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时候,花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焦急了。一旦错过一年一度的社团招新,后续要加入就得独立联系社团的负责人提交申请,原本简单的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繁琐。可……在二人的注视下,她缓缓摇头,柔美的长发像水一样流过双肩,那种只令他俩迷醉的香气又来了。
身高拔群的白头发学弟忽然蹲在地上捂脸大哭:“呜呜呜杰我们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毕不了业!”夸张的反映吓到剩下在场的两人,夏油杰没想到五条悟这么拼,但为了配合好友迫真的演技,他也蹲下身,左手抚额装出一副失意的样子,右手悄悄绕后用力拧了一把五条悟的屁股。
对不起了,悟,杰心说。
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装哭干嚎的五条悟差点痛叫出声,这下真的眼眶湿润了。装哭变真哭的青年抽噎两声,从指缝里丢给损友一个“待会你死定了”的眼神。
“那个,对不起呀。”一个轻柔甜美的女声在他们正前方不远处响起,掉了两滴眼泪的五条悟手慢吞吞地往下移,浓密雪白的眼睫毛飞快扑闪两下。
他吸吸发酸的鼻子,用饱含“感激”的一肘还了杰的“恩情”,夏油杰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同样抱膝蹲下的女孩内疚地看着他们,干净的邮差包和裙摆都落在地上。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女孩清澈的瞳孔中看到两个演技蹩脚的男孩,可她信以为真,轻细的声音里是真心实意的歉疚,“我……只能帮你们问问社长,可以告诉我名字和电话吗?真的很对不起呀。”
惊喜来得太突然了。
夏油杰心里一跳,感到得偿所愿后的高兴和欣喜向他袭来。可人的心理是如此奇怪,它不断发生转变,上一秒和下一秒可能大相径庭。
我已经成功和她产生交集了,他想用这个念头抑制胸中隐隐的不快的感觉,而不想用别的语言说出这种慢却有力令心脏缩紧的感觉。
恬淡的花香无声地流淌在空气中,得偿所愿的青年忧愁地想:不要别人随便说什么都信啊……
草率吐出谎言的舌下有干燥的苦味,夏油杰忽然觉得自己很蠢,五条悟也是——他们能做朋友不是没有原因的,失却冷静思考的能力后,他们两个单凭个人喜好和一时冲动追逐目标,因急于打开局面而轻率地撒谎。
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做戏要做全套。逐渐适应的大脑理性回归,明智的提醒:现在半途而废的话,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三个人蹲在一起,像偷偷摸摸碰头交换情报的地下组织那样交换名字和电话号码。属于悟的奶味,属于杰的果味,属于女孩的花香自然地交织融合,相得益彰。
原来她叫小鸟游花——这个名字很适合她,小鸟游读作“takanashi”,taka是日语中老鹰的意思,而nashi是日语中的形容词“ない”,读作nai,意为没有。因为没有老鹰,所以小鸟能出来玩。
没有老鹰出没的晴朗上午,出来玩的小鸟会在开满花朵的草坡上开心地打滚,羽粉和翎毛都染上芬芳的香气吧。
花在通讯录里加上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名字和电话,两人的号码一下子沉底,眼力颇好的五条悟心也随之一沉。位于通讯录最上面的常用联系人备注是“伏黑”,一个疑念在他心里闪出——不是“小鸟游”吗?
那会是什么要紧的人呢?
缺少糖分补充能量的大脑居然自发地活跃起来,发散性思维像只长满细长触手的水母,一口气抓住五六个转瞬即逝的灵光。五条悟有种想捂脸的冲动:这种时候他的脑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灵光啊……都脑完姓伏黑情敌的三百六十五种死法了。
“抱歉,夏油君,五条君,我没有存社长的联系方式。”像是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的可信度,她转过手机屏幕,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人。夏油杰蹙起眉头,一个熟悉的名字落在心头。
“硝子”?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硝子吗?
直而长的手指屈起,修剪整齐的指甲藏进手心。真是的,他隐隐有些责怪的意味,对刚刚认识不久的人也太没有戒心了。
“没有关系,前辈愿意帮忙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杰和悟对视一眼,“如果前辈不介意的话,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就好。”青年下撇的浓黑眉毛卸掉所有重担,轻快地扬高。他一口一个前辈,叫得十分亲热,“前辈是要去便利店吗?”
“嗯,去买早饭。”花爽快地承认,这没什么好遮掩的。
五条锃蓝的眼睛一亮,套在宽松白T里的清俊青年找准时机插入话题,“我们恰好也要去,可以跟前辈一起嘛?”句末的语气词像猫尾巴一样上翘,矜持地表达高兴的情绪。
他确实很像一只通体洁白的猫咪。那双手乖巧地放在从同色半长裤里探出的膝头上,整个人白得过分,像牛乳又像新雪,与身上
分卷阅读71
同类推荐:
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速成炮友(NP)、
异世生存指南(人外)、
麝香之梦(NPH)、
(玄幻)这些人有病(np)、
蜜汁肉桃、
杀人魔监狱乐园(NPH)、
情修的芥子袋里有什么(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