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直接拍,梁导说的其实都是最基本的要求。”
“可是没有被子诶。”
彭昱汝望着这光秃秃的床犯了愁。
“平时你不也没盖被子,还要求把大灯全部打开呢,今天至少只有一小盏床头灯。”
“……这不一样啊”
“别纠结了,你就当和平时一样,来。”
顾孜妍直接躺平了,一副仍人宰割的模样。
梁导:我闭麦了,就等你们调整好状态了……你们倒是开始啊。
好的,终于开始了。
第一遍,太欲了……表现得向老妻老妻,没那个感觉,重?来,等两人火气消了才接着开始。
第二遍,彭昱汝不小心在中间喊出了顾孜妍的本名……没法消掉这一段,重?来。
第三遍,两人都表现得不错,但梁导感觉还差了点东西,又打回去重来。
“过了吗?”
顾孜妍抬手掩面,脸上真?的红得滴血,而且一直是接吻啥的,真?的很难受,明明都到了最后一步了,还是不能来真的,实在是让人……
但是为了拍好这段床戏,她们必须要坚持住。
“没,梁导说还要再来一遍。”
彭昱汝把她的睡袍整理好,自己躺到一边休息,她也很憋屈,送上?门来的顾孜妍不能吃,还要重?复好几遍接吻,火烧眉毛,都快烤·焦了还是没吃到。
顾孜妍:“……”
梁导探头探脑地望了一下里面的情况,“需要休息一下吗?”
顾孜妍撑着手肘坐起来,“不用了,刚刚这次哪里不好?你说说看,我们下次争取一遍过。”
梁导揪了把下巴上的小胡茬,颇为自豪,“如果是其他的导演,就过了,但在我这里还缺了点东西。”
彭昱汝歪了歪脑袋,无语道,“那缺了什么?东西?”
“张力?啊,你们前戏做得太温吞了,和接吻一样慢节奏,而且全是小彭一个人在主导,孜妍你太被动了。
然后,小彭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对孜妍是有点虔诚的,不是那样的,你们虽然分攻受,但是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知道吗?”
梁导觉得,剧本里这两个女主角,阅历尚浅,应该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虔诚,所以就没有那个感觉。
“好的梁导,我知道了。”
彭昱汝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她有些固定思维了,总是觉得攻方就应该是掌控者,现在被提点了,顿时恍然大悟。
“还有啊,孜妍你去扒她衣服啊,你一直揪床单是什么?意思,床单都快被你揪烂掉了。”
梁导训了她,又把矛头指向了顾孜妍。
“嗯,我待会不揪了。”
顾孜妍原本还攥着床单,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放开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床单上?的褶皱抚平。
梁导提点了两句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好。那准备一下,再来一遍?”
彭昱汝打起精神应了下来,“好。”
她们不是没力?气了,只是半途而废真?的很伤身体,心力?憔悴。
“我开始了。”
彭昱汝撑着手臂附身望着她,这句话不仅是提醒她,也是提醒场外的梁导,可以开始录了。
“嗯。”
顾孜妍下意识想去揪床单,但又想到梁导的话,只好把手搭在了彭昱汝的腰上,揪住她腰间的衣料。
轻柔的吻落在顾孜妍的耳侧,下巴,又移到嘴角,唇瓣,她们忘情地接吻。
彭昱汝突然张了张嘴,因为平时很少碰她的顾孜妍,抬手抚平了她的后背的衣物。
触电般的感觉,又像是把花椒涂在了身上,痒痒的。
对,就要这个感觉,梁导在场外露出了姨母笑。
她下意识滚了滚喉咙,骨子里彷佛要溢出点什么?,吻得也不自觉地变重了,留下了一个个草莓形状的印子。
镜头感在一场电影里是很重?要的,但一切还是都依法依规来。
顾孜妍睡袍半敞,地平线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柚人,颈侧耳根处的腓色很抓人眼球。
演员有的时候,注定要为拍戏牺牲点什么?的。
彭昱汝已经吻着她的侧颈往下去了,空气一点点的升温,顾孜妍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
保持良好的身材是演员的职业素养。
然后……没有然后了,彭昱汝又吻上了她的唇,顾孜妍揪着她的睡袍往下攥,显现出她白皙的后颈,衣料软哒哒地盖在腰间。
为了社会经济做出一点贡献是她们应该做的。
两人紧贴在一起,娇躯曼妙的曲线在镜头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爱岗敬业是公民基本的职业道德规范,一场好的床戏就该两人都全力以赴。
指腹轻轻摩挲着侧颈,彭昱汝颤了一下,张嘴咬住她的下巴,掌心轻抚过她的侧脸,托起她的下巴。
她们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爱党热爱祖国的。
“嗯……”
顾孜妍发出了一点声音,梁导老脸一红,这两个女孩子在一起真的好养眼。
良久过后,两人似乎入戏太深了,再者,都火烧眉毛了,根本停不下来。
喊不喊停呢,梁导犯了难,片场就只有他?一个外人,他?把设备关了也可以,反正别人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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