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青年的胸,有些玩物丧志地想着,要是能永远插在洪膺大哥的肉穴里就好了,这样他们就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少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紧接着吻住了还迷迷糊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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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膺醒的时候,曾经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在大芳梨园的戏台上唱着戏,那一方戏台依旧是他熟悉的戏台,就连边沿上没能被红毯覆盖住的那几个小洞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台下只有一人远远地坐在众多桌椅中,看不清面貌。那人似乎穿着军装,又或者是长大衣什么的,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洪膺却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
那人的目光锐利而又慵懒,像是在狩猎中的野兽,看似漫不经心,却又令人胆寒。
他转了个圈,往左边走,那道目光也跟着往左边走,似乎要把他牢牢锁在他的视线里,不让他离开半步……
洪膺莫名的不舒服起来,甚至开始觉得背后的靠旗愈发的重,重到像是背了个人。
到最后他弯下了腰,撑着膝盖在喘气,而背后也忽然伸出了一双惨白的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啊啊啊!!”
洪膺猛地一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大汗地喘着粗气,脸上一片铁青。
是梦……
青年缓缓平息了一阵子后,刚想松口气,却又被后穴里的那阵熟悉的疼痛激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
他愣了几秒,脑子里零星地回放起了昨晚的一些事。随后,洪膺脸上惨白一片,额间蹙起了一个川字。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旁边的被子动了一下,一颗毛绒绒的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洪膺僵硬地扭过头去看,那头熟悉的卷发动了一下后又埋进了被子里,紧接着,一只手在被子底下朝他伸了过来,摸索着握住了洪膺的那根。
洪膺大脑空白了几秒后,迅速地掀开了被子,只见那白钧儒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同样赤裸着的洪膺的那根,正睡得香甜。
白钧儒的身体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宽肩窄腰,高挑精瘦,皮肤白的不可思议。
而他背上有几条很明显的暗红抓痕,洪膺看着那几条刺眼的抓痕,心里的怒火正在往上窜,然而白钧儒似乎感觉不到危险,握着青年命根子的手还动了动。
那之后,白府响起了一声响彻天地的哀嚎,惊起了一树的鸟。
早饭过后,白钧儒顶着一只乌黑的熊猫眼随着白刹去了军营,饭桌上他还惨遭了白钧煜明里暗里的嘲讽,又碍于洪膺在旁不敢对他哥咆哮,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火,出门的时候那张俊俏的小脸都憋红了。
洪膺吃过饭便匆匆回了房,而白钧儒正坐在餐桌上,慢嚼细咽着。
他的目光追随着青年的背影,从宽厚的肩背,最后到他湿了一块的臀部,眼神有些玩味。
那块湿痕很明显,看起来就不像是汗水什么的,青年似乎不知道自己裤子上湿了一块,但他知道的是,自己股间时不时溢出来的温热液体是什么。
他脸色发白地回到房间里,把房门上了锁,便急冲冲地进了洗浴室,他把裤子脱了之后才发现裤子后面不知何时湿了。
他愤愤地将裤子扔在了地板上,思考了许久才蹲了下来,咬着牙齿掰开后面那地方,将手指伸了进去。
他的手指粗大而粗糙,捅弄了几次根本就进不去,而那地方还在胀痛着,手指一触碰到,肉穴便闭的更紧了。
不得要领的青年在失败了好几次之后,终于狠下心来,一咬牙粗暴地捅开了那地方。
剧烈的痛感让他哆嗦了一下,而他也被自己那地方的紧致所吓到了。
洪膺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慢慢放松那地方,之后便摸索着进了深处,满头大汗之后他终于触到了被少年射在深处的精液。
他艰难地塞入第二根手指,把那地方微微撑开,引导着那些淫秽的东西流出来。
而当那些浊白的液体从一小股一小股变成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后,洪膺才松了一口气,他双脚有些发软地撑起身子,拿了一块帕子沾了些水又重新蹲了下来,擦拭起那地方来。
弄好这一切后,他虚脱了一般地瘫在了瓷白的浴缸旁,眼里露出了一抹悲伤。
很快,他还没有伤感多久,何叔便来敲门了。
之后他被带到了那辆黑色的车前,而车里坐着那个他避了好几日的男人。
“上车。”
白钧煜在车里懒懒地朝他唤了声。
洪膺绷着脸,身体僵硬地坐了进去,车门合上,白钧煜身上的那股清香愈发浓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座,看都不敢看一眼旁边的男人。
而男人打量的目光却是一直在他身上巡视着,此刻的他就像没有任何的衣料遮体,赤身裸体地被人用视线在视奸着。
白钧煜盯着青年裸露出来的蜜色脖颈,那上面有几个颜色破深的牙痕,他眼神暗了暗,
冷不防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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