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如此强,看起来会是一个好苗子......
男人不知不觉看的有些出了神,耳中的所有轰鸣声和子弹射击声都在他脑海里远去了,他的视野里只剩下了单脚跪在地上,一身黄绿色军装的青年,周围不断地有各种灰尘砂砾在空中飞扬起舞着,大小不一的石头渣子时不时砸下来,男人都不曾动过半分,他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处,看着青年的侧脸,心里涌起了一股悸动。
之后,他便看到了洪膺扭过头看他,随后皱着眉头朝他扑了过来,他被洪膺扑到了一旁,两人倒地的瞬间,在他原来的地方一块比人脑袋还大的石块应声落下,在地上砸开了花,白钧煜瞬间惊醒,他下意识地把青年的头护在了怀里。
旁边在专心射击的一些士兵见状,赶忙都围了过来。
“先生,没事吧?”
士兵们都是一脸的紧张,他们全都猫在地上,眼神还四下警戒地扫荡着,生怕哪里又飞下来一块石头,砸中白钧煜,白均煜一出事,他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洪膺挣扎着从男人身上起来,两人倒下的瞬间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伸手护住了他的头,导致他一张脸都被闷进了男人的怀里,这一瞬间那么多人围过来,他只觉得有些别扭。
“我没事,回到你们自己的岗位上。”
白均煜捡起掉落的帽子,迅速戴上,遮住了他那一头落了灰尘的发。他下达了命令,随后起身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枪架在了射击洞口上,冷着脸瞬间就连射了好几发。
从头到尾,他看都没看一眼洪膺。
直到远处的炮火声逐渐消散,白均煜才松了一口气,靠着城墙坐了下来。
“先生,那伙偷袭的人好像撤退了。”
“把人撤回来,开始清点伤亡人数。”
白均煜把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头上的灰尘,烟褐色的瞳孔转了转,,一张沾了灰尘的脸冷若冰霜。
最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敌军偷袭,在丰城死伤了七十二人后结束了,其中十一名丰城市民、三十五名士兵死亡,二十六名士兵受伤。
洪膺跟在白均煜身后,皱着眉头,脸上的神色不太好。
营地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城墙上方被敌方的炮火轰出了一个洞,狰狞的墙壁上还在冒着烟,几名士兵正在火急火燎地往上抬着水泥,他们接到的指令是半个时辰内必须要把这个窟窿补上,不然军法处置,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而营地前面的空地上,那三十六人的尸体,早早便被堆在了一起,一些士兵正在往车上抬着尸体,死亡的人即将被运往一个大坑 内,焚烧火化。
白均煜沉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忽近的气势,旁人都不敢接近他,只有洪膺一人傻傻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他入了营帐。
“你跟着我干什么?”
白均煜一回头,发现洪膺还跟在他身后,烟褐色的瞳眸瞬间缩了起来,脸上带了一丝不悦。
洪膺木着脸,毫无表情地回了男人一句。
“我的职责就是跟着你,这是你亲自下达的命令。”
男人眯起了双眼,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琉璃石一般的瞳孔中映着洪膺高大的身姿,他打量着灰头土脸的青年,片刻之后,沉声开了口。
“出去把白刹和张成叫进来,之后在账外站着,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洪膺领命出去了,没有一丝犹豫,反而是白均煜被他的这没有一丝犹豫的态度给怔住了,目瞪口呆地盯着青年离去的高大背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后他眼前便浮起了刚刚在城墙上时青年认真的地瞄准的侧脸,钢盔下坚毅的眉眼,不怎么高的鼻子,厚实的唇......青年的那张脸,神情动作,似乎都在一股脑地往他脑海深处钻,一直没停下来过。
白钧煜把手中的枪往桌子上一扔,一屁股坐进了椅子里,揉着眉头试图把脑海里的洪膺甩出去,可他越揉,眉头便越痛,而脑海里的洪膺也愈发清晰。
不妙,非常不妙。
男人闭上眼,眉心也不揉了,他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紧闭着的双眼下,眼珠子正在焦躁不安地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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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冬已至,刺骨的寒风无孔不入,士兵们裹紧身上的大衣,用手拍了拍冻得通红的脸颊,醒了下神后又继续巡逻站岗了。
自从上次的袭击事件后,白均煜加强了丰城的防御能力,防御线向外扩了几千里,从防御的第一道关卡一直到丰城城门,严严实实地设了八道关卡,而丰城的四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可谓是防的滴水不漏。
那次的袭击着实让白均煜暗自气了半个月,在自家地盘上还能发生这些事,只能说是自己的失误,之后他让白刹领着五千士兵,也搞了一次突袭,毕竟有来必定有往。白均煜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既然张雨深这么不地道,他也没必要遵守规矩。
前线有郑异人坐镇,他便在后方搞搞突袭,几次三番趁着夜色越过双方的中间线,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甚至还成功地截获了两次张雨深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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