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刚洗完头。
“别摸——我刚洗好的。”早苗嘀嘀咕咕地一把护住了自己的头发,“晾一会儿再回去吹。”说完,她似有若无地瞥了太宰治一眼,然后状似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
这是在暗示他。太宰治眼含笑意,面上却云淡风轻。
见太宰治迟迟没有反应,到餐厅的时候早苗终于没忍住。她憋了半天,最后蹦出一句:“晚上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
“嗯——”太宰治佯装思考,“阿苗这是在邀请我对你做什么吗?”
邀请一个男人在晚上到自己的房间,好像确实有点不妥。早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她只是想要一个吹头发的工具人而已啊QWQ
有时候太宰治觉得早苗的思维也是挺神奇的。
明明两个人已经是睡过一张床的关系了,少女却总是在奇怪的地方突然有了男女大防的意识。或许是她的性格使然,毕竟早苗一直都很少会拒绝别人,软磨硬泡对她总是会很有效果。
于是他笑:“那我就期待晚上的幽会了。”
这个人总有一种能把什么话都说成情话的本事。
游轮上的餐厅宽敞,一眼就能将整个餐厅一览无余。早苗和太宰治一进门就有侍应生迎了上来。
他们随即选了一个双人座。
“二位请点餐。”
“谢谢。”早苗礼貌地接过菜单,粗略地在上面扫了一眼,“意式餐厅?”她有些意外。
“是的,小姐。”
早苗愣愣地看了坐在她对面的太宰治一眼,见对方并无异色,她才重新低头点单。
这艘游轮是唯一一艘会在权杖之岛停靠的游轮,因此来来往往总绕不开它。早苗早年来回权杖之岛的时候也都是乘坐的这艘游轮。
以前游轮上的餐厅都是日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换了口味。
到了晚上,太宰治如约敲响了早苗的房门。
他刻意拉扯了自己的衣领让它看上去显得有几分凌乱,然后斜倚在门框上做出风流的样子等少女开门。
早苗眼角抽了抽:“阿治你这是干什么?”
“来找阿苗偷情~”
“……”
顶着早苗奇怪的眼神,太宰治面不改色地登堂入室。他对照着自己房间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吹风机。
吹完头发,他就顺理成章的留宿了。
那盆从权杖之岛上带出来的疗愈玫瑰就搁置在床头柜上,清甜的花香渗透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盆应该是真的……”
“可算等到了,这还是今年第一个从权杖之岛上带着花回来的。”
“看这品相……有点像疗愈。”
“真的?那可就赚大发了,疗愈已经快两年没见过了。”
“少说废话,拿了花快走。”
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房间,对睡在.床.上一无所知的两个人发出嘲笑:“这是迄今为止最没有防备的一对了。”
疗愈玫瑰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摆在台面上,既不设防也不设陷,简直是等着人来偷。
然而没等他们走出房间,寂静黑暗里就有声音打破了沉静。
“不问自取,这好像不太合适。”话音才落,房间里倏然亮堂了起来。
黑发的少年笑得散漫,一只手还不忘替身边的少女掖了掖被子:“怎么呆在这儿了,不逃吗?”
被当场戳穿的几个贼互相对了对眼神。如果他们能悄无声息地偷走这盆疗愈玫瑰,他们也不太想开杀.戒。毕竟船上死了权杖之岛出来的人,这种消息多了,他们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明亮的光线下,太宰治可以轻而易举地认出这几个人。
大副、厨师、侍应生。
“潜伏在这艘游轮上,专门偷盗或抢劫从权杖之岛上带出花的人。”见几个人没反应,太宰治接着揭露:“就连船长也是你们的人吧?”这艘游轮恐怕早在几年前就易了主,这些年流传出去的异能玫瑰越来越少,说不定也和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厨师阴沉着脸:“你们怎么会醒?”
“啊……你是说你在饭菜里下的药吗?”提到这个,少年身后的女孩也爬了起来,“拜你所赐,那些呛人的气味害得我们晚饭都没得吃。”
下药这一招,在太宰治面前属实是有点不够看了。
狐假虎威的少女紧接着发话:“你们现在是要杀.人灭口吗?”
异能玫瑰频频失窃却始终没有闹大,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都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死.人才会永远安静。”
于是一天后,太宰治牵着一长串打包捆绑好的犯罪分子大礼包和种田长官在约定的地方见面。
种田长官:“……这是什么?”
“附赠品。”太宰治微笑,随手就把疗愈玫瑰的盆栽交到了种田长官手上,“这批人是路上遇到的异能力犯罪者,打疗愈玫瑰的主意,所以就一起抓了,就当是给您冲点业绩了。”
一听这批人在打疗愈玫瑰的主意,种田长官带来的一众下属眼里突然迸发了杀气。
愚蠢的异能力犯罪者们:……瑟瑟发抖。
*
太宰治的新身份在他们抵达横滨的第二天邮递到了家。
指出,是早苗的家。
从港口.黑手党脱离后就一直一穷二白的某人没有钱买房子。现在正处于光明正大吃软饭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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