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她的丫鬟仆妇全都在紫菡院当差,首饰、衣服、日常用的物品都和她在的时候一样摆在外面,她进紫菡院的时候难道看不出来,这院子有人常住吗?
好吧,为父就如你所说的再从另一方面分析看看吧,的确是夏姨娘安排她住的,她一个客人只能听从安排住下,可为父可是看到过她戴你母亲的首饰的,这些首饰都收在你妹妹的梳妆台里,这又作何解释?”
想到母亲去世前,父亲和母亲关系并不融洽,曹臻问:“会不会是父亲看错了,或者夏妹妹有与母亲一样的首饰。”
其实他对夏明玑颇有好感,少年人总是这样,总是觉得心里的白月光完美无暇。
曹蕴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怎么会呢?那支步摇可是你母亲及笄的时候,世.祖.皇帝命匠人专门打造的,岂是寻常百姓家能有的。”
曹臻心思终于有些乱了,其实他今天若是没有遇到夏明玑,也不会那么生气,他一直觉得夏妹妹温柔懂礼,妹妹嚣张跋扈,夏妹妹这样好的人,妹妹怎么可以不喜欢!
如今看来,他却是听了夏明玑一面之词,细想起来,夏明玑那些话也有些挑拨离间了。
一阵微风拂过,院子里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曹蕴叹气的时候吸了一口冷空气,便又开始咳嗽了。
咳过一阵又是一阵,曹臻皱眉,父亲病得这么严重了吗?他道:“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换个方子试试。”
说着便去替父亲抚背。
曹蕴摆摆手,继续说:“为父要是去了,你妹妹也只有你可以依靠了,你再是这样对你妹妹,你母亲和我在泉下如何能瞑目......”
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顿猛咳:“陈子华看样子不想娶你妹妹,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下了封口令,只要名声没有传开,便也并不十分要紧......”
曹臻忙宽慰父亲:“名声传开了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以后我一直养着妹妹,不叫别人欺负了去。”
曹蕴并没有因为这话感到宽慰,他的儿子他清楚,能说到不一定能做到。
他妹妹跳湖的事情恐怕阖府的人都知道了,甚至有可能连夏云宴养的猫都可能知道了,他却是因为陈圻到访才知道的,可见他对妹妹有多不关心。
也许是咳嗽太厉害的缘故,他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便摆摆手:“等会儿你妹妹醒了,你先给她道个歉吧。”
曹臻最好面子,要他道歉,简直要了他的命。
但他总是什么事都应承的快:“父亲,儿子知道了。”
一会儿夏云宴带着夏明玑过来。夏云宴穿了湘妃色云纹的褙子,白色挑线的裙子,缠丝变形赤金碧玺的凤簪,赤金五彩祥云压发,戴了月白石镶南珠的耳坠,每一样单拿出来都价值不菲,俨然一副都城建康贵妇的派头。曹蕴看得直皱眉,公主当年在世时也很少穿的这样隆重,这哪是妾啊,分明是王侯将相家里的正头娘子。
但曹蕴也知道,这都是自己宠出来的缘故,没有自己平日里的纵容,她也不会恃宠而骄、没有分寸。
夏云宴上来就说曹臻:“臻哥儿也是的,妙妙不懂事,你是哥哥。也不让着点儿。把你父亲气个好歹,我还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了你父亲沙哑的咳嗽声......”
曹臻讪讪的抿了抿嘴,心里有些烦她,但他可不好当着父亲的面说她什么。
夏云宴又说曹蕴:“你把妙妙抱到你房里来睡觉,这传出去对妙妙名声多不好呀,本来昨天她和陈圻的事就已经有损女子的名节了……紫菡院我刚让人铺了被子,还特特让人烧了地龙......不如把妙妙挪到紫菡院去......哪里有大姑娘住在父亲房里的讲究。”
夏明玑听得直皱眉,姑母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讨巧,刚刚她给姑母说姑父要纳妾,姑母却笑着说:“他舍不得我伤心,哪里肯纳妾呢,不过是说出来吓唬吓唬我的。”
曹蕴淡淡道:“莫非我们府里的下人专门去外面散布妙妙的流言,要不然我们府里的事别人怎么知道呢……”他把妙妙抱回来,还不是你夏云宴让侄女占着妙妙的房间造成的。
人一旦有什么不满,就看什么都是问题。他指着她头上的首饰说:“妙妙的母亲是世.祖皇帝亲封的公主,太皇太后所生的嫡公主,她在世时也没有像你一样恨不得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往头上垒......”
夏云宴终于有些不安了,这话怎么听起来对自己不满很久了?这字字句句可都是在说她不过是个妾而已,不能够穿戴得这样隆重?
莫非他说娶继室是真的?
男人真的善变,他当年不是说这辈子定不负她吗?
若真的喜欢一个人,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若真的不喜欢一个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但夏云宴终究很会趋利避害,便抿了抿唇,服软道:“老爷若是不喜欢,妾身以后不这样戴就是了……是妾身考虑不周。”
但她依然不放弃把曹司妙挪去紫菡院去的事,信安公主死后,她专房专宠了多年,容不得曹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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