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世的秦彧虽不像秦时砚这般带着前世记忆而来,可他断断续续做过的那个梦,却又让他心底隐隐有猜测。
“罔顾人伦?”他喃喃低语,竭力去回想梦境,头却如炸裂般疼痛起来。
秦彧猛地摇头,驱逐脑海中的杂乱碎片记忆。
他稳了稳心绪,才又掀开眼帘直视秦时砚与甄洛。
甄洛脸颊酡红,伏在秦时砚膝头,这样的风情,他见过两次,一次是扬州山野客栈,她在赵迢膝头睡着,一次是今日,她在秦时砚膝头睡着。
秦彧捏了捏拳,冷笑了声,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旁人。
“阿砚,你应当知晓,舅舅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呵,舅舅说的是,普天之下,应当没有人比我秦时砚更知晓您是什么样的人,罔顾人伦蔑视神佛,不顾道义寡言廉耻,强占甥媳,逼死外甥,你什么做不出来。”秦时砚起身逼视秦彧,眼中恨意弥漫。
他因蛊毒不得情绪波动过大,今日这番话却是激得他心头怒意恨意皆起,害的秦时砚连连咳血,站立都是勉强。
秦彧听得他这话,头痛如雷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说什么胡话!”秦彧咬牙忍痛,挥剑削了秦时砚衣袍,俨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两人刀剑相对,互不相让,这时,一直留守金陵的侍卫郎化闻风赶了过来。
郎化一进房内便瞧见两人刀剑相对的模样,当即上前拦下挥剑的秦彧,替秦时砚周旋道:“主上息怒,少将军是中了南疆的蛊毒,这才受人蛊惑做下错事。”
什么?南疆蛊毒?秦彧此前为梦境所忧,忧心是中了蛊,还曾亲赴南疆查探,对南疆的蛊毒尚算了解。
他抬眸扫了眼秦时砚,暗道,怪不得今日见他唇色苍白,一副孱弱病态的模样。
“带他下去养伤,将人扣着,不日随我回京,江南都督一职提镇江知府接任。退下吧。”秦彧捏着眉心,吩咐郎化道。
秦时砚连连咳血,现下身子完全乏力,毫无反抗之力,况且,郎化此前作为秦彧身边最得力的护卫,身手自然不是秦时砚所能及的。
待郎化将秦时砚带了下去后,秦彧才垂下眼眸,去看那睡在软垫上醉死过去的女人。
他上前走到她跟前,半蹲下身子,打量着她。
小姑娘醉态娇俏,小脸酡红,好不勾人,可惜,今个儿,秦彧气怒攻心,可没了欣赏美色的念头,他覆手贴上甄洛脸蛋,轻拍了下她酡红的脸颊,顺着在她这一身冰肌玉骨上打转,直至划过衣襟,凉凉笑了声,在她耳畔道“娇娇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莫怪爷对你使硬的折磨你。”
他话音落下,随手拎起桌案上剩下的几坛子酒的一坛,微微撩开她衣襟,将一壶酒自她衣襟领口灌了进身上。
“嗯啊。”甄洛猛地惊醒,见眼前人是秦彧,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揉了揉自己发凉的身子,横了他一眼,骄横斥道:“怎的梦里都是你这讨人嫌的。”
这话落在秦彧耳中,却是在他逆鳞处撩拨,找死。
“呵,爷讨人嫌,好,好得很啊。”秦彧气怒上头,也失了分寸。
抬手剥了眼前人身上衣裙,秦彧将余下的酒悉数倒在了她身上。
“爷少时读书,曾听书院的浪荡子说,美人身子如玉,温酒最是合宜,今日一试,果真如此。”秦彧话语轻浮浪荡,那酒泼了甄洛一身,冷的她止不住的颤,却不防,她越颤,秦彧越觉得美。
秦彧见她身子颤栗,抬手抚了抚,靠在她耳畔,低语道:“还觉得是梦吗?”
甄洛慌乱无措,脸上挂满了泪水,摇头使劲推他。
事到如今,她当然知道眼下不是梦境了。
“秦彧,我冷,我身子冷极了。”她放下身段求他,秦彧仍是丝毫不为所动。
“冷啊?冷便对了。娇娇儿你若是不受一回冷,怕是难明白爷心里有多寒凉。”秦彧一眼不错的瞧着眼前人,明明动了情,周身的气势却仍是极为骇人。
甄洛被他吓的身上颤的愈发厉害了,她侧首想要避开他视线,却冷不丁瞧见了那被损毁的房门,当即吓的花容失色。
这处院子的房门,在秦彧来时便被秦彧给毁了,如今这处,无异于房门大开的状态。
“秦彧,秦彧,你个疯子,你个疯子,你怎么能,怎么能……”甄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秦彧淡扫了眼那毁损的房门,抱着人往内间走去,屏风隔绝了内间与外室,外间人只影影绰绰能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
偶尔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哭诉声和不甚耐烦的轻哄声,
“好了,这院子里早没人了,你怕什么啊。”男子压低声音在哄
“你好生无耻,晴天白日,房门大敞,你便、你便做这等厚颜无耻之事……唔唔”小姑娘边哭边骂,骂到一半就被人堵了口舌,好生欺负了一番。
……
内室的动静从白日到入夜才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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