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持倒是个有些胆气的,旁的小僧们见这阵仗哭个不止,住持却一直稳着,便是被秦彧威胁也不曾露了怯意。
这处寺庙的住持曾受过赵迢大恩,因此这次才会冒险帮他办事,暗中让他藏了人手接出了甄洛。
“佛门之地,还望施主慎行。”住持同秦彧道。
佛门见血,是为大孽。
常人自然顾忌,可惜,秦彧不信神佛。
住持话落,秦彧挥剑就断了一小僧拇指。
“在下耐心告罄之前,您最好将知道的都交代了,否则,我手中的剑,可不会留情,这满寺的僧侣,正好为在下的剑献祭,住持是个明白人,当知道,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
秦彧这一剑下去,那断指正好被摔在住持脸上。
住持脸上沾了血污,那被断了指小僧的痛哭声又在他耳边响起。
“举头三尺有神明,施主莫要在佛祖跟前狂妄!”住持强自撑着斥骂,可脸色却已见灰白。
秦彧冷眉无畏道:“神明?那有如何?我做事只遂自己心意。神明万佛,与我何干?我再问你一边,谁带走的甄洛?”
住持抿唇仍旧不肯开口,秦彧嗤笑,再度挥剑向方才那小僧,小僧惊惶痛哭,躲避不及,被削下了左臂。
“师父,师父,救救徒儿,徒儿不想死!”这小僧爬到那住持跟前涕泪横流哀求道。
住持拉着小僧护到自己身后,对上秦彧道:“施主冲老衲便是,寺中僧侣并不曾参与此事,一切皆是老衲一人所为,您放过他们,冲老衲来便是。”
秦彧寒声笑道:“我朝国法尚有连坐,住持安敢以一己之身抵你之过。况且,在下行事,只有赶尽杀绝,可从没有放过二字。”
他话音一顿,扔了剑,示意暗卫上前:“数十声,住持若还不肯言说,便将那小僧杀了,每十息杀一人,我倒要看看,住持你舍不舍得下这满寺的僧侣性命。”
话音落下,暗卫便执剑上前抵在那小僧脖颈处,扬声数道。
从一到十,第十声正要开口,那住持猛地扑到小僧身上,终是松了口道:“老衲说,还请施主停手!”
秦彧摆手,示意暗卫退下。
那住持喘着粗气,心想如今过去也有一会儿了,想来赵迢已经将甄洛带离,便是秦彧知晓,也未必追得上他们。
他几息之间仍未开口,秦彧沉了眉眼,冷声道:“动手。”
住持慌忙道:“是甄姑娘的夫君,将她接了回去。”
这话一出,秦彧周身气压极其可怖,他气上心头,问:“你说什么?”
住持一身冷汗,回话道:“老衲说,甄姑娘的夫君将她接了回去,施主您应该也晓得,甄姑娘与她夫君卷鲽情深,您已毁人故土家园,何必再强令有情人生离。”
秦彧气极反笑:“呵,有情人?是,爷就不该让他们二人生离,生离有什么意思,合该死别才是!”
他想到这几日来甄洛的不对劲,心中已然猜到她是知晓了赵迢没死,和他里应外合,逃了出去的,秦彧越想越怒,强压着火气吩咐暗卫:“加派人手,另外从金陵城让秦时砚调人来搜,掘地三尺,也要给爷把人找回来。”
想他秦彧纵横至今,竟被枕边人和手下败将摆了一道,真是奇耻大辱。
另一边,甄洛所坐的马车已经将她送到了城郊的那处庄子。
她下了马车,那马车又离开这这庄子往苏州方向去了。
甄洛扶着春婵往庄子里走去,护卫在后清扫了马车的车辙。
这处庄子便是此前甄洛被齐王妃下药的那处地方,如今也无人烟,荒凉得厉害。有人引着甄洛和春婵往书房而去,待她二人到书房门口时,那引路的人和护卫便一起消失了。
甄洛立在书房门口,环顾四周,想到了些什么,略顿了顿脚步,侧首到书房门口的石凳子旁,弯腰转动那石凳子。
石凳转动,地面的布满杂草的石板发生变化,显露出了一条暗道。
这处庄子的暗道,还是甄洛年幼时和赵迢玩闹偶然发现的,之后这地方便成了甄洛的藏宝窟,年年都被她放上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物件。
甄洛提起裙摆扶着春婵下去,她和春婵两人下了暗道,见暗道内灯火通明,布置的如同小院的回廊。
这暗道的石壁两侧,每五寸便摆上了盏红烛灯座。甄洛两人瞧见,都愣了一愣。
“主子……”春婵在一旁欲言又止。
甄洛摆手让她不要多言,顺着暗道的方向往里走去。
再往里走,红烛灯外挂着的满是喜绸。
甄洛停步,生了怯意,不敢再近前。
她顿住太久,久到里面的人已等不及。
“洛儿,过来。”内室传来男子的唤声。
那声音清越干净,正是她的世子哥哥。
这一声惹得甄洛掉了眼泪,春婵见此情景,忙扯了甄洛袖子,有意想要拉住她。
甄洛知道春婵的意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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