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弋:“那刘启文呢,他也感冒了?”
房东:“对,他也……”
薛星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房东:“什么事都没有,你别担心。”
房东怕自己说多错多,找了个借口走了。
薛星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冯队打了个电话。
“喂?”
薛星弋声音有点颤抖:“我该怎么办?”
薛星弋很聪明。
他知道,自己不能说‘我都知道了’‘xx都告诉我了’这样的话,对面是一位老刑警。
但薛星弋做出这一副伤心的语气时,老刑警的愧疚感一下子就腾了起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冯队沉默了一下,劝薛星弋道:“目前为止结果都很乐观,你也别怪小芊,她也很怕。”
房东只顾得上给贺芊和小刘通风报信,没来得及和冯队说。薛星弋很快就从冯队嘴里套出了贺芊的情况。
薛星弋放下电话,觉得自己的世界被乌云笼罩了。
医院里,贺芊刚拿到了这周的检测结果。
是阴性。
小刘轻轻松了口气:“我们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贺芊也暗暗松了口气。
已经快两个月了,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很大一部分危险,剩下的一个月,他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贺芊身子往后仰了仰,正要休息,房东的电话打了过来。
贺芊神色慢慢又凝重了起来。
小刘:“怎么了?”
贺芊:“薛星弋来了。”
小刘:“他都知道了?”
贺芊:“还不知道,房东说咱们负伤了,你配合我一下?”
贺芊回到别墅。
这会儿并不是太晚,但贺芊还是轻着手脚进了房间。她让认识的大夫给她手臂做了个挺专业的包扎。
贺芊上楼的时候还在想,在手臂上做包扎真是绝了,既可以解释为什么去医院,又可以有理由不碰薛星弋,让他在这儿待一两天,再说自己有任务,送他回沐城去。
贺芊推开屋门,准备小小地卖个惨了事。
可屋里黑着灯。
窗帘有一点缝,贺芊能看清屋里的摆设。
地毯上,薛星弋靠着床坐着。
贺芊心软的不行,但还是压制住了想扶他起来的冲动,走过来朝他笑了笑:“宝贝生气了?坐在地上干嘛?”
薛星弋抬起头,眼底是红的。
贺芊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差点忘了一只手还绑着绷带,伸手抱住了薛星弋:“乖,我错了,错了错了。”
薛星弋:“你错哪了?”
贺芊:“下次一定不会受伤了,其实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薛星弋:“小伤?”
贺芊动了动胳膊:“就是包扎的有点夸张,真的没事,你哭了?”
薛星弋脸上平静的有点过分,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贺芊傻了眼:“检测结果怎么样?”
贺芊僵了一下。
薛星弋看着贺芊的反应,眼睛没忍住又红了,他伸手,想要保住贺芊,却被贺芊推开。
贺芊:“你都知道了。”
薛星弋:“我现在想要。”
贺芊:“不行。”
薛星弋:“我要是坚持呢?”
贺芊神色慢慢暗了下去:“那就分手。”
薛星弋终于爆发了。
他伸手将贺芊的手抓住,将她使劲儿摁在床上。贺芊一只手打着石膏没法挣脱,战斗力降低了很多,一时间没能挣脱薛星弋。
贺芊瞳孔缩了缩,瞬间将信息素释放了出来。
她能感觉到,薛星弋身上软下来了。他红着眼摔在了贺芊的身上,手脚轻轻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贺芊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贺芊单手搂着他的腰:“我爱你,弋哥,我爱你。”
一片黑暗之中,贺芊的声音颤抖又哽咽,语无伦次道:“你再等我一个月,我已经好了,就剩下一个月了,我爱你,我爱你。”
薛星弋头发蹭过贺芊的肩窝。
下一秒,贺芊肩上吃痛了一下。
“薛星弋!”
薛星弋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咬破了贺芊的肩膀,惨白的月光下,薛星弋牙齿上沾着血迹。
薛星弋咬完,迅速咬破了自己的口腔,两个人的血混在了一起。
贺芊心被紧紧地攥住了。她将手臂狠狠敲上床头,腾出手来将薛星弋抱起来往浴室走。
薛星弋被放在浴缸里,任凭水冲在他身上。他张开嘴巴,轻轻地朝贺芊笑……
薛星弋低低道:“这个,作为你瞒着我的惩罚。”
一个月后。
一队和三队凑在一起迎接贺芊和小刘回来。
冯队出了血本,定了大酒店的包间儿,大家举起酒杯,一起庆祝这次劫后余生。
冯队:“队里因为这件事开了几次会,在座的所有人都要加强防护意识!”
这会儿已经入了冬,外头在下雪。
贺芊心不在焉地陪着大家喝了酒,饭局结束后,贺芊朝醉醺醺的冯队打了个招呼,跑下了楼。
薛星弋穿着宽大的羽绒服,站在车外。
贺芊过来,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雪花:“怎么不在车里等?”
薛星弋低头,亲了亲贺芊的脸颊:“怕你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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