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前所未有的浓烈好感,也没有被对方戏耍于股掌之间。
这是个最好的办法,晏有初当然明白。
只是《恶女》三个月的封闭拍摄期间,跟沈青的大量对手戏,可能会有点辛苦。
不过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多么难以克服的事情,她对自己的演技有着充分的信心。
晏有初把行李箱扔在客厅,踢掉鞋子,直接瘫倒在床上,连空调都没有开。
她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漱,万籁俱寂的深夜跟终于确定的想法,让她这几天一直绷紧的心弦慢慢松弛下来,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跟着一并融化在床垫之上。
晏有初的手臂举到头上,惬意又慵懒地拉伸着身体,如果隔壁没有突然响起大力敲门声音的话,晏有初很可能就这样直接睡过去。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的人都有着充足的耐心,晏有初充分认识到这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糟糕,那仿佛要拆掉房门的敲门声一声声地就像是在她的耳边。
晏有初忍无可忍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猛地拉开门,还没说话,就惊讶地发现敲门的人竟然是沈青!
她穿着理应在盛夏季节才出现的单薄睡裙,歪靠隔壁房间的门框上,握着拳头,一下接一下地用力砸着门,浓烈酒味跟雨后森林的清爽信息素混在一起,把整条走廊都快要晕透了。
“晏老师,开门呀,我知道您今晚到……开门呀,我有事儿找您…这次是真的,特重要……”
晏有初在听到她的含糊低语后,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她只觉得可笑,她现在跟条落水狗差不多,何需要让顶级爱豆这样舍身做饵呢?
“谁大半夜的砸门,有没有一点素质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是宁秋,她顶着一脑袋泡沫愤怒地打开房门大骂,却在看到晏有初跟衣衫单薄的沈青之后,猛地捂住了嘴巴,手忙假乱地关上了门,还不忘扔下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沈青迷茫地看向宁秋,却也因此看到了隔壁门前站着的晏有初。
“晏老师、晏老师!”她确认般地喊了她两次,晏有初悲惨地发现自己居然为此而感动一点甜蜜。
“您在这儿,真是太好了!”
沈青扬起手臂,她应该是想要雀跃欢呼一下,不过醉酒的身体显然没办法配合她完成这个动作,她脚下磕绊了一步,往前猛地一跌,幸好胡乱挥舞的手,堪堪抓住晏有初房间的门框,才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仰头看着晏有初,脸上是迷醉的笑意,像是见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
“我等了你好久哦。”她唯恐被人听到似的,小声说道。
晏有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竟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虚情假意。
她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沈小姐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晏有初把她的手从门框上扯下来,“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不……不行!“沈青的头顿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给他打电话,我……我马上就走。”
她笨拙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却一次次摔回原地,最后一次膝盖直接磕在门框上,当场就留下一片暗青,晏有初实在没办法冷眼旁观下去,弯腰去搀她。
“谢谢。”晏有初开心地张开双臂,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仿佛垂涎已久的独角兽终于落进了她的陷阱。
她捧着晏有初的脸,径直仰头吻了上去。本书由蜜蜂整理QQ群:799740176
而柔软细腻的唇瓣吮上晏有初的唇,晏有初先闻到几乎熏晕人的浓烈酒气,然后就是沈青本身的滋味,那一刻晏有初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幽静的原始雨林之中,呼吸间满是让人心旷神怡的负氧离子。
那是个异常急切渴求的吻,仿佛为此等待了千百年,晏有初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这个念头惊到了。
沈青的吻技堪称糟糕,她用力碾压着晏有初的嘴唇,还用上了舌头,并且妄图撬开晏有初的牙关,可显然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一点窍门都不知道。
难道这是她的初吻?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晏有初给赶出了脑海,太荒谬了。
沈青为迟迟不能有更多的进展而焦虑不堪,她急切地用牙齿咬着晏有初的下唇,酒醉让她无法掌控合适的力道,尖锐的虎牙甚至划破了皮肤,晏有初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还有血液里浓烈的信息素。
“晏老师、晏老师,我求求您了,”沈青梦魇般地低语哀求着,而这哀求显然奏效了,晏有初迟疑地松开牙齿,门户大开地迎接着沈青的舌头。
晏有初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趁人之危,沈青喝醉了,她甚至很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她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现在就应该推开沈青,而不是伸出舌头与沈青的交缠厮摩,为此这摩擦带来的快感而浑身战栗、阴茎勃发,更不应该贪婪地用粗糙的舌面舔过沈青的齿间跟上颚,满意于她因为这深吻而在自己怀里越发软烂的身体,跟下意识哼出来的呻吟低喃。
沈青在她的怀里拧转摩擦,如同一条想要蜕去旧皮的蛇妖,晏有初甚至能感觉到她挺立发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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