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作用。
“你!看什么看!”
许是洪膺那双无惧的虎目惹恼了他,男生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青年身上而去。但是他一个花天酒地惯了的纨绔子弟,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是洪膺的对手。
洪膺不想弄出什么大动静,他闪身躲开了男生的攻击,那瘦削的男生一看,顿时气的不行,他开始朝洪膺所在的方向乱挥,跟只被逼急了的狗一般。
一旁站着的那几个公子哥忙出手拦下他,一个从后头抱住男生,一个伸手捂住他的嘴,还有一个慌忙往楼下看,在看到楼下没人发现他们这出闹剧之后,赶紧出声劝那男生。
“方悦,你疯了吗?这里是白府,你不怕白钧儒卸了你的腿吗?冷静点,收收你那公子脾气。”
叫方悦的男生乱舞了通,在听到同伴的提醒后终于冷静了下来,只不过涨红的脸和不甘的眼神依旧表明他还是很不服。
“你们看看他那是什么眼神,不过是个戏子罢了!”他愤愤地睁开同伴的桎梏,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昂着下巴还在继续叫嚣着。
旁边的几个同伴没有理会他,眼里的好奇更加浓了。
之前抱住白钧儒手臂的俊秀男生视线在洪膺身上转了一圈后,出声询问他。
“哎,大个子,你叫什么名字?”
“洪膺。”
洪膺垂下眼帘,低声道,语气里满是不卑不亢。
“你们看看他!这什么态度?!这是一个下人该有……的唔唔唔……”方悦眼睛一瞪,瞬间炸毛,得亏一旁的同伴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
“走,我们下去找白钧儒,松容,一起下去。”
那人一边捂住挣扎的方悦的嘴,一边把人往楼梯那边拖。
“你们先去,我一会再来。”
叫松容的男孩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视线一直在洪膺身上,清澈的大眼睛滴溜转了一圈后,有些讨好地往青年身边凑了凑。
“对不起啊,方悦那人就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你不要在意,我对戏子可没什么偏见。”
他仰着头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青年,目光在他厚实的嘴唇上巡视着。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李松容,你应该听说过我爸吧,烟城最大商行行长李清华,不知道,我够不够格和你交个朋友呢?”
青年听出了男生话语里的炫耀,不知道这人忽然示好有什么目的,按理说这些人最看不起他们的才对……
不过仔细一想,洪膺心里似乎有点了然了,他依旧是用他那毫无起伏的语气回了一句。
“洪膺不敢和李少爷称朋道友。”
李松容越蹭越近,他强行把自己手里的酒杯塞到洪膺的手上,然后从路过的侍从手里又接过了一杯酒,举起来和青年的那杯轻碰了一下。
“洪大哥不要这么见外嘛,来,敬你一杯。”
炖?肉シ记
说着便仰头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完了。
青年望着杯里酒红色的液体,握着酒杯的手心开始冒汗,而李松容正眨着双清澈的大眼期待地望着他。
见洪膺许久没有动静,他伸手抓着青年的手,将酒杯逼近了洪膺的唇角。
青年一慌,瞬时间就把人推离了自己身边,酒杯摇晃了几下,酒红色的液体从杯里溢了出来,落在了地板上。
“洪大哥是不是讨厌我……”
男生踉跄了几下,勉强站稳了身子,他暗地里感叹了下青年的孔武有力,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
洪膺心里有些慌,这走了个白钧儒,又来了个李松容,果然是物以类聚,就连这装委屈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想到这他心里又淡定了些,连忙低下头认错。
“洪膺不敢。”
李松容是没有想到青年已经看穿了他的心理,他心里哼笑了声后人又黏了上去。
那杯已经被泼洒的差不多的酒最终还是让洪膺喝了下去,他平时就没怎么碰过酒,在大芳梨园的日子除了唱戏便是干活,班主虽然没让他们吃的多好,但也没吃的多差。
只有杨余歌这样的台柱才会赔客人喝好酒,吃好东西,不过洪膺本身也不在意这些事,他在园子里本就寡言粗鄙,也无所谓吃的好与不好,只要能裹腹便可。
所以他是不知道这洋酒的厉害,单单那点酒,就能让他上头。
洪膺这会心跳加速,脸上热的紧,太阳穴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他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甩了甩头,发觉脑袋开始发沉,重的很。
那男生有些诧异,这反应如此之快?
李松容壮着胆子上前扶住了洪膺,手顺势就揽住了他的腰。这人手一摸到洪膺的腰,便爱不释手舍不得放了,结实硬朗的肌肉线条,温热的触感都令他心荡神迷。
他把人扶到了一间敞开的客房里,正想转身关门时,没想到正好撞上白钧儒从走廊尽头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唉李松容,我洪膺大哥呢?”
李松容迅速把门关上,他手刚从门把手上下来,白钧儒便带着一股风到了他跟前。
“啊……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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