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手掌抚摸我的腰腹:“第一次潮吹?”
事实的确如此,我以前甚至不知道潮吹这个东西的存在,但若我点了头,就是变相承认迪克的屌和技术傲视群雄,我并不想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所以只哼了一声:“别压在我身上,沉死了。”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姿势变换间性器滑出来半截,他挪挪屁股调整姿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我怒视他:“闭嘴!”
就算不是尿,飚了好多水出来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丢人,偏这个讨厌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渴不渴?”
什么意思?
我潮吹到缺水?
“要做就做,不做就……啊!”
他快速挺腰,长驱直入的性器打断了我的话。
105
迪克的块头不算大,在翘臀的衬托下,腰甚至算得上纤细。此刻这个“公狗腰”正在以惊人的灵活度前后摆动,性器在湿滑肿胀的穴口拍出啪啪水声。
潮吹似乎让我变得愈发敏感,没肏几下就又高潮了一次,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呻吟声音都变得细软破碎,我的头枕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声就贴在我的耳朵上。
蓬勃、有力、欢快,像桑巴的鼓点,踏春的马蹄,朝阳里振翅的云雀。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萌生一股施虐欲望,含住他胸口淡褐色的小粒舔了几下,没等他舒服地叫出声,就咬了下去。
“啊!”
我用了几分力气,迪克发出一声惊叫,下面的动作都停了一下,不过性器还是老老实实硬着。我用舌尖绕着圈舔,尝到淡淡铁锈味,就在味道最浓那里重重地磨。
他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而剧烈,带着我的身体一起载浮载沉,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张开,泄露出低声喘息。
迪克的胸肌没有布鲁斯和杰森的大,不会恨不得从衣服里爆裂出来和你say hi,手感却很好,抓着揉捏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呼吸节奏的变化。
“原来你喜欢这样。”我温柔地舔吻着一边,凶狠地抓揉着另一边,口齿不清地给“这样”加上重音。
“我……哈啊……是的,我喜欢。”
其实不必问他,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兴奋地跳动胀大,我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我就喜欢明知故问:“你喜欢什么?”
“喜欢……操你。”
我一口咬在胸肌上,圆圆的牙印慢慢渗出血丝,迪克痛得粗喘着,肌肉绷紧。
“放松点,绷这么紧不好咬。”我拍他一下,皮肤上留下先白后红的四个指印,“再问你一遍,喜欢什么?”
“喜欢你咬我,喜欢你弄疼我。”
他放松了上半身,左胸上有一枚渗着血丝的牙印,乳头根部也透着不正常的红,右胸上则全是交错的手印,被忽略了的乳头可怜巴巴地硬挺着,天蓝色眼睛湿润透亮,让人分不清这种享受中几分是包容,几分是快乐。
“看着我做什么?”我停下动作。
迪克动了一下肩膀,我抬抬眉毛:“没懂。”
他又动了动肩膀,把右胸递到我面前:“这边也要。”
他接受疼痛带来的快感是如此之快,我都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掐住了右侧乳尖慢慢揉搓,心里还在隐约失落,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缺了那种逼良为娼的成就感。
“认真点。”迪克重重肏我一下以示不满,我干脆又给他右边来了一口,这次比左边咬得还要重,一边咬一边吮吸,还用舌尖撩拨充血的乳孔。他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扭着腰抽插,没一会儿就射了。
106
我们草草洗了个澡,换到套间里的另一张床上。只躺了一小会儿,迪克的呼吸声就变长了,我还睁着眼睛思考人生。
他果然没有那么快睡着,过了一会儿,他就装作翻身,把躺在边上的我拖进他怀里。我嫌他身上太热,推了一下,他就借着这个机会“醒来”了:“你还不睡觉?”
“想事情。”
“什么事情?”
“去哪里能挖一个长得帅的酒保。”
听到“长得帅”这个关键词,迪克就不困了:“最好的人选不就在你面前吗?”
我不为所动:“你干不长的。”
怀着目的来,等到发现实现不了的时候,必然要离开的。
“难道……你打算把酒吧开下去?”
“为什么不呢?”
画卖了九千五百万,其中一百万直接打到我的账户上,剩下九千四百万会以一个海外皮包公司的名义按月汇款,持续二十年,相当于我有一份月薪近四十万的工作,只拿工资不用干活。
人生前二十年的主旋律是上学,最近三年是社畜打工人,一夜暴富之后最大的想法就是再也不要上班了,即使作为总裁上班我也觉得累人,开公司太无聊又费脑筋,误打误撞买了小酒吧之后感觉还挺有意思,有点像玩过家家。
再说了,这么小个酒吧,就算赔,能赔进去多少?我定了个小目标,赔够一百万就不干了,也就是相当于三个月的工资而已。
再说一遍,有钱真好。
“我觉得新区那家club有个长得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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