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的掌控下已有二三十年之久,期间无论北方多乱,这南方依旧是歌舞升平,太平天下。
就连北方所有派阀都不敢动的白系军阀,更别提什么山贼土匪了。这么大阵仗的炮火和枪声,他们究竟是遇到了什么……
洪膺忽然想到了大芳梨园,如果真的打仗了,班主他们该怎么办?
青年这才真真正正的焦虑起来,他有些失神地坐在浴缸边缘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一阵又一阵的枪声和炮火声一直响到了后半夜,才逐渐消停了下来。洪膺揪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窗外已是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和清脆的鸟叫声让他怀疑昨晚的炮火和枪声是不是一场梦。
背后那熟悉的呼吸声让洪膺有一瞬间的怔愣,他转过身来,果然是白均儒。
他一动,少年便闭着眼睛往他这边靠,迷迷糊糊手脚并用地黏上了他。洪膺往后退,那家伙便往前靠,不得已,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可白均儒一双手正搂着他的脖子,他这么一坐,白均儒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跟着他起来了。
白均儒就像是没了筋骨一般,软软地靠在青年身上,他蹭了蹭青年的脖颈,把脸埋进了别人的肩窝里。
“让我再睡一会……”
带着浓重鼻音的睡腔在青年的脖颈间响起,少年柔软的肌肤和呼出的灼热气息瞬间令青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挣扎着推开少年,没想到少年却变本加厉地搂住了他的腰,一双腿都缠了上去。
洪膺急忙掰开他的手,可白均儒实属粘性极强的狗皮膏药的,他反而趁机握住了洪膺的手,开始在人的颈边舔吻了起来。
洪膺额上爆出了几根青筋,他用力拂开少年的手,反手给了少年一个手肘。
“嗷!”
白均儒哀嚎一声,果然捂住肚子倒在了床上。
“洪膺大哥……我好痛啊……”
洪膺没有理会他,他淡然地把白均儒的双脚掰开,起身往浴室走去了。
捂着肚子的少年见苦肉计没用,撇了撇嘴巴,扭巴着身体在床上滚了几圈后,钻进了被子里,又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正当他准备睡着时,他猛地被人连着被子一起,拽下了床。
“起来。”
他睁开眼,发现青年正逆着光站在床边,看不清表情,语调里没什么起伏。
这会子他什么睡意都没了,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挠了挠那一头乱发,露出了尴尬又讨好的笑容。
“早啊,洪膺大哥。”
他习惯性地想撒娇,但是洪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令他心里有些发怵。
洪膺把被子一扔,并没有回应白均儒。
白均儒的笑容有些僵,他那头发被他挠的更乱了,蓦地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洪膺来。
“对了,昨晚,洪膺大哥有没有被吓到?”
洪膺正想询问这事,却不想白均儒先提起了,他扯了扯嘴角,故作疑惑。
“昨晚,发生了什么?”
穿着一件纯白睡衣的少年很明显为青年的回应而高兴了起来,也变得没那么小心翼翼了。他蹭到青年身边,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昨晚是军营在演练,抱歉没有提前告知你。”
“你,去了军营?”
洪膺有些诧异,他以为这小子已经彻底告别了他讨厌的军营生活,前几日回来一直在叫苦不迭,没想到他消失不见的这几日却是泡在了军营里。
“没错。”
少年点了点头,表情颇有些骄傲,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眸色暗了暗。
“因为不想输给某些人”
洪膺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斗志哪里来的,既然弄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也就没了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欲望。他转过身,正准备下楼,白均儒却在背后叫住了他。
“洪膺大哥,一会我们出去走走吧。”
洪膺回头,他本想拒绝的,然而不知为何,在看到少年那双带有期翼的眼眸后,他点了点头。
……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烟城最大的学堂外,一身烟灰色长衫的男人下了车,他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昂首大踏步走了进去。他走后,一队士兵立马持枪把学堂门口从里到外站满了。
“这么说,均儒可是愿意留洋海外了?”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眼里带着诧异望着一旁坐着的男人,在男人微笑着点头后,老者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以他的聪明才智,理当如此!”
“李先生过奖了,那小子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留洋的各项事宜可就麻烦先生了,晚辈在此谢过了。”
白均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噙着笑。
“哈哈哈哈白都督客气了,均儒愿意留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这就给他联系之前给他看好的商学院。”
老者开怀大笑,他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太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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