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信你问问赵越他们。”夏烁跟在闻小楠屁股后面，想着第一时间把卸妆水拿到手。
    闻小楠翻了包，只看到一小点卸妆水，根本不够卸他整张脸。
    “这……”夏烁按照她的指示，把卸妆水倒在手上，疯狂搓着脸。
    但结果依然不尽人意。
    他看着镜子里跟粉色花斑豹一样脸，欲哭无泪：“小楠，我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谁让你喝那么多的酒，活该。”闻小楠对他已经够仁慈了，没直接让他躺在地板上就很给面子了。
    “我错了，错了，以后不敢了。”夏烁说着用手机给她转了二百块钱，“小楠，我的好楠楠，你去帮我买一瓶。”
    “好。”闻小楠应下，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又怎么了？”夏烁被她看得心慌，好像自己又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昨天庆功宴上，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印象吗？”闻小楠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还偏偏想要挤出点什么的样子就想笑。
    “我……”夏烁绞尽脑汁都没想起来昨天说了些什么，只能试探着问了几个问题。
    最后心一横，眼睛一闭，有种上战场赴死的感觉：“小楠楠，你说吧，我都说了什么？”
    “你在你的队友，和我的同事之间，公开了我们的关系。”闻小楠微笑着，但那笑容看起来能把人杀死。
    夏烁：“……”
    他二话不说，赶紧跑去看手机。
    但手机上除了微博推送的消息，并没有别的消息。
    向来是他们也都喝大了，要么是没起来，要么跟他一样，断片了。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帮你买卸妆水！是改好好卸卸你的脸，不然皮太厚。”闻小楠说着走出去。
    一直到关门声响起，夏烁都还在品茗会议昨天到底说了什么，还是对闻小楠做了什么。
    他摇摇头，不敢想，不敢想。
    不管发生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只要闻小楠不跟他提分手，一切都好办。
    ·
    在夏烁正式把两人交往的消息广而告之之后，闻小楠接到了夏庆国的电话。
    那时她正在大拇指里给人开会。
    等到会议结束，她犹豫着要不要把电话回过去的时候，万宁宁就跑来告诉她有人找。
    她见夏庆国的时候，万宁宁一直在旁边待着。
    “这位……”夏庆国看了眼站在闻小楠身边不走的万宁宁问。
    “我助理，没事，您但说无妨。”闻小楠知道万宁宁是什么意思，他是怕两人再吵起来，索性就没赶人。
    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夏庆国这次来所谓何意，为了防止双方发生不必要的冲突，万宁宁在旁边是非常必要的。
    夏庆国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再说什么：“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您讲。”闻小楠示意他喝茶。
    “你跟我们家小夏交往的事情我听说了。”夏庆国本想着两个人单独谈谈，既然她不介意有外人在，那他更是不会介意，真好给夏烁解决掉一个可能的麻烦。
    听是这事，闻小楠立刻跟万宁宁说：“今天不是人手不够么，你去盯着点。”
    “哦。”万宁宁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礼貌招呼过后，走了出去。
    等到人走，夏庆国元手中的茶杯放下，再次开口：“我知道，之前我的做法，给你带来了很深的伤害，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跟你道歉。”
    说着夏庆国起身，给她鞠了一躬。
    “别别别，夏总，这可使不得。”闻小楠受宠若惊，完全没有料到夏庆国会突然跟她行礼，赶紧站起来将他扶回椅子上坐好，“之前已经说过的话，就不要再提了吧。”
    闻小楠之前已经接受过他的道歉了，现在这又是弄哪一出。
    “这事跟夏烁无关，纯粹是我的个人行为，因此……”夏庆国停顿几秒，“我希望不要因为我的缘故，影响了你们二人的关系。”
    闻小楠缩了下脖子，有点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总觉着是有陷阱呢。
    她一边笑着听夏庆国说话，一边拿出手机在桌子下面盲打。
    “我知道，你在这一行也不容易，所以我竭尽所能帮你。”夏庆国难得地笑了，“其实也是帮夏烁。”
    “夏总，我有点听不明白呢。”闻小楠喝了口茶水，杯子攥在手里看着他。
    “就是，推荐信我帮你写好了，孔喻为那边我也跟他打过招呼，现在只需要你拿着这封信，去找他，应该没问题。”夏庆国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成全夏烁。
    “这……”闻小楠拿着那份推荐信，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想推脱说靠自己，但这封信的诱惑实在太大，对于闻小楠来讲，就像两块强磁一样吸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拿着吧，算是这些年来，我对你的伤害的弥补。”夏庆国说完起身，“我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b