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转身离开。
盛明姝觉得莫名,笑笑,“许久未见,秦公子心头重担算是搁下了罢。”
爹的冤名已经洗清,他兄妹二人昨夜才回得陈都,秦越不好意思地笑笑,“还要多谢陆姑娘与荣姑娘。”
说着,突然凑近了盛明姝,一脸好奇道:“我听说王爷上回背陆姑娘回来的,可有此事?”
“……”盛明姝眉头挑了挑,没等她说话,秦越就领着她边走边道:“从第一回 见到陆姑娘,我就觉得,陆姑娘与王爷有缘。我们王爷打小姑娘缘就差,再加上常年在沙场,接触的又都是些武将,又不会哄姑娘家家的,陆姑娘莫要嫌弃。”
盛明姝默了默,这怎么像是…要嫁姑娘…眼见着秦越还要继续说下去,盛明姝笑笑道:“你家王爷伤势不打紧罢?”
秦越这才止住了话,停在一处房间前,拱手道:“王爷,陆姑娘到了。”
说完,秦越像是还有别的事儿,同盛明姝道了声,就离开了。
不多时,门被人打开。
他肩上披了墨色暗纹披风,素白中衣上有很淡的血迹渗出,脸色苍白,眸低倦意和身上浓重的药味儿让盛明姝愣了下。
难怪不愿见客,这般模样就像是个一身书卷气的病弱书生,任谁还会记得他是那个从沙场尸骨堆里走出来的异姓王。
“你……”盛明姝先前是要想要瞧瞧他伤势如何的,眼下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相裕微微蹙眉,嗓音沙哑道:“消息是刻意放出去的,小伤而已。”
话音刚落,相裕揉了揉眉心,一时也没弄清楚自己为何要说这些,示意她进来说话。
盛明姝随他入内,却想着这副模样,还小伤?难怪当时在窦家村那样的外伤,他都不在意,这人还真是……如此想着,笑意微淡,“也是,小伤而已,相三公子自然是不在意的。”
相裕闻言,看着她的眉眼许久,很淡地笑了下,“这些分寸,还是有的。”
盛明姝眉眼清润,没接话,手抚着茶盏,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抬眸看向他,“段五公子是不是出城了?”
相裕抬手揉了揉眉心,“陆姑娘来此,是想打探段五公子的消息?”
盛明姝眉眼清润地笑笑,“自然不是,听闻相三公子受伤 ,实在忧心,辗转反侧,这才想来瞧瞧。”说着,她往前凑了凑,一张极好看的脸出现在相裕眼前,她继续,“都说这病榻之上,方见真情,不知相三公子可看到了我的拳拳心意?”
一本正经地说着不甚正经的话,像是玩笑,又像是旁的。
相裕转眸,低声道了句:“胡闹。”
盛明姝笑了,后挪了些许,“左右相三公子既然已经找到了段五公子,可不能忘了同我的赌约,不能不作数的。”
有些无赖。
相裕咳了声,嗓音沙哑,“嗯。”
盛明姝见他面色苍白,心中像是有什么划过,想起先前在窦家村为他处理伤势时的伤疤,抬眸看着他,“相裕。”
相裕微愣,对上她清润的眸子。
不多时,她眸低笑意渐浓,“要是我再问你,那日救命之恩,可能以身相许?是不是……有些不识好歹?”
屋内一时静默,相裕皱着眉头抿了口茶水,喉中干涩缓了缓,才道:“兴许,陆姑娘可以再问一遍。”
盛明姝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笑笑,带她入宫,收留荣儿,还有陆家旧宅,在小皇帝眼下做这些,纵然是救命之恩,也该还清了……
她想了想,自己倒先乐了“罢了,一时胡言乱语,还请相三公子莫要当真。”
相裕坐在桌旁看她笑着起身,声音还有些沙哑,“若本王,当真了呢。”
“不能惹女人,果真是不能惹女人……”
没等盛明姝回答,骆子肆一把推开了房门,摇头直叹。
这厢盛明姝也一时很快回神,神色自若地往外走,略急的脚步却出卖了她心头的三分慌乱。
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骆子肆这才疑惑看向相裕,“诶?陆小护卫怎么走了?”
跑了……相裕揉了揉眉心,凉凉看了他一眼。
后者莫名打了个寒颤,“今儿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地脾气都不好。”
“骆大人心情倒是很好。”相裕道。
骆子肆摸着脸上青紫的手一顿,掩唇咳了声,“你觉不觉得,秦美人生气起来还挺可爱的?”
“……”相裕默,骆子肆一想,自己这话说的不对,秦美人的可爱,那只能自己看才是!啪地一声,潇洒地展开折扇,“那什么,听闻摄政王重伤,陛下特令本官来瞧瞧。如今一看,摄政王还好生生地活着,那本官就先告退了。”
“肆之。”相裕突然开口,听他如此正经,骆子肆也敛了笑意。
相裕揉了揉眉心,“若仅是一时兴起,就离秦姑娘远些罢。”
肆之的性子他太清楚,一身陈都子弟的风流做派,周遭不乏莺莺燕燕,甚至是朝中贵女。秦时在军营中待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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