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喘一声。“……在里面呢么?”
“不要手指……”
我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本能地把他手指吞进去。
“那要什么?”
魔鬼在我耳边低语,这个时候不管是要灵魂还是肉体我都没办法不给。
“要你的屌(dick)。”
他动作一顿,我好像听到了笑声:“换个称呼。”
“鸡鸡(Rooster)?硬件(Hard drive)?你的那玩意儿还有自己的名字吗?”
韦恩先生对于dick之外的称谓不置可否,戴上套子撸了两下就插了进来,中断了我的逼逼赖赖。
61
“呃……唔嗯……太、太快了……呀!”我手臂没力气了,抱着一个厚实的枕头,靠肩膀和膝盖撑着身体。
布鲁斯抓着我的髋骨,往上提了一下,又是狠狠捅了进来。
我其实很爽,但爽到一定程度会让人觉得难受、危险、失控,就像是装着快感的气球一点点膨胀起来,徘徊在破溃的边缘。下半身已经酸麻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任由他摆弄姿势,唯一存留的感官就是小穴。混乱的信号从生殖器官传递到脊髓,再顺着中枢神经反馈到大脑,却根本没办法解码。我既在上升也在下坠,既在痛苦也在欢愉,我在失控,植物神经代替大脑统治了身体,但我的手已经不抖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重新回到了正轨。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我在叫些什么鬼东西,就像是橡皮鸭子,被他弄一下就发出一点声音。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的尴尬局面,我抱紧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布鲁斯发现了我试图闷死自己的行为,轻轻一掀把我翻过来,性器在肉穴里搅了半圈,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擦过位于阴道前壁的敏感点,我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
他把枕头从我怀里拽出去,垫在我的腰下面,上半身贴在床上、腰部垫高的姿势让我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倾斜角度正适合自上而下的插入。
男人的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防止我被他一路顶到床头去,他的手肤色很白,关节泛红,血管暗青,骨骼形状却略显粗犷,被柔软细腻的大腿肉衬托出无法忽视的力量感。
他几乎就是拽着我的大腿往他的性器上撞,我恍惚间觉得魂儿都要飞出去了,仰着头伸直脖子喘息,却还是害怕叫错了名字,始终咬着嘴唇。
快感像穿行在神经里的蛇,像火焰和电光,像是越堆越高的沙塔,只需要最后一捧沙子,就会轰然倒塌。但握着沙子的人偏不让我如愿,而是把自己深深埋在我体内,俯下身,手撑在我肩膀上,将我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下。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我是谁?”
我扭动的腿被他按住,试图伸向乳头和阴蒂的手也被一把抓住摁在头顶。
“别这样……我马上就要到了……”
魅魔钢蓝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叫我的名字,就让你高潮。”
我眨巴着眼睛,努力地聚焦:“布鲁斯?”
念对了咒语,魅魔脱下最后一条魔法锁链,不留余力的抽插似乎要把我操进床垫里,穴肉被快感驾驭着绞紧,又被一次次捅开,那个据说格外敏感的地方被磨得失去知觉,又或者是大脑已经无暇处理超载的信号。
“哈啊……布鲁斯……please……嗯……”
挣脱发胶的额发剧烈摇晃,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回响,高潮的时候我的手指在无意识地抓握,勾住了什么东西就紧紧抓住,回神之后才发现是布鲁斯的手。
高潮之后是一个疲惫而宁静的阶段,我软绵绵地躺着,没骨头似的,被捅得太深了就哼唧一声。没多久布鲁斯就射了,下体紧紧贴着,低下头在我胸口咬了一下。
力度把握得相当精确,绝对会留下印子,但刚好没有破皮,有一点点疼,我也懒得问他在干嘛。
62
“我和他很像吗?”
我换了张干净的床瘫着,布鲁斯已经冲完澡回来了。
“嗯……有的时候像。”
“什么时候?”
“你不那么‘布鲁西’的时候。”
他没有追问:“我刚才其实是让你把东西抽出来。”
他在说晚上撬锁的事,当时我背靠着墙,在他的掩护下可以反手把留在锁眼里的小工具拿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会说话的眼睛是夸你长得好看,不是真的意味着你可以不张嘴。
“不过你的反应还不错。”
“谢了,”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紧,“请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不洗个澡?”
“明早洗,我想在清醒的时候享受浴缸。”
他好像笑了一声,之后再说什么我就没听到了。
63
我醒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布鲁斯不在,从没了温度的另半边床来看,他早就走了。
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没那么困了,身上的粘腻感迫使我爬起来去洗澡。浴缸是嵌在地面上的,双人款式,两头带有扶手椅似的靠背和把手,空间很大,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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