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和非婚生子女,在继承这方面的权利是一样的。”
“啊?”白榛榛的弟弟大惊失色,“那你们、你们是要来抢我的房子?”
他脸色急变,“个小兔崽子!有脸来抢房子我腿都给他打折!”
“没人要抢你房子,大叔,”顾希芮摆手,“我不是一来就说了么,就只想知道白姨生孩子的具体情况,您是希望我们听了实情就走呢,还是等我们迂回找到派出所,证实血缘关系,再顺便问问房子的事儿?您这耽误几天要少挣不少钱呢。”
中年男人来回打量她们俩半天,“你们真的……听了情况就走?”
“谢谢大叔了。”
……
“……我爸妈当时知道她怀孕都气坏了,你说她啊,生在外边就生呗,非要回来明城,当时风言风语传的那么难听,我们家里再窝着个大肚婆,一家子的脸还往哪里搁?”
“那男的来过,说准备跟家里那个办离婚手续,但是要分家产什么的过程比较麻烦,那我爸妈哪儿能同意!我们家虽然穷,但是不可能想家里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人的!当场就把他们赶走了!反正看那男人也有钱!”
“你们了解到事情的全貌吗?据我所知,白榛榛最早去帝都,在剧组跑龙套的时候就有副导演想潜她,换几个镜头几句台词,”唐添添忍不住说,“以她的样貌身材,在那个年代但凡有人肯推一把,说不定现在也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了。”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们白家不留这种插足别人家庭的人,”男人没好气的说,“人家没离婚,你有什么理由也说不过去。”
“后来呢?她就去外面住了?”顾希芮急着往下问,懒得去辩什么,反正谁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就算真是传言那样,跟林卓安也没有任何关系。
“后来那年冬天吧,孩子生下来了,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又被爸妈骂了一顿,然后就回帝都了。”中年男人回忆道,“我妈还哭了挺久的,我爸也气病了,说要彻底断绝关系,不过还没等来她带着孩子来,就听人说她死了。”
“啊?那她是什么时候生的?”顾希芮急切的问。
“记不清了,92年12月吧,几号我早忘了。”
忘了?!
“不是大叔,拜托您了,好好想想,12月几号?”小丫头追问。
“我哪儿记得住啊,二三十年前了!”男人也气哼哼的回。
“淡定淡定,”唐添添抓着她的手臂安抚道,一边转向男人,“那您帮忙想想,大概在哪家医院生的,还记得吗?”
“呃……”男人苦思冥想了半天,“……三院吧,大概是,当时那里条件最好,那男人还挺舍得……”
话没说完,两个女孩子挥手道谢,然后一溜烟儿跑出去开车走了。
余漾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后去敲门,二人早出去了。
待他打着哈欠赶到医院,找到了顾希芮和唐添添二人时,顾希芮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唐添添耐心安慰了几句,同样是一脸无奈。
“怎么回事儿?”余漾问。
“没辙,能问的、能查的、能找的,都去遍了,”唐添添生无可恋的摸摸顾希芮的背,“好不容易知道在这家医院,花了点钱打点,人家也愿意帮忙查,可是找来找去,就只有92年12月的病历没了,说大概是保存过程中遗漏了,这什么事儿……”
“我去,不能吧,这他妈的,搞得好像电影里那种故意销毁病历什么的似的……”余漾拿出根烟,没点,“顾希芮,起来,别丧着了,实在查不到就查不到呗,一个生日而已,过不过的……”
“你刚刚说什么?”顾希芮突然挺起身子,盯着余漾问。
“我说一个生日而已 ……”
“不是这一句,前一句!”
“像、像电影里有人故意……”
“对了!”顾希芮站起来,一脸恍然,“难怪我觉得怎么这么奇怪,我们所有的信息都查不到,病历消失绝对不可能那么巧合……”
“我怀疑,当年林卓安不是走丢的,是被人故意弄丢的!”
林卓安根本无所谓过不过生日,这一天纪念的是太爷爷领他回家,改变了他的命运,而非庆祝他又大了一岁。
更何况之前的事还没有完全平息。
生日这天,还是谢炀攒了局,张罗了一群人要给他庆生,他才想起来。
走到谢家的私人会馆时,谢炀正在二楼阳台上抽烟,半长的头发被他在脑后随意抓起束紧,额前随意垂着几缕散发,下颌线棱角分明,正随着他抽烟的吐纳动作微动。
“谢小少爷心情很不爽啊?不放过每一个能喝酒的机会?”林卓安走上前去,谢炀自然的递过一根烟给他,他摆手,“该说你这德行是因为失恋,还是欲求不满呢?”
“滚蛋,好心给你庆生,还要消遣我。”谢炀舔了舔嘴唇,又不甘心的说道,“你说怎么世界上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啊?”
“你惯出来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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