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许总。”梁易舟点了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许培樟又有点生气,他签梁易舟,怎么都是梁易舟好处多,换成别人,早就巴结上来了,承映传媒的总裁亲口说要签你诶!崔洋这个影帝都没这个待遇。他抛的可是金橄榄枝,这人居然就说一句谢谢的吗?
许培樟觉得不能惯着梁易舟,所以他又伸手拦了他一把:“合同怎么拟,说白了决定权最后还是在我的手上,梁易舟,你是真的不懂?”
梁易舟抬眼看他,十分无所谓地问:“那许总想要什么?”
许培樟还没说话,梁易舟突然上前一步,手轻轻碰到许培樟的手臂,神色有些暧昧地问他:“如果许总给的让我满意,那我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您。”
许培樟十分柳下惠地咳嗽了一声,他倒没有精|虫上脑到这地步,他只是对梁易舟感兴趣罢了,这份兴趣还没强到他想和他有什么实质上的纠葛,况且他直觉梁易舟这人很危险,于是许培樟很认真地看向他。
“今天买的那个菜挺不错的,你请我去店里再吃一回。”态度恳切,说到最后还咽了下口水。
梁易舟:“……”
成都那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许培樟本来订的是第二天回北城的机票,但他这会来了重庆,就让助理重新给他买今晚重庆回北城的。但说来也巧,陈港给他打电话,说既然许培樟在重庆,就顺道去见一下周可,周可是国内炙手可热的新锐导演,承映下半年的计划里有部电影导演还没确定下来,周可是第一顺位,原计划是过段时间在北城见的,但这两天周可的新电影正在重庆跑宣传,许培樟可以去送个顺水人情。
许培樟答应下来,把回北城的计划又推后两天,尚鹏飞跟他说拍摄很顺利,颉城的戏份这一周内就能结束,下周他们也要离开重庆。
这也意味着梁易舟要杀青了。许培樟想了一会儿,没着急让助理订票,只说等他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许培樟和周可谈得很顺利,周可的师父是名导易昶,易昶和许培樟的父亲又是老相识,他们俩简直一见如故,聊得十分投机。
许培樟正事做完,又见了几个人,剩下的时间就在酒店里处理工作,尚鹏飞问他怎么不来剧组,许培樟就说他一个投资人要是整天杵在剧组里,就算不指手画脚,也让工作人员不舒服。
“那哪儿能?剧组的小姑娘还问我许总怎么不来呢。”尚鹏飞打了个趣,“许总坐在剧组里,就是赏心悦目。”
许培樟懒得跟他贫,就说下午过来,然后让助理给订了奶茶先送过去。
许培樟快到剧组的时候收到了崔洋的信息,崔洋发了两个大哭的表情。
“许总,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又不能喝,你怎么故意馋我。”
许培樟缺德地回他:“那明天我再请大家吃小蛋糕。”
崔洋在剧组发出一声哀嚎,引得大家都看他,还被卞鑫哲敲了敲脑袋。梁易舟坐在一边翻剧本,崔洋就抱着头可怜巴巴往梁易舟那里缩:“还是易舟哥最够意思,他也不喝奶茶,和我同甘共苦。”
邵阳一人两杯奶茶,十分幸福地说:“易舟哥不爱吃甜的,奶茶我就没见他喝过。”
崔洋十分崇拜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易舟是重庆人吧,是不是很能吃辣?”卞鑫哲是福建的,来重庆之后,每顿饭他都水深火热。
“其实也很一般。”梁易舟笑一下,“我是假的重庆人。”
“许总倒是很能吃辣。”尚鹏飞接话,“不过他这两天一直呆在酒店里。”
“哇!重庆这么多好吃的!”崔洋不满地嚷起来,“他居然在酒店发霉!”
“在背后说我什么?”许培樟冷不丁地冒出来,吓得崔洋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在说你故意用奶茶诱惑我!我还有好多戏要拍,你怎么动摇我的革命意志?”崔洋皱了皱鼻子,拧出一个苦瓜脸。
许培樟弯弯眼睛。
崔洋叹口气:“羡慕易舟哥,今天就杀青了,可以敞开肚皮吃。”
卞鑫哲无奈的拍了下他的头:“易舟这么自律,你也不跟人家学学。”
“是啊,你还想被媒体报道一次,影帝崔洋骄傲自满,拍完戏居然暴涨20斤?”许培樟笑嘻嘻地接话。
“我可没有!我只是容易水肿!”崔洋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梁老师今天就杀青了?”许培樟转向卞鑫哲。
“是啊,比计划提前了很多,易舟的戏真的很好,刑建老师也夸他。”尚鹏飞答他,“易舟就剩最后一场床|戏了,卞导打算今晚拍完,明后两天把颉城剩下的配角镜头补完,重庆这边就结束了。”
许培樟一挑眉。
“你有没有提前做功课?”许培樟眯起眼睛,看起来有点不怀好意。
崔洋瞬间红了脸:“我很纯情的好不好!”
“纯情就对了,温天天对陈栾就是很喜欢但又很害羞的。”卞鑫哲不自觉就讲起了戏,“所以这场戏,陈栾是主导者,温天天是被他引导的角色。我们要的效果是一团糟的出租屋里,所有东西都糟糕透顶,跟颉城一样,闭塞,落后,让人觉得沉闷。但你们不是,你们的那份感情就是这个地方最真挚的东西。我们不是拍情|色片,所以最后的尺度不会很大。重点是情不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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