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去店里视察,或者是和友人相见,基本上很少有不出门的情况。
他出行必定会带着两个家仆,比起刘家看家的人要少上许多,叶秀想,自己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把刘大郎捉住好好问一问。
叶秀也不想做这种事,可除了这个办法,她暂时也没有别的主意,既不能报官又不敢直接去对峙,只能狠狠心,直接把人绑过来,吓他一吓,只要知道刘大郎从哪里知道自己的消息就可以让他离开。
下定了决心,叶秀又等了两天,趁着他和友人去吃饭的时候给刘家的驴车喂了巴豆。
于是等刘大郎吃完饭出来,常在他身边的两个家仆不得不分出一个带着驴车先离开,另一个也没将这个事情当成人为,只当是驴子不小心吃了什么,才会闹出这等糗事来。
回去的路上没有小巷,但街道上还是很僻静的,叶秀蒙着脸,窝在墙角等着,见两人往这边来了,探身出去扔了一些烧着的草团子,这里面没什么毒,但是都是烧起来味道很呛人的草药。
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劈头盖脸的把刘大郎的护卫敲了一顿,趁他没反应过来叶秀拿出早没点着的药团子塞进刘大郎嘴里,又苦又涩的味道呛的刘大郎直翻白眼,叶秀趁机拖着人就走,这附近有个院子已经荒废了,叶秀将人带过去。
提前备好的旧衣服裹在刘大郎头上,将他整个人捆得严严实实,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叶秀掐着嗓子问:“谁派你去坪山镇的!”
刘大郎咳嗽几声,将嘴里的药团吐了出来,哑着嗓子,“你是谁,有话好说。”
叶秀可没时间跟他纠缠,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说了你就能回去,不说你便留在这里吧。我再问一次,谁派你去坪山镇的。”
“没有人派我去,只是听说那里的道观很是灵验,我便带着贱内去上了柱香。”
叶秀用细木板在刘大郎的手腕处划了一道,手腕处登时红肿起来,然后将一道沾了水的细绳挂上去,阴声阴气的开口,“那郎君就在这里好好等着吧,等你的血从手腕放干净了,我再通知你家里人来给你收尸。”
说着装作往外走,这个办法还是看恐怖小说的时候知道的,到底管不管用啊?
自从练剑之后,叶秀就能很好的控制身体的力道,比如现在,她确实走远了几步,但后面的就是控制下脚的轻重模拟出来的。
甚至为了能哄骗过刘大郎,连呼吸都放缓了。
当人的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官在黑暗中就有一种更清楚的错觉,刘大郎感觉到了手腕处的疼痛,还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那是自己的血吗,刘大郎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也越发虚弱,他挣扎起来,叶秀看着有些地方快要松开了,不免有些心焦,要是这次不成,下次就不好骗了。
可刘大郎停住了,他没有在挣扎,而是声嘶力竭的喊救命,发现没人回应,又大喊着他都说,叶秀没动,但呼吸却不在压制,反而故意粗重几分。
刘大郎忙不迭的将自己去坪山镇的原因说了出来,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可叶秀还是听明白了。
但刘大郎说的,却并不是叶秀想听的。
他说本来想去找个孤女充当自己的女儿嫁出去。
说去拜了道馆想让自己诸事顺利。
还说,和坪山镇的守卫认识,知道有个得了离魂症的孤女。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叶秀不想听,她拿走那条细绳,悄无声息的从这个院子倒塌的院墙处离开,身上多余的东西都扔在院墙外,以免刘大郎的家仆找不到人。
沉着脸离开,叶秀和寻人的家仆擦肩而过,那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叶秀,又被她的冷脸吓退,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去寻自己的主子。
等到刘大郎被救出来,顺便丰富了一下安平县的百姓话题后,叶秀才离开。
这个可能她曾经设想过,但总希望它是假的,可如今看来,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绝不会变成真的。
从此无处可去
叶秀本以为自己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当天夜里,叶秀就没有了自怨自艾的心思,回不去这件事她心中也不是没有准备,如今坐实了,难道她就不活了吗,叶秀神情恍惚的想着这半年来的日子,战战兢兢、自暴自弃、磕磕绊绊,尽管艰难了些,可她不也好好的活下来了吗。
用力擦去不自觉冒出的眼泪,叶秀吸了吸鼻子将剩下的眼泪憋回去,她才不会放弃,哪怕回不去,也要好好活着。
安平县再也没有值得叶秀惦记的事,她暂时也无处可去,叶秀只得重新回到医馆,只是这次叶秀不想再借住了。
叶秀去了好几天,李自由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见她回来心中也不免松了口气,见叶秀只是稍显疲惫就让她去休息,“你去安平县之后师弟回来找过你,见你不在又匆匆离开了,你先梳洗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派人去通知他。”
叶秀没有推辞,要了热水擦洗,换上崭新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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