容易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好吧好吧,”沈青舔了舔嘴唇,她显然不甘心,“那就算咯。”
她嘟嘟囔囔地把自己往塞进晏有初怀里塞,晏有初却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拜托晏老师”,沈青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抱着您睡一会儿,真的,我困了。”
“发誓三根手指就够了,”晏有初“无情”地拆穿她,沈青无辜地看着自己伸出四根手指的右手,很是不情愿地蜷曲多余的小指,“现在可以了吧?”
晏有初没说话,只是张开手臂把她整个儿圈进了怀里。
沈青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显然失败了,她的脑子兴奋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晏有初。
“晏老师?”她轻声唤道。
“嗯?”晏有初含糊地回应,温热湿润的嘴唇贴上她的额头,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却让沈青的心颤了一下,“怎么了?”
“我……我睡不了,”沈青在莫名的悸动中磕绊地说,“我……哈啾!”
她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这房间的味道真是糟透了。”
借着夜灯的微光,晏有初注意到沈青像只被惹恼的猫咪,反手用力蹭着鼻尖,“……一股子梅雨季里永远也干不了内裤才有的酸臭味。”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
晏有初疑惑地问,沈青扬起脑袋,看着晏有初,得意地笑了笑,“想不到吧,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是因为我在地下室住了三年。”
酒精还在起作用,对她的咽鼓管,更对她的脑子,沈青有点控制不住倾诉的欲望,
“我讨厌喝醉,会让我变得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
她气哼哼地说,重新把鼻子埋在晏有初锁骨的凹陷处,那里还有一层轻薄的汗液。
那是晏有初的味道,太阳的味道,她最喜欢的味道。
“……那可是真正的地下室,没有窗户,地上永远都汪着一层返潮的水珠,墙角跟天花板上有厚厚的青苔,偶尔还会有一两朵白色或者是褐色的小蘑菇……”
沈青的声音很轻,“只要下雨,不管多小,就一定会倒灌进房间,为了方便走路,走廊里就会隔一步扔上一块红砖,最高的时候摞过五层……我有一次踩塌了,差点摔断脖子。”
“幸运如我是不是?”沈青应该是笑了,晏有初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所以我讨厌下雨,讨厌跟下雨有关的一切,更讨厌我的信息素味道。”
“我以为你是……”晏有初顿了顿。
她看过沈青的新闻,新闻上说她是真正的豪门千金,佳维科技总裁沈佳维的小女儿,家族里唯一的O,从小就备受宠爱,16岁的分化宴会花了近5个亿,奢华美好得宛如中世纪国王的盛大舞会,那些照片现在还在网上流传着。
晏有初看过其中两张,一张是沈青穿着黑色天鹅绒的复古抹胸款高定公主裙定定地看着镜头,像极了某国的公主;另外一张则是抓拍,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舞池边,高跟鞋被她丢在一旁,赤裸的脚踩在天鹅绒裙摆上,黑白分明,那慵懒松弛的姿态是一个见惯了金钱力量的大小姐才可能会有的,
只是她进入娱乐圈,并没有得到父亲的支持,沈佳维甚至为此大怒,并且公开表态在她退圈之前都不认这个女儿。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女?闯圈不成就得回去继承亿万家产?就连安抚毯都是爱马仕限定款?对于金钱从来只有数字上的概念?”
沈青带着点不屑地哼笑着,“大家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只是私生子,15岁之前我都跟我妈生活在纽约的贫民区,而在住地下室之前,有大概五六年的时间,我一直跟我妈睡在公园外的长椅上,还有MIMO……一只只有三条腿的蓝眼睛波斯猫。”
“公园外的长椅?“晏有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妈妈失业了吗?”
“才没有,我跟我妈都是有工作的。”
沈青的语气非常自豪,“捡罐子工,在纽约,这可是一份非常正当的职业,甚至拥有一部行业法律。”
“奇怪的美国佬,”沈青耸了耸肩膀,头发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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