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宵夜煮得很难吃,但江涧西给许滨那碗里加了两个鸡蛋,形状很难看,但分量很足。
许滨后来跟江涧西捡到的那个男孩说:“江涧西就是用两个鸡蛋骗到了他这个完美老公。”
说完就被江涧西给揍了。
不过这个故事的开始时的时间线是他俩在一起的第三年,江涧西有一回下班,捡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至于许滨和江涧西的初遇,都是以回忆的形式呈现的。
“不得不说,你真的挺像江涧西的,面冷,但其实是个挺温柔的人。”秦冠玉说。
梁易舟诧异地看他一眼:“谁跟你说我温柔的?脑子坏了吧。”
秦冠玉打量他一眼:“许培樟啊,原话。”
梁易舟一时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只觉得胸口闷闷的。
“他本来今天也想过来的,但公司有事走不开,他还叮嘱我要我好好照顾你。”秦冠玉一脸坦荡。
“你跟他这么熟?”梁易舟抱起了胳膊,做出了一点防御的姿态。
秦冠玉却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倒笑了笑:“你说许总好玩不好玩,全世界最不需要额外照顾的人就是你了吧,他还一天到晚想着要把你捧在手心?”
秦冠玉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但梁易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他敷衍地“嗯”了一声,眼睛落到街道旁边那家小小的纹身店上。
他想起重庆街头那些流动的纹身摊位,他还在念高中的时候,会看到有年轻的男人,裸着上身直接坐在马路边上纹身。那时候夜色昏昏,只有纹身摊位上的灯泡亮得刺痛人的眼睛。梁易舟那时候总会很必要地担心这样操作出来的纹身,是不是会很难看?
他正在出神,秦冠玉说话了:“想纹身吗?小鬼。”
秦冠玉其实也就比梁易舟大了五岁,光看脸甚至看不出什么差距,但他很爱喊梁易舟小鬼。
“其实我之前也很想纹,但又不敢。”秦冠玉一副闲聊的姿态。
“渚良不让吗?”梁易舟问他。
“不是,渚良不管这个。”秦冠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是我自己怕疼。”
梁易舟想到了秦冠玉拿奖的那个电影,里面他的角色从头到尾一直在被打。秦冠玉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他笑着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梁易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其实没有人会天生不怕疼的。
“说起来,许滨也有纹身呢。”秦冠玉神情轻松,“他为了江涧西所以纹的身,好老套啊,但他真的很爱江涧西吧。”
“江涧西也很爱许滨。”梁易舟表情有些认真,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秦冠玉不会在意这种事。
逛完之后买了个晚饭,两个人又一起回去了,在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彼此互相了解了一下。
梁易舟知道了秦冠玉会做饭,很讨厌吃鸡蛋,业余爱好是打球和收集东西,他一开始是模特出身,被渚良选中了才做的演员。
秦冠玉知道了梁易舟不会做饭,家务活基本都不会做,留长发只是觉得方便,闲着的时候喜欢看书或者看片子,中戏出身,只要是自己觉得有意思的片子都愿意接。
“诶,那你和许培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冠玉一脸八卦,“易导要我们彼此了解,这总要交代吧。”
“他是要许滨和江涧西互相了解。”梁易舟一脸无语,“那你先交代你和渚良的啊。”
“行啊,那我说一点你说一点。”秦冠玉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去拿点酒,故事下酒,还挺合适。”
梁易舟不太想理他。
“我和渚良其实挺简单的,他选中了我,但他觉得我这棵树长得不咋地,所以他就按照他的爱好来给我修剪枝丫,经过很多年的努力,我就变成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了。”秦冠玉也不管梁易舟愿不愿意,自己给自己倒了酒,呷了一口,“他这个人心狠又心硬,控制欲很强的,他对我很严格,那时候我公开呈现出来的一言一行都是他设计好的。渚良只会让我做正确的,高效的事情。”
“但我也很依赖他,我没有家人,最亲的人就是渚良了。我遇见他的时候我才17岁,渚良是我的全世界。”秦冠玉的表情有些忧郁,他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他冲梁易舟一努下巴,“轮到你了。”
梁易舟放下筷子,表情漠然:“许培樟是我的金主,后来我们包养关系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秦冠玉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有你这么概括的吗?”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梁易舟的表情很理所当然。
“小鬼,你不坦诚,怎么,怕真心被我知道了?”秦冠玉玩味地看他,“放心,我从不多管闲事。”
梁易舟安静地把炒面里的葱全挑了出来,显然不准备接秦冠玉的茬。
秦冠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时之间有些感慨:“我算是明白许滨一开始为什么会被江涧西气得牙痒痒了。”
秦冠玉把身子往前一倾,胳膊抱起来,近距离地观察了梁易舟一会儿,有点疑惑地问:“许培樟到底喜欢你什么?”
梁易舟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丹凤眼,得天独厚自带一点风情,梁易舟太清楚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漂亮了,他有些轻蔑地一笑,迎着秦冠玉的眼睛看过去,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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