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楼下人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
洪膺擦了擦额上滴下来的汗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气。他一张脸晒得有些发红,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他一身灰色的短打布衣早便被汗水浸湿了,此刻正粘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肌肉轮廓都显现了出来。
过路的丫鬟们都红了脸,低下了头,匆忙地和他擦肩而过。
洪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在大芳梨园时,晨练完经常会光着膀子,也没什么人
会盯着他看,因此他有些奇怪,这些丫鬟们干嘛一个两个都低着头。
他也没想太多,直接进了房里。
等他洗完澡出来时,他差点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里的男人吓一跳。
洪膺立马紧绷了起来,脸色肉眼可见的铁青了起来,他倒是忘了还有这一号危险人物在家里。
男人还是那身黑色的睡袍,他斜斜地坐靠在洪膺的床上,双手环胸,一双长腿从睡袍中伸出来,大大喇喇地敞开着,白皙的肌肤和纯黑的睡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他那张令无数女人垂涎的容颜,竟然有种诡异的色情感。
然而洪膺可不是女人,他也不会被男人的皮囊所诱惑,他知道这人一张绝美容颜下,有着一颗怎样卑鄙丑陋的心。
“一见到我就紧张,怎么,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白钧煜拂了拂自己的额前发,调侃道。
“先生有什么事。”
洪膺不自觉地捏紧了自己的裤子,暗暗地警惕着。
“过来。”
男人并没有回他,只是张嘴吐出了两个字,直勾勾的眼神带着些亵玩打量着洪膺。
洪膺僵着身子,脸色一阵发白,他知道过去会意味着什么,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抗拒令他根本迈不开那双沉重的脚。
他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终还是把他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先生,我只是一个戏子。”
白钧儒对他做那些事也就罢了,可他搞不明白这白钧煜为何也喜欢对他做那些事,他一个粗鲁的大男人,浑身硬梆梆的,哪里比得上女人的娇软?还是说这人就是故意来羞辱他的……
“所以?”
男人挑了挑眉,撑着脑袋看他。
“而您,是烟城的大人物,我不值得您把心思花在我这。”
洪膺吐了一口气,缓缓地把心里所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男人愣了一会,半晌才笑出声。这根木头,万年闷不出一个屁,一放便是如此滑稽的痴言,这是睡迷糊了?他白钧煜能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你这人啊,总能知道我的笑点,我怎么就把心思花在你那了?”
洪膺慢慢涨红了一张脸,他知道男人的回答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个戏子,像这样的大人物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更别说花心思了,可既然如此,为何要把他关在了白府?
“你的眼神在疑惑,在疑惑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对不对?”
白钧煜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
“本来呢,是想等白钧儒那小子玩腻了就让你回去的,可谁知道他对你宝贝的紧,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样子,放你走了,指不定那小子会闹出什么事。”
“放我回去,我保证离的远远的。”
青年一双眼睛里满是坚定,他直视着白钧煜,严肃的神情中还带着一丝紧张。
“你不觉得,以你的身份对我提要求,是一个笑话吗?”
男人慢慢收回脸上的笑容,眸光沉了下来。
“过来,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洪膺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他很快便被男人打断了,他咬了咬后槽牙,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悲凉。
他缓缓地走向横在他床上的男人,拳头握的紧紧的。
才刚走近床沿,洪膺便被男人拉住,跌在了他身上。男人一把抱住他,在他颈边嗅了嗅。
洪膺下意识地想撑起身来,却被白钧煜按住头,堵住了嘴唇。
……
然而白钧儒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一进门居然罕见的没有去找他的洪膺大哥,而是直奔三楼,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管家何叔后脚便跟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随后被房里的一声怒吼吓了个激灵。
“滚!”
何叔看着那扇精致的大门,无奈地摇了摇头,猛地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声响了起来,之后房里便像是烧了鞭炮一般,各种瓷器珐琅应声而落,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何叔吓坏了,他不知道这小祖宗又怎么了,那些东西碎了可不要紧,人受伤了可得不偿失了,他赶紧拍门。
“二少爷,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又怎么了?有气拿我们撒啊,别自己闷坏了身子,哎哟你开开门啊!”
边说着边命人去请白钧煜来。
“快去洪爷那把先生叫来!”
丫鬟领了命急忙忙地下了二楼,小心翼翼地在洪膺门前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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