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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珵闭上眼捏了捏抽痛的眉心,他努力平稳语气:“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怪不得宋管家不敢告诉他, 这对夫妻翻脸翻得太快, 就连他也被这样的态度所刺伤,心里隐隐作痛。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他撇清关系吗?
是的,正是如此。
江夫人脸上对他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连一点表面功夫都不肯做, 再加上江先生的默许,他们夫妻俩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江珵赶出江家。
果然, 接下来出声的江先生说:“江珵, 我们两个各自都与你做了DNA检测,结果证明你确实和我们夫妻没有任何关系。”
江珵睁开眼睛,看着江先生, 安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二十三年前, 我太太生下第一个孩子时, 当时医院也有一名产妇生下了你。那时候医院管理并不严格,妇产科的医生,也就是那位产妇的姐姐, 抱走了我们的亲生孩子,换成了你,这就是当年的真相。”江先生眉头微皱,“而现在,我们找到了我们真正的孩子,也就是叶珲。当年他被你的父母带回家后,因为缺钱,又卖到了大山里。”
江先生语气中的情感变得真切:“这二十三年来,你在我江家过着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生活,而我的亲生儿子却在苦水里打滚,小小年纪就不得已辍学出来讨生活,不知受了多少苦多少罪……我这心里,疼啊!”
江夫人也适时的抹了把眼泪,她那修剪精致涂抹着昂贵指甲油的双手也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叶珲的脸,一脸心疼:“我的小珲啊,这些年来你都过得什么日子啊!是妈妈不好,当初没把你看好,让那个野种抢了你的位子,过得这么风光!呜呜……都怪妈妈——”
“够了!”宋管家从外面冲了进来,老人家气得面色发红身体发抖,“夫人!别忘了你口中这个野种喊了你二十三年的母亲!他把你当母亲孝顺敬重了这么多年!”
江夫人听得柳眉倒竖:“管家,你真是老糊涂了!他把我当母亲问我的意愿了吗?!我一点都不想当这个野种的母亲!”
“我亲生儿子,在这儿呢!”江夫人一把搂住了叶珲。
江先生也道:“管家,注意你的身份,你是江家的人!”
宋管家气得瞪大了眼睛,他一摔手:“这个江家人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江夫人被宋管家气了个仰倒,她一手指着宋管家,对江先生说:“老公你听见没,这个老糊涂不想干了,赶快把他开除!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俩这副丑陋可耻的嘴脸!”宋管家干脆也跟他们夫妻俩撕破了脸皮,“刘香玲,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阿珵多孝顺你啊,你半夜一个电话打过来,阿珵不顾自己高烧连夜飞过去,结果你只是因为找不到自己的一条项链,让阿珵帮你找了一整夜,回来他就病倒,可你一句关心都没有!”
“那是他自己愿意的,关我什么事!”江夫人没有一丝动容,哭了半天都没哭花的精致妆容之上满满都是冷漠。
宋管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你——你这个狠心的毒妇!”
“阿珵这么多年的孝顺还不如喂了狗,起码狗见了他还会摇摇尾巴!刘香玲,你连狗都不如!”
江夫人哪能忍受得了被人这么骂?她一向骄傲高高在上,被人捧惯了,江先生骂她几句她都受不了,更何况一直以来地位比她低的宋管家?
“你这个老货竟敢骂我!我看你是找死!”江夫人指着宋管家厉喝,随后她看向江先生:“江淳!你没听到这个老混蛋在骂我吗?”
江先生现在和她是一个阵营,这时自然要出来表态,虽然他听宋管家骂江夫人也听得挺爽快:“宋鹰,你为江家工作了这么多年,我江家待你也不薄,你可别为了一个外人——”
“外人?呵,看来江淳你和刘香玲也是一路货色,不愧是夫妻!都是这么的令人作呕!”
“这么多年来你们有关心过阿珵吗?阿珵小时候你们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有担心过他吗?你们两个一走了之把整个江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有想过他的感受吗?!现在倒好了,你们两个在新儿子面前装慈父装慈母,可你们有尽过为人父母的责任吗?!”宋管家既然决定要骂,就要骂个爽快,怎么可能放过江先生。
江先生青了脸:“宋鹰!”
“现在知道维护你当父亲的脸面了?那你在外面养的情妇找上阿珵,拦着他要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的时候,你在哪?!”宋管家直接放出大招,准备看他们夫妻俩狗咬狗一嘴毛。
果不其然,江夫人一听到这句话就端不住了,可惜江先生还有理智,顾忌着叶珲还在忍让着,没当场吵起来,尽管他们俩在叶珲这儿也没什么脸面可言了。
江珵听得累极了,眼看宋管家还要开口,他立刻阻止道:“够了。”
宋管家听到江珵的声音,忙看过去,那一副恨不得斗天斗地的神情顿时变得担忧小心:“大少爷……”
“宋伯,你也别喊我大少爷了,还是叫我阿珵吧,我已经不是江家人了。”江珵不会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语气稍微颓废一些已经是他的极限。
遭逢这样巨大的打击,江珵也只是失意了片刻就迅速的振作起来,木已成舟,就算再哭闹也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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